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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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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面就如此不友好,未来如何恭亲友爱哦!不过,秦富这性子,他还真的是喜欢的紧,想了想也没来什么虚的。直接从怀里掏出了一块金灿灿的东西,下面红樱流微微抖动,上面双龙戏珠,雕刻的栩栩如生,看上去华丽精美。虽然双龙却只一个龙,龙珠也是半边圆,看起来这只是牌子的一半。秦富隐约记得自己在前世时翻看古史,上有记载过“免死牌”,它的别名又叫“金书铁券”或称“丹书铁券”。“铁券”一般都是分为左右两半,左边颁给受赐者,右边留于皇宫内府,以待需要时校验两者是否吻合,说白了就是为防假冒伪造!这么说来一半也就不奇怪了。清晰可闻的一声抽气声,大家很有默契,呆愣过后齐刷刷跪地臣拜,“吾皇万岁,万万岁!”

苏佾跟许岙亦是。秦富却坐的随意,脸上表情没什么变化,让人猜不透她内心的想法。蒋锐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东西,心里很是激动,但确实不敢占为己有,秦富又不表态,他只好咳了咳,道:“这是圣上特赦金牌,见此便如尊圣亲临,今赐予秦富,书写从六品嘉明小侯爷,赏世袭。使卿永袭宠荣,克保富贵。卿恕三死,子孙三死。”

这说的也是了了几句,因为历代免死牌都是赐给有功之臣,其对皇帝的权利限制太大,所以他们一般不轻易赏写,苘国都历经几代了,除了开国功勋某位将军大人,还从未出现过第二个!秦富是赚了。她这才从椅子上站起来,拿人手短,所以态度还算恭谨,“谢圣上!”

剧情急剧转变,众位大人也是始料未及,刚刚出声挤怼秦富的人也是脸色苍白,心里暗暗叫苦,头埋在地上就怕她看过来,认到自己的脸。秦富颠了颠金牌在手上的重量,心里反而很平静,来到异世后终日莫名的惶恐消散无踪,她勾了勾唇角,拇指抚了抚它冰冷的棱角,看着更从容闲散了。“众位大人不必多礼,快快请起!”

秦富将金牌塞在袖里,装模作样的抬了抬手,觉得这种感觉还不错,即使他们拜的对象并不是自己。众人心里虽别扭,但也依言站了起来,因为先前并没有将秦富放在眼里,觉得自己高人一等!此时麻雀飞上枝头,摇身一变成了杂毛凤凰,不得已还要生生矮她一头,怎么想都是自己受了屈。于是气氛一时僵住,也没人开口恭贺或套近乎,都知道秦富是要被送去靖国的人,谁能算到她去了还有没有命回来,这个“免死牌”和虚职小侯爷,靖人可不会认。所有的道理秦富都明白,所以只是垂眸笑了笑,毫不在意的冲蒋锐点了点头,“那,咱们是何时动身去换皇后娘娘?毕竟她身份那么尊贵,能救她也是我诺大的荣幸!”

身份尊贵几个字,她咬的很重。蒋锐再看一眼苏佾,迟疑片刻语气试探,“那就明天?”

自然是越快越好,一国之后被敌人从自己眼皮底下掳走,怎么说都是一件很没有面子的事情。秦富应了,于是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蒋锐在心里长长舒出一口气,任务圆满完成,自己多棒啊,不由偏头用邀功的眼神盯苏佾。然而苏佾自始至终都没接受到他灼热的目光,反而痴痴的盯着另一个方向。蒋锐疑惑,顺着老师的目光一看,不过是秦富疾步朝外的背影,也没什么值得一提,于是心里暗自嘀咕,倒是对秦富的兴趣更大。从这消息散出去到现在,没有一个人来同秦富道别,她坐在窗前的小炕上,听着外面“轰隆隆!”

的雷电响声和“唰唰唰!”

的雨声,眉头紧蹙,从没有一刻放松。不甘心。富平正在用剪刀减去过于长的蜡烛芯,灯火闪烁,忽明忽暗中,他的五官看上去更加阴暗,那丝悬绕的女气没了柔,只剩瘆人的狠。忽听房门被拉开,富平快速回头,只看的秦富一个匆匆的背影,泥土的腥气随着冷风席卷而进,嚣张的在房间里审视一番,才慢慢收了霸道。他跟着走在门口,看她撑着十二骨的青伞,背影决然的与夜幕融在一起,朝着右手边相临院子的方向拐了过去……苏佾一向不喜欢身边围绕太多的人,加上外面洒扫的,服侍小奴至多也就六七个,因着天气原因,他便开口让他们都回屋去了,待在这里也只是让房间看起来更加拥堵罢了。阿右提着茶壶出来换水,耳力比常人要好很多的他,轻易就听到一个熟悉的脚步交错声朝这里过来。他心里一跳,握着茶壶的手就是一紧,说实话,他最是看秦富不顺眼,但也最是怕了她的胡搅蛮缠,不讲道理。公子早上在书房里那样对她……她要是不记恨就不是秦富了!这般气势汹汹冲过来,说不是来算账的他自己都不相信!但还是极力装作冷面的样子,隔着雨帘看着秦富撑着微弱的灯笼,越走越近,然后收了伞,将灯笼放在地上,甩了甩伞面上的积水……不偏不倚浇了阿右一脸。“你……”阿右狼狈的用袖子揩了揩面,脸上又是怒又是不敢置信……不敢信她明目张胆就给自己下绊子,却只敢眼神凶巴巴盯着她,却不敢再用腰间的宝刀威胁人了。“哦,阿右啊!这么黑的天你站在外面做甚?!”

秦富似才看到阿右,惊讶的挑了挑眉,淡淡扫了他一眼,视线落在他手里的茶壶上,“去泡茶吗?那顺便再拿来几盘点心,我与老师有话说,吃着解解闷。”

阿右气憋的一张脸涨成了紫红色,总觉得她话里阴阳怪气,心里就毛毛的,“奴不泡茶。”

他要守在这里。“不泡啊?那也行,你去拿几盘点心过来,要厨房现做的,冒着热气的。”

一道闪电劈过来,像黑洞洞的天露开了一条缝,瞬间照清楚秦富的脸,冷冷的,面无表情的,也是强势不容拒绝的。“怎么,如今我这个新上任的小侯爷,竟然使唤不动你了?可是要我先烧一把火起来,杀鸡儆猴!”

阿右目光一缩,低头回话,“奴这就去。”

秦富懒得看他,冷哼一声擦着他的肩膀进了屋,徒留一串泥泞的脚印,在光洁的地面上耀武扬威。进去时,苏佾正侧对着门口,一身白色的长衫,头发松松垮垮挽在脑后,沾着湿气。他站在一颗盆植的万年青前面,似出神已久,那画面像用滤镜过滤的镜头一般,每一个角度都让人赏心悦目。屋里灯火通明,晕染淡淡的雅香,秦富侧头看了一眼袅袅娜娜在香炉上起舞的香气,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微笑。“老师好兴致啊!”

苏佾扭头,似是没有反应过来,眼神直直盯着秦富看了许久。秦富很坦然的和他对视,也没有先开口说话,只是那双灵气逼人的眼里,却再没有了濡慕欢喜。“子君?”

“怎么?老师看到我很意外吗?”

秦富摊了摊双手,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缓缓朝四周打量了一圈。房间跟她那边的布置差不多,都是里外两间,中间一个屏风隔开,不过认真比起来,竟然发现还是自己那屋更精致一些。“怎么大晚上的跑过来了?”

苏佾垂下双眸,看了眼旁边搁在椅子上的外衣,到底没有多此一举的披在身上。而是看着地板上一串串泥脚印,视线落在她湿腻的鞋上,“外面下着雨,怎的大晚上的过来,有什么事明天说也一样。”

“当然不一样了!”

秦富走在梳妆台前,摸了摸放在桌面上的发带,手尖沾了未干雨水,瞬间被它吸干。她手指微微弯曲,侧目看着镜子里苏佾,“拜您所赐,我明天一早就要同蒋大人一同去靖国了!有什么事,当然得现在说了,不然,日后等我想起来的时候,该去哪里寻您?”

苏佾抿了抿唇,眉眼平和,“明日,我也会同蒋锐一起送你去靖国。”

算是借着这个话头给她讲明白了,免得明日启程时又闹起来。秦富却恨死了他这副万事不惊的模样,冷哼一声转过了身,后腰抵在桌角上,歪头略带讽刺的嗤笑,“学生何德何能,能让老师纡尊降贵!我已是案板上的肉,扑棱不起来了,怎么,怕我逃走了?当然,我若逃走了,您心尖尖上的人自然就换不回来了!”

两人四目相对,苏佾脸色一白,先避开了秦富的视线,盯着地面某一处看了许久,开口时语气也冷了下来,“这就是你同我讲话的态度?!”

“那不然呢?!”

秦富伸手拖住桌角,不由绷紧了后背,“你说过要护着我的!我是信了你的话才留在现在!我以为我能相信你……可是你呢?你可还记得那日凉亭里你说过什么?!”

苏佾眉头一皱,视线快速扫过窗外,转过头来时,还是那个不近人情的苏佾,跟今天在书房的表情何其相似,“现在,你是要如何?”

“我要如何?”

秦富双唇微抖,眼里的亮光也慢慢黯了下去,漆黑黑一片,半响突然勾了勾唇角,“我要如何,你马上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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