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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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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反应自然是怀疑,后来想着她没有理由说谎,不知怎么脸色反而苍白起来,激动的双唇都在颤抖,“您,您……您是说,您有了小世子……”富平从外面挑帘进来,眼皮掀起看了一眼微笑的秦富,若有所思的端着药碗站在了一侧。秦富低头,眉间有一闪而逝的愁绪浓的让人心颤,“此番去宫里……”总是心绪不宁,感觉又是烦躁又是抵触,她初来乍到,且力量薄弱,实在怕保护不好自己,让腹中孩儿受到拖累。“宫中礼仪繁多,处处皆是叩拜参见,您身子一向弱,寻常应付已经是吃力,更何况还怀着小世子,如此是万万都不能去的!”

阿左一脸严肃,说着就转身朝外面走去,“奴这就去回禀王爷,推了宫里的面见,待日后您身子健康了再去请罪也不迟!”

关键是公子也不在府中,若让公子知道小公子怀了孩子,肯定也会是这样的打算。“阿左!”

秦富扯住他的袖子,阿左虽然心急可也及时收住了朝外的力气,反而就势握住秦富的小臂,将她带到椅子前,不由分说的将人按了下去。富平眼神一黯,低头瞅了瞅冒着热气的汤药,自我厌弃的扯了扯嘴角,隔开阿左将药碗放在了秦富手边,“这是安胎药,药性很是温和,最适合您不过了。”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个孩子长在她肚子里,日后就能活蹦乱跳的长大,这倒不是说他之前的诊断有误。不过是太了解秦富,恐怕到时十月分娩,就算是一命换一命,她也不会有半点退缩和犹豫。秦富提起勺子搅了搅,“我这心里很乱,面不面见圣上倒是次要,重要的是想去见见老师,若不能亲眼看到他平安无事,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安心的。”

阿左喉结一动,安慰,“公子说了最迟早朝下了,他就肯定会回来的。”

他心里默默将这段时间的所有事情过了一遍,不知道秦富担心的点在哪里。苏佾从未失言,他说下朝了会回来,下朝了就一定会回来。秦富不置可否,却依旧扯了扯嘴角,“这样最好不过了,我们回来时还可以一起吃午饭。”

大概是孕妇的神经比较敏感,所以容易胡思乱想,她也控制不了的,唯有亲眼所见他一切都好,才能高兴起来。看来是说服不了秦富了,阿左头疼的拧了拧眉头,隐约猜到秦富告诉自己她怀了孩子,多半是想着让自己进宫时多着紧几分。他叹了口气,嘴角常年挂着的微笑第一次有些颤动,终于忍不住抿平了,“要是公子在就好了……”转而想到用这样消沉的语气容易混乱军心,他脑袋一清明,冲秦富笑了笑,低声安慰,“您放心,到了宫里奴会尽快与公子取得联系。”

秦富点头。富平的目光变得深沉,眉头已结成了不能解开的死结,他双眼盯着渐渐温凉的药碗,晓得自己身份特殊,定是不能同秦富一起进宫的。这么一想,心里就犹如油锅溅了水,整个人都无声的煎熬了起来。可秦富白皙的小脸绷的很紧,半遮半掩的双眼坚毅倔犟,他就知道她是非去不可了。富平不怪秦富一意孤行,却恨上了宫里那个自私自大又无比愚蠢的皇帝,为什么非揪着苏佾不放,还要连累无辜的秦富一再受苦!在宫门前下了马车,侧头看时,东边初起的晨曦将将照在脸上,刺的秦富双眼微微一眯。她在心里叹了口气,仰头看着巍峨的城墙,迎面扑来的是厚重的历史沉淀感和沧桑感,不管是心里是有多抗拒,但依旧抵不住心里的感概万千。天气这么好,姑且信你是好日子。秦富也算是新进贵族,不管是四品侯爷官服,还是身边陪恭敬的阿左,都让人不得不多几分考量。其实仔细想想也就不足为怪,京里有耳目的人多了是了,早就听闻了这位新贵秦侯爷,只百闻不如一见,没料到这么年轻罢了。分明就还是个孩子。来接人的是皇上身边的大太监,也是宫里的老人儿了,面上看着很是圆润,却没有凸起来的小肚子,他笑眯眯的样子像一个皱起来的包子,还算可爱。还未走到跟前就行礼,语气斯文看起来倒像是读了书的,“常听圣上说起小侯爷,今日一见,才真真晓得了什么是灵秀俊雅了!”

阿左捏了捏秦富的小臂,低声道,“这是宫里圣上跟前的大太监。”

秦富目光一闪,嘴角的笑意不减,却微微侧了侧身,避了大太监的全礼,圆圆的眼睛一眯弯,露出人畜无害的微笑,“公公不必多礼。”

阿左嘴角一抽,扶着秦富胳膊的手猛的收紧。王爷走时还给秦富指了自己身边常伺候的人,为的就是能在关键时候多提点秦富。奈何有心无力,王锁刚准备上前同王同寒暄几句,就被秦富轻飘飘的‘公公’一称呼给震在了原地。王同眯眼摸了摸臂弯处的浮沉,看着秦富懵懂无知的模样,脸上的表情还算和善。到底左右都是手底下的人,不管秦富是有心还是无意,多少都去了他的面子,心里便有了隔阂。不过,到底是宫里的老人了,宠辱不惊的本事还是练的不错了。王同侧头垂眸笑了笑,无声的化解场上的尴尬,“小侯爷,软轿已备好,您看……”秦富也察觉肯定是自己言行出了问题,只一时思来想去,也不知哪里不对,此时也不适合偷偷去问阿左。她皱了皱眉头,无力得在心里暗叹一声,嘴角的微笑也收了收,只冲王同点了点头,由着阿左扶自己上了轿。王锁张了张嘴,什么话都来不及说,就看着秦富急匆匆的背影,拉着阿左爬上了软轿,他眼前发晕,面色一度十分的复杂。嗯,怎么说呢,自古以来,皇帝为显龙恩浩荡,一般都会为卿城赐软轿,从正宫门进来,一路到金銮殿外。此时刚好到鸣钟下朝的时候,众人纷纷从汉白石阶上下来,众目睽睽下的高调炫耀,也不算亏本了。后来人崇尚谦虚自省,就慢慢不愿意坐乘软轿了,一般都会跟在软轿车侧,以示恭谦……也是几百年没见过同秦富这样‘实诚’的人了,一时让在场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不知该作何反应。其实只要秦富再多观察几眼,就可以看到所谓的软轿,车顶上是有一朵红艳艳的料花……宫人齐刷刷站了两排,本来是想跟在秦富身后,好让队伍看起来豪壮一点的,最后被弄得猝不及防,恍恍惚惚跟在软轿后,脑中却兴奋的想着,待会儿到了金銮殿前,待众位大人看到从轿子里走出来的秦富,又是何等的表情。秦富进了轿子才后知后觉自己又做错了事,苏佾不在身边,哪怕胆大包天,心里也有些忐忑,“阿左,刚刚是怎么了?”

世人都知道宫里人规矩多,虽说服侍的主子少,但说话做事最是严谨不过的。王同伺候了两代皇帝,年轻的时候就是宫里的总管了,就是苏佾这样的权臣,见了面也要唤一声王太监的。说白了都是电视小说害人,太监确实也被称为公公,但这个称呼带有贬义词,通常只得皇帝跟后宫娘娘们,或皇帝身边的大权臣,方会那样直接去唤。秦富用手掌拍了拍额头,对走在帘外的阿左露出无奈的笑容,低声问道,“我得罪了王太监,可会给老师带来麻烦?”

阿左欲言又止,饶是他一向心眼多沉得住气,此时脚下的步伐也乱了章法,其实他想说,得罪王太监倒也没什么,重要的是上轿容易下轿难,且看待会儿要如何吧!王锁轻声咳了咳,锐利的目光不着痕迹的扫过阿左,阿左皱了皱眉头,朝四下看了看,最后冲秦富摇了摇头。宫里的路很长,整齐对称的房屋红墙,可怜路边的松树柏树,竟然也被生得棱角分明,左边的叶子决不比右边的叶子多出一分来。不过抬轿的人步伐实在老道,让人觉不出多少颠簸,因此两边的轿帘也不能吹开更多的空间,能让秦富一饱眼福。也就是半个时辰的脚程,软轿就停了下来,停的很稳也很贴心,因为轿头微微朝前倾斜,所以站起来时毫不费力,她不由咋舌,就听王同在外面轻声道,“小公子,落轿了。”

话音落了片刻,轿帘就掀开了,秦富探头朝外一看,恰好退朝的鸣钟响起,她吓了一跳,却徒自故作镇定,不想让人看了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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