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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有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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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右心烦意乱的抓了抓自己的脑袋,重重的叹了口气,抬眼斜一眼惹人讨厌的阿左,自己一个人看着车厢内的某一点,又开启了新一轮的沉思。等到了王府时,才发现咱们神通广大的王爷已经敞开大门等在了门口,身后还带了一队府里的管事,得亏了脸上没有胡须,所以那笑容没有特别猥琐的模样。苏佾吩咐了马车要直接驶进府里的,这会儿停了就探出头来瞧了一眼,当时眉头就是一蹙。一月没见面,王爷甚是想念自己的儿子,看到苏佾时微笑的脸瞬间转换成了热泪盈眶,他伸了伸手,猜想苏佾经过了生死考验,可能会给自己一个拥抱。哪想脚步都迈出去了,苏佾却扭身回了车厢里,还放下了帘子。王爷一口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瘪了瘪嘴,故作黑脸的将伸在空中的双手背在身后,以缓解自己的尴尬,“子杰!”

也就片刻,苏佾重新走了出来,他掀起衣摆跳下马车,然后对着一脸生气模样的王爷拱手行礼,“还请父王稍等。”

又转身面朝着马车内,似是等着什么人。王爷好奇的侧身,就见那车帘一动,一个面红耳赤的少年低头走了出来,她身着浅紫色的长衫,五官俊秀稚嫩,一眼看上去就是还没长成的。另外,虽然慌乱之间整理了衣衫头发,可那袖口依旧朝上翻着半截,领口看里面的白色中衣也是一面高一面低。再看自己道貌岸然衣冠楚楚的儿子,竟然十分淡定的将那少年抱了下来,还顺手帮她理了理袖口和领口,一切都完美了。只是这个少年,怎么看着就这么面善呢……秦富是真恨不得找条地缝给钻下去,本来说好马车是要驶进府里的,没想到竟然碰到了王爷的欢迎队,让自己这么丢人狼狈的模样被别人看到!她绞着双手,偷偷抬眼扫了一眼王爷,只看他无比隆重的穿着土黄色的朝服,四爪蟒蛇盘延在胸前,衣摆有绣海水江涯的图案,看上去精致华贵。至于王爷本人,与秦富想象中的也很不同,没想到是位面白无须的儒雅的中年男人,其实看上去很显年轻,比起苏佾的老成,他反倒看着更活泼些,此时却愣愣的盯着自己看。此时此刻,王府门前陷入了谜之尴尬,秦富咬唇,偷偷扯了扯苏佾的袖口。虽然没有真的发生什么,可她这副模样,说没有什么别人肯定是不能信的。苏佾也觉得有点不自在,但他这人平时也不声不响的,倒也没有让人看出来,接收到秦富的求救后赶紧开口,“奔波一路,有什么话还是回府再说吧。”

秦富紧跟着画蛇添足,“睡了一路,仪容不整的,王爷您见笑了。”

睡了一路……睡了一路……王爷本不想多想,奈何思绪的奔跑的速度太快,都没有来得及拦住,他这次聪明了一回,估计能得自己儿子这般亲赖的人,还是从青州一同赶过来的,除了秦富也没别人了。他猛的咳了几声,转身指着身后一奴仆吩咐道,“世子回来了,快去准备火盆!”

那人称是,找了几个人去瓣早就准备在一旁的火盆,众人走动起来,这才算看着热闹了。王爷亲切的看着秦富,“想必你就是我儿的学生秦富了吧?常常听他说起,却从来没有见到过,你入了我儿的户,便算我们苏家的一份人,以后就随子杰一起,唤我父……”“父王。”

苏佾眉头一蹙,眼神直直的看着疑惑的王爷,父王可以叫,但不是以苏家人的身份叫,他要的是妻主而不是弟弟。余光扫见五六人才能搬起的长型火炉,苏佾嘴角一抽,但也好过不说话在这里干瞪眼,遂好意提醒,“火炉摆好了。”

托这次青州瘟疫,托两位主子的福,余下奴侍也皆有荣幸可以借福盆去去霉气。进府时秦富朝后看了一眼,柳岩松倒也没觉得自己被忽略,反而跟着阿左阿右一同跨了火盆。抬头看到她担心的眼神,就忍住得意一笑,给秦富了一个让她放心的眼神。他本身就是戏子,在外身份尊贵高高在上,也是金钱堆积起来的,表面看着无所不能,其实都是虚的,出门在外也全靠虚张声势。若没了庇佑之人,就是这世上最底层的卖唱人,又会被谁看在眼里。柳岩松很懂得审时度势,就像变色龙,不管身处什么样的环境,都能与周围完美的融在一起。他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嫁给秦富,其他的什么,真的都不重要。他想,善解人意的男子,肯定要比无理取闹的男子更得秦富亲赖。此时秦富却有点后悔,后悔将柳岩松带来上京的做法是对是错,总感觉这一路走来,他少了之前的肆意,而变得内敛了起来。就像此时,柳岩松半弯着凤眼,明艳不可直视的五官掩在微微低头的动作里,大概是怕旁人觉得与别人格格不入,所以很重视自己言行会不会太过。但可以看出他是高兴的,一个人是不是真的高兴别人可以很敏感的察觉到,柳岩松半勾着红唇,水润润的双眼递给秦富一个欲语还休的眼神。秦富被他逗笑,心里叹他倒是不再对自己小心翼翼,可这样的委曲求全,并不是秦富真心想强加于他的。然而任凭此时的思绪万千,也都因为柳岩松的笑容而停滞,说不出口了。回到府里,更是一系列琐碎的沐浴更衣,去扫霉气过后,等到终于能坐在桌前吃顿热乎乎的饭菜时,刚好正是别人午休起来的时候。秦富只吃了半碗粥,就忍不住打起了盹,正好苏佾不放心过来看,看她受累的模样心里不忍,便擅自做主让她去床上睡了。秦富是觉得这样不好,还没有拜见过王爷就去休息难免失礼,她就推脱了几句,最后竟然就真的顺着苏佾的意思睡得昏天暗地。醒来的时候,华灯初上,模模糊糊睁开双眼,看到桌前隐隐约约坐了个人,她眨了眨眼,最后看到正一脸笑意盯着自己看的王爷。吓了一激灵,她忙低头检查了下自己的仪容,还好睡姿合格,没有流口水掀被子。松了一口气再抬头时,对上王爷身边一脸无可奈何的阿左。秦富也有些无语,只能赶紧下床,就要对着王爷行礼。王爷却很贴心,推开椅子站起来,然后大步走过来一把拖住秦富的手臂,稳稳的将人扶起来,“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小儿子了,父子之间,哪里有那么多礼节。你且坐着,我来这里就是问你几个问题,问完就走,决不打扰你休息。”

秦富只好收势,起身微笑着说道,“王爷您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就是了。”

王爷觉得问题很严肃,站着有点累,就转身又坐回了椅子上,转而指着旁边让秦富的也坐。“小公子刚刚起身,思绪还不甚清明呢,不如等小公子洗漱过后,再同王爷好好说话,您看怎么样?”

阿左适时的插嘴,一边走到旁边的屏风上捡了披风,仔细给秦富穿好。王爷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连说几句,“是我心急了,我去外面等,你们可要快些。”

一步三回头,果真坐在了外间,还扬声叫人上了茶。秦富低声问,“怎么回事?老师呢?”

阿左回道,“走时跟王爷说要嫁人,还让准备聘礼,这月月底就要出门,王爷一时兴奋,还不待详细询问,宫里的人就来了。说圣上请公子去宫里回话,恐怕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王爷话说一半,憋不住,所以就来问您。”

又叹,“还好您将将醒来,奴看您要是再不醒来,王爷都要亲自来叫醒您了。”

秦富挂了一头黑线,半响无语,再镜中看着阿左的眼睛,“那,老师此去可有危险?圣上这么着急叫他,到底所为何事?”

阿左捏着梳子的手一紧,轻轻摇了摇头,垂眸仔细梳理秦富的头发,“奴不知道,不过听说,从青州回来的大人都被叫去了宫里,应该是询问青州之事。”

秦富皱眉,心里总是隐隐不安着,不由用食指扣着桌面,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阿左用发带绑好发鬓,压低声音低声道,“您不用担心,公子走时留话叫您不用担心,最迟明天早朝下了,他肯定就会回来。”

秦富心里一定,点头。出去时,王爷正笑的开怀,扭头看到秦富出来时眼里还泪光闪闪,一时激动,指着她说道,“那次子杰回来,张口闭口都是这个孩子,自己一个人呆的时候还要去府里的楼中遥望和城的方向。”

“听说青州瘟疫的时候,真真是吓的去了半条命,还在圣上面前立了生死状,马不停蹄的赶了过去。你说若这都不是真爱,那天下还有什么有情人,连我都被感动,后来暗自想,要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成全他们两算了!”

“还好,还好是虚惊一场,我儿走时说要将自己嫁出去了,着急忙慌下月就要出门,哎!你是不知道我有多高兴!”

王爷一拍大腿,对屋子中间的秦伯得意洋洋的抬着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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