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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秦富的真实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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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是我。”

秦富点头,一只手托腮打量着许岙,高挑的眉毛更要凌厉的飞入鬓侧去,她没有被时间改变,改变的是早已不在的初心。“怎么,见到我很意外吗?”

秦富看着一动不动的许岙,眼里闪过一丝讽刺,“这么多年不见,我找许大人来这里,不过是叙叙旧说说话罢了。许大人却如此防备于我……”她眉宇间的稚嫩被一片清冷漠然覆盖,眼里黑是黑,白是白,看着淡然冷静的厉害,就像寺庙里清修的和尚,慈悲良善,半点不曾将人世间的悲欢情爱放在心上。以前的秦富看着也灵秀无害,那是因为她心里纯洁天真,所以让人一眼就能看透!现在的秦富也能让人看到眼底,眼底依旧清澈,清澈到不知湖底的深浅,让人望而却步。许岙在心里紧了紧,却不慌不忙的走进来,将帘子放下,说了一句很违心的话,“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一点都没变。”

“难得许大人如此看得起我。”

秦富将怀里的汤婆子拿出来放在右手边的凳子上,对许岙指了指对面的椅子,示意他坐,“许大人不必客气,随便坐。”

自己伸手执起桌上的茶壶,拿起白色的茶杯先倒一杯,然后推到许岙面前,“许大人请!”

许岙眯眼不动声色的观察着秦富,试图从她的面部表情中可以看出她内心真实的想法,秦富却大大方方跟他对视,然后不明意味的勾唇一笑,他有些恼恨心虚,便皱着眉头没动。秦富浑不在意轻笑着摇了摇头,明明只是一个很普通的笑,却轻易勾起了许岙心里的火气,偏偏还发作不得,更是因为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她将另一个杯子拿起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抿唇品了一口,十分惬意的叹了口气,然后再次对许岙抬手,“许大人请。”

感觉像是许岙怕秦富会下毒害他一样,小心眼的连茶都不敢喝。许岙在心里冷哼一声,强迫自己将心里的烦躁压下去,一边也对秦富升起了防惕之心,当然断定她不会鲁莽的在这里对自己下毒,于是捏起茶杯,垂眸品了一小口。凉的。不,确切的说,杯子里的温度要比平常的凉水都要低,低的牙齿都酸了。“这个温度怎么样?许大人喜欢吗?”

秦富珍惜的用手摸了摸茶杯,斜眼对许岙解释说,“许大人你迟迟不来,我只好让他们不停的用外面新鲜的雪水来泡茶,我保证,这是最适合你的温度,因为这样的温度,能很快让人的大脑冷静下来,然后看到自己心中最阴暗的那一面……”说完,嗤嗤嗤的笑了起来。知道秦富来者不善,许岙反而冷静了下来,转而便将脸沉了下来,“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

秦富像听到一件多么可笑的事情,嘴角一扯露出一抹冷笑,“看来许大人亏心的事情做的太多,多到开始紧张,而不是反思了……”许岙的视线被秦富的手指吸引,看上去纤细白皙,尤其是艳红如血的指甲颜色,更衬得那双手莹莹发光,他脑子生锈了一样半天都没有转动。此时此刻,安安的模样在许岙脑中浮现,那双眼睛,与秦富此时流光四溢的双眸相重合,且无一丝不妥。……安安是秦富跟苏佾的孩子。……秦富是女子。许岙的呼吸越来越重,最后大概是想要克制自己,抬手将面前杯子里的凉水一口灌了进去。一向运筹帷幄的许大人,有一天也会被秦富牵着鼻子走!冷静下来了,就想到被自己刻意埋藏的记忆,有关柳岩松的,那些情迷意乱的夜晚,跟他绝望惨白的脸,躺在自己身下,死了一样。许岙将被子用力磕在桌子上,抬头用一种阴冷噬血的眼神看着秦富,像一匹饿狼,下一秒就要扑上来将她撕碎。秦富窝在椅子里,一只手摸着下巴,眼神戏谑,像在看一只小丑。“呵!”

许岙推开椅子站了起来,几步走到秦富面前,激怒他的并不是秦富的态度,让他失控的却是柳岩松爱上的是一个女人,他觉得十分恶心!“你来找我又能怎么样呢?!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许岙用极其嫌恶,极其痛恨的目光看着秦富。他双眼泛着不正常的红血丝,痉挛一样转动了下僵硬的头部。“是他自己描眉画唇,自愿躺在我身下的!我告诉你!不止一晚!”

许岙伸出食指冲秦富炫耀,“他不仅仅是一晚上取悦我,可怜巴巴的,可怜巴巴的求我……”他将手指收回来放在胸前,不明意味的笑着拍了拍。“求我可以网开一面!求我放过你的老师,你的爱人,苏佾!”

许岙问她,“我强迫他了吗?”

又答,“我没有强迫他,强迫他的是你!是你秦富!你左拥右抱,还有时间去给别人生孩子,现在还在我面前装模作样,兴师问罪!你那么厉害,你那时怎么不来救他呢?”

秦富垂眸,嘴角难受的朝下压了压,眼里的水光一闪而逝,再抬头又是霜雪一样冷厉的双眼。纵然事先已知晓一切,如今听许岙说起,每字每句都是刀尖扎心的疼痛,放松时依旧眨眼就能落下泪来。秦富已不是原来的秦富,柳岩松却永远还是那个柳岩松。“看看你这冷漠无情的样子!”

许岙啧啧摇头,慢慢弯腰同秦富的视线持平,眉间的褶皱已经开始扭曲,“那个贱人!我对他那么好!他却依旧喜欢女人!楼里养出来的下九流畜牲!我弄死他也不为过!是他活该!贱人!”

“你又是个什么好东西!”

秦富一脚上去踹在许岙裆部,用了十成十的力气。许岙陷在自己的癫狂里,没有防范,当时就忍不住闷哼一声,身体弓成了一只虾形。“不知尊卑礼教的狗东西!”

秦富不屑的冷笑一声,伏身用手帕擦了擦自己的鞋尖,“贪生怕死!猪狗不如的贱胚子!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就爬上龙川的床!不过是烂泥里的一条臭虫!以为披上一层破皮囊人家就闻不到味了吗?!还在这里跟老子说高低九流,你也配!”

“你、你怎么知道!”

许岙心神剧震,头上密密出了一层冷汗,他脸色惨白如鬼,下颚的肌肉在不断的收缩跳动着,被人拆穿到自己最难以启齿的事情,除了难堪和恐惧,剩下的都是杀心!秦富嗤笑,伸手将自己面前的茶杯端起来,“这人啊,从生下来的那一刻起,就有七情六欲,有欲望,就会有贪婪,就会有弱点。”

她将茶杯重新放在桌上,推开椅子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许岙,“其实人有弱点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的弱点被别人捏在手里。许大人,您觉得呢~!”

许岙眼神一缩,飞快的扑到桌上,将自己喝过的茶杯拿了起来,看着看着,便将茶杯丢到了地上。地板是木质的,杯子只是顺着一个方向滚了滚,秦富看着,眼里并无波澜。许岙却按耐不住,一脚将地上的炭盆踢倒,绕着桌子朝秦富这边踏步过来,看她是像在看一个死人。秦富也在看他,也像在看一个死人……“你把解药交出来!我可以饶你……,呃!”

房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两个鬼魅般的黑衣人,五官朴实,却悄无声息。一人麻利的收拾地上的炭盆,然后换进来新的炭火,用铁钳挑一挑,烧得比之前还旺热!另一人用手指掐着许岙的脖子,掐的他双眼凸出,已是进的多出的少了。他扑腾着双腿,发现自己使不上丁点力气,只有拼命用脚尖顶着地面,充血的双眼却死死盯着秦富。“你……你,不,不能,杀,杀我……嗯……”“我确实不能杀你。”

秦富看看外面的天色,转而拉了拉身上的披风,走在面色酱紫的许岙身边,伸手拍了拍他的右脸,拉进两人的距离,“你舍不得死,我也舍不得就这样死去。”

话音刚落,索要性命的手就从许岙脖子上收了回去,许岙软软的倒在了地上,像一条在岸边搁浅的咸鱼,不停的抠着喉咙咳嗽,眼泪鼻涕四流,难看至极。那个黑衣人冷冷道,“听话,每个月会给你送解药,不听话,烂肠烂肺,生活不能自理!”

秦富拾起桌上的汤婆子,暖暖的抱在怀里,瞥一眼自己脚底下的许岙,轻声说道,“今天在这里看到什么,就向别人说什么,懂了吗?”

许岙抬头,衣袍沾土,鬓发已乱,脖子上一道深紫色的淤青,他用手护着自己的脖子,心有余悸,濒临死亡的感觉太恐怖。事到如今,许岙若是真的不知道秦富再次回来上京是为了什么,那也白瞎了他那颗莲藕心。当年参与事情,顺便随手落井下石的人,恐怕她一个都不会放过了!袁家……袁绍。若让袁绍知道秦富是女子,曾经还那样痴迷的爱过他,只要是个男人,都抵挡不了内心的触动和愧疚,况且,秦富才貌双全,一般人都会被她折服……只要她想。“我之前……”许岙痛苦的皱了皱眉头,嗓子眼里疼得说话都打颤,“我之前那样,那样伤害过柳岩松,你还会放过我吗?”

不是他不想反抗,是他太懂得审时度势,之前他同林枫接触过,如今想起来,都要从梦中被那无情的双眸吓醒。现在看来,那个人非但没有将秦富杀死,还傻乎乎的掉进了秦富的温柔陷阱,在她面前已没了底线。秦富掀起门帘,手指轻轻摩擦着粗糙的布料,侧头眯了眯眼,“那就要看许大人的诚意了,毕竟日子还长,咱们也不做那一棒子买卖!”

秦富要的诚意是许岙余生都尝到柳岩松受辱那时尝到的痛苦绝望,是他死了灵魂都不得安宁,所以余生还长,且让他多舒服几天,日后想起来,也能感谢自己慈悲。………于是有一日下朝,生病许久不曾上朝的许岙同袁绍一起出了金銮殿大门,无意说起在秦州时旧事,依稀记得是外敌是要用皇后娘娘跟秦富交换,圣上为了撮合这事,还给了秦富一个免死牌。袁绍这几年沉默许多,不怎么爱说话,几年前科考的时候中了探花,外调三年后留在了京里,现在在翰林院当值。听到这话时袁绍面上有一瞬间的不自在,他半生自诩光明磊落,唯有在秦富的事情上犯了糊涂,酿成大错。如今秦富生死不知,他却常常想起以前的日子,同她在一起形影不离的日子。每到这时候,袁绍都会很烦躁,所以给许岙的情绪很不高,只是淡淡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许岙犹豫了很久,这才说道,自己前几日在街上看到一个人很像秦富,自己本来还想上去打招呼的。后来见她虽然很像秦富,但双耳有耳洞,指甲也是鲜艳的红色,想着大概是谁家的小姐乔装出来逛街的,所以就……后来许岙说了什么,袁绍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了,脑中被忽略的某些画面突然都争相跳了出来……那时候的秦富还是白露。长大后的白露某天突然面色苍白,动不动的就开始流泪,自己问她怎么了,她却捂着肚子摇头,自己鼻尖分明有闻到淡淡的血腥味,逼的急了,她就红着脸蛋说自己不小心磕破了屁股……再后来,她的举止便越来越奇怪,也很是抗拒自己的靠近,有次不小心用手肘撞了她的胸部,便疼得半天没有直起腰来……又想起几年前突然出现在王府的孩子,那孩子多像秦富啊,她还叫蒋锐舅舅,为什么叫蒋锐舅舅呢?对了,蒋大人不是曾丢过一个女儿吗?后来都不曾找到过……这么一看,蒋大人也跟秦富很像,尤其是眼睛,只是蒋大人更高冷一点,所以轻易联系不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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