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繁体版 简体版
笔趣阁 > 掠情夺爱:总裁夫人不好惹 > 100

100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举报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傅景行没有下车,他滑下车窗,点燃根烟,我安静的坐在车中,手指在崭新的户口本上一圈圈的画着。车中静谧,气氛有些压抑,阿豹下车站在窗边,等着傅景行的指示。烟燃尽,傅景行轻启薄唇,“去殡仪馆。”

“七哥,兄弟们都在等着喝喜酒呢。”

一向唯命是从的阿豹对着傅景行挤眉弄眼,“来都来了,不如进去把事情办了吧,不会浪费多少时间的。”

我没想到搞定了傅景行,却让阿豹这个小鬼搅了局,我还未松开的那口气不上不下的卡在胸、前,我阴森森的看着阿豹,“以后等我跟你七哥真的扯了证,喜酒保证管够。”

喝死你丫的算了!“那就这样说定了,嫂子。”

阿豹这小子够滑头的,得到我的保证急忙改了对我的称呼。傅景行没有斥他,算是默认了,我没有任何欣喜,有的只是忧心忡忡,脑袋有些乱,我想要冷静下,“你去忙吧,我自己过去。”

“我不忙。”

傅景行在我打开车门前握住我的胳膊,“再说,你给你弟办葬礼,作为你的未婚夫,我理应陪在你的身边。”

傅景行的话让我本就不平静的心,荡起阵阵涟漪,如果不是理智尚存,我真有可能拉着他冲进民政局。为了不给自己留有犯错的机会,我催促阿豹,赶快开车。殡仪馆。许晨招来几个帮手已经等在门前,除了他们,阿豹手下的那帮人也来了。下车前,傅景行伸手拿过一直被我护在怀中的户口本。“你做什么?”

“户口本由我保管,不然又要跑次岚县。”

“姐夫你多虑了,我这次一定会保管妥善,再也不把它弄丢了。”

我紧抱着不放,傅景行用力捏了下我的手腕,跟他拼武力值,我纯粹是自讨苦吃,在他的面前我一向很识时务,我心里不忿,气呼呼的把户口本甩在傅景行的脸上。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得知我们要为嘉煜办理后事,他见我们面生,联系了陆婉琛。新的一天到来,陆氏的危机接踵而至,公司的事情和流言蜚语已经让陆婉琛烦不胜烦,分、身乏术,嘉煜现已不在,对她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她撂给工作人员一句“随他们去”,挂了电话。陆家人都不反对,殡仪馆的工作人员也没有理由阻止,为了赚钱,他们一改刚才的态度,很是殷勤,“你们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跟我们说,我们竭尽全力,尽可能满足。”

“那一份流程表给我。”

我没办理过后事,什么都不懂,我按照工作人员给我的流程表尽可能的办好嘉煜的后事。葬礼的日期是我临时决定的,没有通知任何人,葬礼很是清冷。不过话说回来,在这个风口浪尖上就算是通知到位,那些平常与陆家交往过密的朋友亲戚,也没几个敢过来的。入殓师给嘉煜重塑了生前的面容,望着棺中围满鲜花的嘉煜,我鼻子酸涩的难受。我忍着心中的悲痛,强打起精神主持完葬礼。墓园。阿豹不愧在江城混迹多年,时间紧促,他竟然还能在连墓地都寸土寸金的江城,给嘉煜找到这么一处好墓地。我当时只是以为阿豹路子广,后来我才知那块墓地是早已准备好的,而且还不止那一块……盛夏,烈日灼人,我一身黑衣站在墓前,太阳一点点西移,我双腿酸痛麻木,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濡湿,我如被人点了定身术样,依旧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傅景行接过阿豹递过来的伞撑在我的头顶,“走吧,再站下去,要中暑了。”

“你先回去吧,我想多陪嘉煜一会。”

嘉煜看上去挺横,嚣张跋扈的无法无天,实际上他胆子很小,我担心他独自来到这个陌生的环境中会害怕。我不愿离开,傅景行塞了一瓶水给我后转身。头上的阴影消失,淡淡的木质香气在空中消散,我的胸口突然空荡一片,我想伸手去抓傅景行。此时我的体力已经达到极限,身体摇晃了几下后,倒向墓碑。傅景行眼疾手快,旋身将我捞了回来。“让你逞能,刚刚就不该拉你,磕死你算了。”

傅景行扶着我的肩膀,丢掉雨伞,给我喂了点水,抱我大步朝着墓园门走去,在他把我放上车前,我蹬了几下腿,从他身上滑下。“你想死的话直接撞死在陆嘉煜的墓碑上算了,别在这里折腾别人。”

傅景行语气烦躁,双手一松,若不是我提前抓住他的衣襟,估计会摔个屁、股开花。我嗤笑声,努力站直身体,“我就算是想死,现在也不是时候,今天谢谢你了,我有事要办,就不送你了。”

“能跟我耍贫,看样子是真没事,是我低估你了。”

傅景行不着痕迹的看向已经坐进车中的许晨,许晨车窗半敞,视线刚好跟傅景行撞个正着。许晨那个怂包,立刻笑的无比谄媚,扬着爪子跟傅景行打招呼。我跟许晨认识十几年,很少见到他笑的那么讨好,看样子他是真的被傅景行的气场和能力震慑住了。傅景行一行人离开后,我一坐上许晨的车就开始损他,“来江城时,是谁跟我说,一定要闯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怎么天还没闯出来,连自我脸面都不要了?”

“别净说我,你在傅景行的面前可比我怂的多。听说你们民政局都去了,领证了,不拿出来给我瞅瞅?”

“领你个大头鬼!”

我调了下座椅,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了上去,“查到我外婆的下落了?”

“哪有那么快?你行,你来。”

以许晨的能力想查一个人很容易,近几年几乎没有遇到过让他棘手的事,过了那么多天还没查到外婆的下落,他已经开始有些急躁了。我本不想催他,可现在傅景行步步紧逼,我所剩的的时间不多了,“盯紧季敏。”

“人手我已经安排了,季敏很谨慎,我的人几次都跟丢了,实在不行的话,我只能亲自过去盯。”

我的身体还处在恢复期,盯人的事情做不来,我语气认真,“许晨,谢谢你。”

“少跟我煽情,等事情结束,记得把欠我的账结清。”

“可以,翻倍还你都可以。”

我一口应下,跟他说了我接下来的打算。“算你还有点理智,没把脑袋丢到温柔乡里。”

“傅景行那是温柔乡吗?”

冰库还差不多,一不小心就被冻死了,我摸出手机打给之前认识的那报社记者,“你那应该有陆婉琛以前应酬时的照片吧。”

“你问这个做什么?”

“有,还是没有。”

“肯定有啊,我这边上到当红明星,下到江城的豪门世家、富豪老板,只要跟他们有关的照片信息,应有尽有,保你满意。”

“那你就用你手头上的资料,可劲的把陆婉琛往死里黑。”

“散布不实言论,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你之前散布的还少吗,不还是好端端的跟我通着话吗?”

他们这些谣言制造机的服务器都安装在国外,很难被发现,我手指在腿上轻敲了几下,“你开个价吧。”

我这么上道,他也没跟我客气,我们谈妥价格,挂断电话之前嘱咐他,“应酬照片里的男主角最好是已婚的。”

“好嘞,你就放心吧,黑人的道道我比你熟。”

我挂断电话,许晨吹了声口哨,“你是想借着那些男人老婆收拾你大姐,你这招也太狠了吧。”

不狠点,怎么弄死她给嘉煜偿命!这招还是跟娱乐圈某位女星身上得到的经验,据说她每上一部戏就睡一部导演,最后被导演们的太太团给合力封杀了。现在有陆婉琛和傅明淮的石锤在前,那些阔太太就算是只见到应酬时的照片也会信上三分,接下来陆婉琛有的受了。我冷笑声,低头摆弄手机。“别怪我没有提醒你,若是现在放出这些猛料,以周贞静的智商很快就会想到有人在背后搞陆婉琛,她心高气傲,恐怕不会再给你当枪使。”

“没事,她的作用达到了。”

男人自己可以在外拈花惹草,却不容许自己的女人给他带绿帽子,陆婉琛为了公司的利益可以爬上他傅明淮的床,也可以跟别人有一腿,这应该就是傅明淮内心最真实的想法。黑料一出,就算是周贞静收手,以傅明淮的性情也不会饶过陆婉琛,这出好戏不会那么快偃旗息鼓的。身体不适,我暂时不适合外出,许晨把我送回别墅后,亲自去盯季敏,我抱着平板躺在沙发上时睡时醒。晚上,我发了烧,身体滚烫,嗓子跟着了火样,脑袋重的抬不起来,我想去医药箱里找退烧药,刚一动,咕咚一下从沙发上跌到地板上。地板坚硬,我的头被磕的嗡嗡作响,眼冒金花,我尝试扒着桌子起身,几次都没有成功。我趴在桌子上大口的喘着粗气,浑身太难受,眼皮渐渐重如千斤,我很快再次昏沉睡去。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我想回答,张了几次口,却无法发出声音,我以为自己在做梦,烦躁的嘤咛了声。叫喊声消失,我的嘴巴被人捏开,一股温热的水滑过干涩发疼的喉咙,好舒服。我慌忙吞咽着,下一秒,口中被人丢了两片药,我被呛的剧烈咳嗽着。每咳一下,我的嗓子就好似被刀片划过样,突突的疼着,这感觉,比死了还难受!我是被疼醒的,刚睁开眼睛就跟傅景行的视线对个正着,他手里端着半杯水,不用猜,刚刚的药是他喂给我的。咳嗽未止,我手握着脖子,怒指着傅景行,“你……”我嗓子干疼的厉害,声音更是嘶哑不清,难听的连我自己都嫌弃,我急忙打住。“不想下半辈子当哑巴的话,现在最好不要说话。”

傅景行把杯子塞进我的手中,在我身旁的沙发上坐下,居高临下睥睨着我,被他俯视的感觉让我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觉得不舒服,我喝完水把杯子递还给他,示意他再给我倒一杯。跟着傅景行一起来的阿豹看不惯我使唤傅景行,“嫂子,把杯子给我吧。”

我没有理会他,握着杯子,表情倔强的看着傅景行。傅景行很少服软,我已经做好被他奚落的准备,若是许晨在的话,肯定会说我是受虐体质。“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无可救药。”

傅景行表情无奈,拿过杯子,单手将我拎在沙发上后,去帮我接水。“嫂子,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若不是七哥给你打电话,你老是不接,七哥不放心过来看看,你都成烤红薯了。”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肚子空空的,一听到烤红薯,我肚子咕咕叫了两声。阿豹低头看向我的肚子,我刚欲瞪他,傅景行端着水站在我的面前,刚好挡住阿豹的视线。“阿豹,去外面等着。”

“是,七哥,我不打扰你跟嫂子卿卿我我了。”

闻言,我脸上稍稍退下的热度再次上升,阿豹这小子最近变化挺大的,以前对我恭敬中的带着疏离,现在不仅自来熟,还敢打趣了。我轻啜口水,“他是不是吃错药了。”

“可能。”

傅景行挽好衣袖,去洗手间拿了块毛巾浸湿,贴在我的脸上,“擦把脸。”

“不想动。”

浑身酸疼,我喝完水,躺在沙发上挺尸。傅景行把毛巾甩在我的脸上,“受不了就去医院,别在这里装死。”

我吃痛抓过毛巾砸向他,“傅景行你特么的有病吧。”

“我确实有病,不然也不会来这里看你。”

傅景行接过毛巾,动作粗鲁的帮我擦完脸,去解我的衬衫扣子。“你……你给我把手拿开。”

我以为傅景行又要用某种不可描述的手段惩罚我,我头皮一麻,死死的抱住他的手。他洞悉我的想法,轻哼声,“我对半死不活的女人提不起兴趣。”

言外之意,我想多了。可我仍旧不放心,傅景行眼神冰冷,他不顾我的反抗,抱着我进入浴室丢进浴缸,打开水龙头。冰冷的水涌出,激的我一哆嗦。MMP的,说好提不起兴趣的,带我进浴室干嘛,我的计划快要完成,我不愿再跟他做戏,扒住浴缸想要出来,却被傅景行一脚又踢了回去。“一身馊味,洗干净再出来。”

我的后背撞在浴池壁上疼的想骂娘,“嗖不嗖是我的事,你闻不惯走好了。”

“我觉得在我走之前带你去一趟民政局比较好。”

“……”又拿这件事情威胁我,被捏住七寸,我不甘心噤声。傅景行完美的俊颜瞬间一黑到底,本就没有温度的眼神如浸了千年寒冰般,只一眼就让我冷彻骨髓,我身上哆嗦的更加厉害,急忙缩着膀子去调水温。“陆知微,不想跟我结婚这事你藏在心里就好,不要表露出来再让我发现。不然,下一次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带你去民政局。”

傅景行话中的每个字都透漏着认真,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意思。谁来告诉我,傅景行是不是真的爱上我了,才会如此在意我的反应,执意要跟我结婚?!我脑中蹦出两个小人,她们一个说不喜欢,有阴谋,一个说绝对喜欢,陆知微向前冲呀,她们各执一词,吵的我脑壳疼。渐渐地那个一直坚持傅景行喜欢我的粉红小人占了上风,她的声音在我脑中重复回荡。我胸口一窒,放在手龙头上手忘记了动作,直到浴缸中水温烫人,我才嗷嗷着爬出浴缸,手忙脚乱的关掉水龙头。我身上的皮肤被烫的微微发红,傅景行你特么的就是个害人精!我扯过毛巾刚欲擦头发,记起傅景行刚刚说的话,我抬起胳膊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确实有些味道。也是,参加完葬礼,流了一身汗,回来时我身体不舒服,没洗澡,就躺在沙发上睡下了,后来发烧又一直在反复流汗,没味道才有鬼。我脱掉已经湿透,紧贴在身上的黑衣黑裤,调好温度站在花洒下,有气无力的冲干净身体。浴室中没有换洗的衣服,我裹着浴巾出门。沙发上,傅景行提着我的Bar,“这就是你新买的内、衣?”

傅景行手中的内、衣是我之前破了个洞的那个,被他这样拎着,我的脸好似被人狠狠抽了一个巴掌,恼怒的不行。我没有理会他,捂紧浴袍回了房间,傅景行单手撑住还未合上的门,抽风样从身后抱住我。我浴巾底下什么都没穿,被他这样抱着,我脑中警铃大作,僵硬的身体开始发热,呼吸也逐渐变得急促,声音发紧,“姐夫,你先放开我,若是你想抱,等我换好衣服让你抱个够。”

“别动,我就抱一会,一会就好。”

傅景行一向清冷的声音中染上一丝不易察觉的祈求,这还是那个暴躁冷漠骄傲的傅景行吗?有一瞬间,都我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我身上的烧已经退下,身体微微发冷,贪恋傅景行身上的温度,我放下去抓他胳膊的手,身体不由自主朝着他的胸膛贴了贴。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傅景行一直没有松开我的迹象,我还在病种,双腿不自觉的颤抖着,脖子也要被他压的快要断掉,我实在撑不住了,拍了拍傅景行放在我小腹上的手,“我累了。”

“嗯。”

傅景行声音拖的很长,尾音软软的,好似根羽毛样,拂过我那颗为他骚动不安地心,只是这声音听起来怎么好像是睡着了?我凝眉回头,傅景行眼睛紧闭,脑袋和身体一起向一边歪去,这……傅景行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我去拉最后的结果只能是跟他倒在一起,我急忙缩回手。傅景行撞到门后滑坐在地上,他皱了皱剑眉,两排小扇子样的睫毛动了几下后,以倒下的姿势继续睡。这厮在搞什么鬼?我抬腿踢了踢他,“困的话,去床上睡。”

“别吵。”

傅景行的话好似呓语,不正常,太不正常了,我歪着头三百六十度将他打量一遍,才发现他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不会也发烧了吧,这传染速度是不是也太快了些?我急忙蹲下、身子,伸手探了下他的额头,好烫,他应该是烧晕了。“你等着,我去给你拿药。”

我顾不得穿衣服,腿一迈,从他身上跨过去,跑到客厅的医药箱中翻出退烧药,端着水回来时发现傅景行身下有几滴血迹。额,我的姨妈血?我臊的一红,搁下水和药准备去找姨妈巾,可一想不对,我姨妈刚过去没几天,没那么快再次光临。不是我的,那就应该是傅景行的血,我看了下傅景行紧蹙的眉眼,抿抿唇,小心扯出他扎在皮带里的黑色衬衫衣摆掀开。他的背部裹着厚厚一层纱布,纱布中间已经被血染红,我震惊的瞳孔微缩,心不受控制的紧揪起来。傅景行身子重,担心碰到他的伤口,我一个人不敢扶他,换上衣服后,出门去喊阿豹。阿豹一听到我说傅景行伤口崩了,他面色一变,急忙跟着我进去。“谁伤的?”

“还能是谁,老爷子呗。”

阿豹一脸不屑,“除了他,整个江城谁能伤的了七哥。”

“老爷子又对他动家法了?”

阿豹轻嗯了声,“七哥挺冤的,再这样下去,真的成背锅侠了,偏偏七哥寡言,跟谁都很少解释。”

“因为傅明淮跟陆婉琛的事?”

阿豹手在嘴巴上比划下,“七哥不让说。”

我瞬间明白绝对是这事没跑了,内疚的差点泪目。我和阿豹一起将傅景行扶到床上,找来剪刀,小心翼翼的帮他解开身后的纱布。傅景行的后背一片血肉模糊,听阿豹说这伤是时令藤条抽打出来的,看的我于心不忍,手也开始抖了,担心处理不好,我让阿豹打电话叫叫来唐医生。唐医生一脸严肃,“不是让他在家静养吗?”

阿豹偷偷瞄了我一眼。傅景行的伤应该是抱我的时候挣裂的,他会搞成现在这副模样,罪魁祸首是我。我悻悻然的碰了下鼻子,默默的帮唐医生给傅景行重新包扎。包扎好后,唐医生叮嘱注意事项,我一一记下。房间中只剩下我跟傅景行,我安静的坐在床边,手不自觉的抚上他完美到无可挑剔的眉眼,一遍一遍的描绘着,好似要记在心里一般,最后握住他的手。他的手真好看,骨节分明,手指纤细,标准的钢琴手,以前握上他的手时,我总担心他会突然将我拽进无底深渊,而现在,我只觉很安心。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热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