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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凌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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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正值万籁俱寂,秦富没感觉到身处床底的冰冷,也没有被子束缚的难过,反而睡的很舒服,暖烘烘的。睁眼时发现自己还在屋子里,窗外清冷的晨光透进来,雨停了,但太阳还没有出来,天依旧阴沉着。视线里便是不甚明亮的桌椅板凳,地面十分整洁,没有睡前铺在那里的被褥,仿佛也没有那个激烈的拥吻。秦富掀开被子起身,双腿搭在床边发了会儿呆,然后伸手按了按自己的后颈。“嘶!”

她肩膀一缩,眉头一皱,这感觉肯定是肿了的。看来不是梦了。低头朝地上一看,白色的长靴整整齐齐的放在地上,秦富穿好靴子下地,“踢踢踏踏!”

走到门前,然后拉来门朝外看去。叶子正蹲在外面玩草蜻蜓逗蚂蚁,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小曲,院子里安安静静,好像一个人都没有。“叶子。”

秦富跨出门,叶子捏着草蜻蜓站了起来,给她指了指旁边的屋子,“他们都在那个屋子里,说小公子你若是醒了,就让你过去呢。”

秦富看向旁边的屋子,正好阿左推开门走了出来,“小公子,您醒来了?”

他转身将身后的门拉住,“奴现在就去给您打水,老乡说待会儿天就会晴,咱们待会儿就要启程往回去赶了。”

这感觉真的太平静,秦富压下心中的疑惑,故作镇定的点了点头。回屋里洗漱的时候,她装作若无其事的问道,“我老师呢?”

阿左去旁边的拿过来的包袱里翻了翻,给秦富重新拿出来一套浅蓝色的长衫放在一旁,“公子正在旁边的屋里跟叶子他爹说话,您昨天不是说,想要帮帮他们吗?”

这个世道,像叶子他爹这样不公的事情有很多,小公子还是太过于懵懂,他示意秦富坐在椅子上,自己站在身后替他梳发,“在苘国,一个男子最终的归宿就是嫁一个好妻主,如果妻主是好人,少受点委屈,那就是幸福了。”

“如果运气不好,妻主对夫郎没有丁点怜惜,那后半辈子只能慢慢熬着。您知道,嫁人是一辈子的事情,就像叶子父亲,您想想,他被妻主赶出来,还一直做着苦累活,可知道为什么不去官府,去村长那里诉苦呢?”

秦富隐约晓得了阿左话里的意思,可依旧固执己见,“我知道你说的意思,他既然不想和他的妻主闹掰,那为何昨天欲言又止,还那般殷勤的来讨好我呢?”

阿左无奈,“您是不知道这个朝代对于男子的约束,就算妻主怎么苛待,也没人觉得哪里有错。但若这个男子想要提出离开或者和离的话,那就是天大的错处了,不仅仅是他要受世人唾弃谩骂,就连他的家里人,也要跟着被别人瞧不上!”

若家里人还有未出阁的男子,那以后也别想再找个好人家了。秦富沉默,有些事情牵一发而动全身,不管是因为委屈求全,还是受畸形社会的影响,道理她都懂,可依旧有些压抑,“你的意思是说,叶子的父亲并不准备离开他的妻主。”

“有句话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您若插手去管,说不定最后还会受了叶子爹的埋怨,毕竟人家才是夫妻,怎么着都是一条心。”

阿左慢慢给秦富讲明道理,不然她若一意孤行,最后受累的还是公子。秦富在心里轻叹,压低一个音度问他,“昨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在和城时碰到的那匹刺客又来了?你们可有受伤?”

苏佾交待了,若秦富问起来,只需要如实相告,所以他也并未隐瞒,“阿右胳膊上被划了一刀,今早富平已经给上过药了,没什么大碍。奴的身手好,自然是没有事的。”

秦富问,“那老师呢?”

“也无甚大碍。”

实则昨晚异常凶险,若不是后来苏佾出来顶住刺客里最厉害的那个,恐怕他们一行人都是要折了的。“无甚大碍就是还有事!”

秦富心一跳,转念一想又冷静下来,估计是真的没什么要紧,要不然此时阿左也不会这样淡定了。“他们到底是些什么人啊?”

秦富苦恼的摸着自己的下巴,这若是时不时的就突然来这么一下,那还要不要过安生的日子了!阿左扶秦富起来,帮她换上新的衣服,“奴也不晓得他们是什么人,但从着装来看,应该是江湖上有名的门派之人,就是不知道他们与咱们有何恩怨了。”

没说什么门派,还是想她不要太过于紧张。八卦的他,在这么严肃的话题里,还是忍不住眼神四处乱瞄,昨晚公子和小公子可是住在一个房间里的,然而床只有一张,那两人到底是怎么睡觉的呢?是在一起,还是怎么样呢?“算了,还是去看看老师那边的情况吧,总要了解事情的始末。”

秦富理理自己的衣襟,直走到门口,才发觉阿左并没有跟上来,她扭头一看,正瞧见他双眼发光的瞅着四周,寻找着蛛丝马迹。秦富气结,脸颊却不由飘上一片粉红,咬了咬牙恨恨道,“我如今是管不住你了!胆子越发大了!待会儿我就去告诉老师,让你从哪儿来回哪儿去!也不用让我在这里难堪!”

说完冷哼一声就朝着外面出去了。阿左脸一白,一时也不知道秦富说的是真是假,刚想讨饶时发现她已经出去了,总之瞬间给弄的没了主意,只能苦着一张脸赶忙跟了过去。正屋内,此时正上演着一出嚣张跋扈的对持,李静思双眸怨恨的瞪着地上的苏佾。她披散着一头长发伏在凌乱的被子上,双眼红肿,裸露在外面的皮肤青一块紫一块,尤其是脖颈处尤为明显。屋里有些漏水,昨夜里下雨淋进来许多,此时空气还很潮湿,除此之外,还有其他的甜腻暧昧气味熏染鼻尖,让人闻到后面红耳赤。接着再看李静思无力的模样,一副无力受凌虐的惨装,不难想象她昨夜经历过什么。“昨天晚上的人就是你,你何时竟然也学会了满嘴谎话?!我昨天唤你苏郎你应了!情浓之时你也唤我静娘,这个世上除了你,还有谁会唤我静娘?!”

李静思的声音沙哑凄厉,却还懂得不能让旁人听到,所以极力压低声音,只那面上实在不好看。就像一无所有的流浪汉,用最后的一块钱买了一个包子,不料还未尝味,就被旁人不小心触碰掉了,她又准备去拾,却发现包子被流浪狗兴奋的吊走了,她绝望恼恨,发现自己毫无办法,只能将这次世故胡搅蛮缠的安在卖包子的老板身上!苏佾摇头,“娘娘与微臣的种种都是前尘往事了,您是苘国的一国之母,微臣对您只有尊敬再无其他!”

“至于昨天晚上,微臣一直都与微臣的学生在一起,后来院子里来歹人来袭,微臣便出去与之缠斗,微臣的手下,以及您的暗卫都可以作证!”

苏佾脸色沉沉,语气也很是强硬。原来是一大早起来,李静思突然在房间里哭喊,众人纷纷闯进去,发现她衣衫不整,且屋子里的味道实在难以启齿,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她若是普通人倒也好,可她是苘国的皇后,如今却被人……这要是圣上追究下来,那这里的人全都不要活了。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找到那个恶人,然后押送到上京,让圣上出了毒恨,他们的日子才能好过。于是众人纷纷问她可知道歹人是谁,这李静思的做法也是十分值得玩味,一边抱着被子哭的好不凄惨,一边用余光频频去看苏佾。众人又不是傻子,顿时心里就有诸多猜想,看着苏佾的目光就深沉了许多。苏佾却不背这个黑锅,当时语气就很不好,“娘娘若是知道那歹人是谁,就请明说,好让我等帮您擒拿出气!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微臣不相信歹人能逃的出去!”

他坦坦荡荡,正气凛然,众人又一想,好歹与苏佾同朝为官十几年了,他的人品怎么着都是了解的,应该是做不出这样不入流的事情。同时,也是为了卖苏佾一个好,便一起七嘴八舌的开口,“娘娘还是快点与我们说说吧,早点去追拿,他也逃不了多远的!”

“苏大人在京里时办了许多案子,咱们也是有目共睹的,自然晓得他的能力,肯定能将那歹人手到擒来!”

“就是啊娘娘!您还是快与我等说说,好去缩小目标,为您报仇啊!”

“………”李静思眼里一狠,伸手将精致的床帐放下来,将自己的挡的严严实实,只开口说话时,声音还是嘶哑的,“既然苏大人有信心帮我抓住歹人,那就请你留下来,我不想太多的人留下来,你们现在先都出去!”

已经有了怒意,众人一阵讪讪,然后互相看了一眼,赶紧转身离开了,只是出去又要怎么八卦,就全凭个人喜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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