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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不容被蔑视的征服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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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看着戴静萱眼角流泻出的清泪,易天南只觉心口一阵绞痛,不安的试探:“你怎么蓉蓉她,她在哪?”

戴静萱想要挤出抹嘲讽的笑,可越是要笑,泪就落得越快:“我再没见过比她还傻的女人,你在她的生命里消失了十几年,可她接到你的一通电话,就彻底乱了分寸,十三年前,你回来过吧?”

易天南点着头:“对的,我在十三年前回来过一次。”

戴静萱伸手抹去脸上纵横着的泪:“我到现在都还清楚的记得她打给我的最后一通电话,从你离开后十几年,她第一次那么开心激动,兴奋到语无伦次,她告诉我,你没死,活着回来了,打电话给她说要见她,她就要看见你了,不再只是梦中的相见,我说那不可能,是有人跟她开玩笑。她说那绝对不是玩笑,你的声音夜夜回荡在她的梦境里,她不会认错,我说你一走十几年,对她不闻不问,随随便便给她打一通电话要见她,她就颠颠的跑去,是不是疯了?”

夏婉淑看着戴静萱止不住的泪水,摇了摇头,递上一叠面纸。戴静萱轻道了声谢,擦了擦脸之后,继续回忆:“从她先后失去了你和雪兰,我再也没见她真心实意的笑过,可那天她笑了,笑的就好像当年没被伤害时的烂漫,她说你十几年不回来看她,肯定是有迫不得已的苦衷,她相信你,你绝对不会那么轻易的就将她抛弃了,她说一直以为你死了,得知你还活着,并且还没忘了她,经历过那些生不如死的折磨后,这样的现实美好的像在做梦,就算所有的人都说她疯了,她也要去见你,她想知道你有没有好好的爱护自己,想知道你有没有将自己养得胖一点,她还想跟你说对不起,她没用,没能保护好你们的女儿。”

易天南感觉自己的腿有些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木然的喃喃:“我没换地方,一直等着她,等了那么久,却没等到她……”戴静萱说:“你等不到了,她死了。”

易天南的身体明显的摇了摇,目光锁着戴静萱:“蓉蓉她死了?这不可能,你骗我,你们都不想让我见她,所以合起伙来骗我,那好,我不见了,明天我就回去,她一定会过得很幸福,会和她真心爱着的男人白头偕老的。”

只是呆愣愣的,一遍又遍的喃喃:“蓉蓉怎么可能没了呢?她不是过得很幸福么,既然不让我回来破坏她的幸福,我就将自己放逐在国外,想家想得揪心,也不敢回来看一眼,就怕打扰了她,不是说施伯安很爱她么,怎么会让她死了?你们别因为嫉妒她的幸福就咒她,她是个很善良的女人,不应该遭人嫉恨的。”

隐忍了十几年的伤痛,一旦决堤,便是一发不可收拾,戴静萱哭喊出声:“谁会拿这样的话咒她?她是真的死了,死了十三年了,她不顾伯安的阻拦要去见你,被伯安撞死了,她死的时候,手中还死死的抓着你送她的银链子,她说你没钱给她买像样的结婚礼物,你为此一直觉得亏欠了她,可她却觉得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是她这一生之中最开心的时光,只有你才是完完全全的爱她这个人,而不是因为赎罪而补偿她,伯安后来跟我说,直到死,她都没后悔爱上了你,她抓着你送她的链子,喊着你和雪兰的名字,伯安问我,你究竟哪里比他好,他弃了她三年,而你弃了她十几年,他用一生弥补对她的伤害,怎么就不敌你的一通电话?那个死心眼的女人,如果不是那么固执,她应该还活着,虽没有惊|艳的容颜和傲人的才华,却尊贵典雅,被人艳羡,优秀完美的丈夫一心一意只宠爱她一个,天之骄子的儿子,更胜其父的手腕和头脑,或许哪一天,她偶然遇上了戴着那枚戒指的女儿,然后做主将她的雪兰嫁给洛辰,她这一生就彻底完满了,可她顽固不化,她放不下你,而伯安放不下她,所以,他们两个都死了,将一堆烂摊子丢给了这些老幼妇孺。”

易天南木然的自语:“蓉蓉没后悔爱上了我?她不是一直都放不下施伯安么,她甚至因为他的抛弃而割过手腕,你现在告诉我,她嫁我是因为爱我,不是因为和施伯安赌气?”

戴静萱又哭又笑:“从小我就听人说她淡的像水,说她温温婉婉,不会玩弄心眼,适合娶回家做妻子,伯安的母亲也这样说,说她比我更适合伯安,尽管伯安那个时候更喜欢带着我去见他的朋友,和我一起疯一起闹,谁会想到,在一群高智商的人中间,清淡如水的女人会比诡计多端的女人更难理解,她都把自己彻底的交给伯安了,伯安还是不能确定她到底爱不爱他,她为你自虐了十几年,可你也以为她和你在一起是为了和伯安赌气,她不是个喜欢赌气的女人,她会嫁给你,只是因为她爱上了你,她从不隐藏自己的感情,只是因为性子太淡,看上去好像对什么都是漫不经心的,她这辈子,为伯安自杀过一次;得知你死于海难,挺着个肚子,不远万里去辨认残缺、腐败的尸块,伤心过度,险些客死异国他乡,好在她还有雪兰;可雪兰出生后,她只见了一面便被告知彻底失去她了,你没见过她那时的绝望空洞,比伯安在他们婚礼前夕告诉她,不能娶她了,他外面的女人有了身孕时还叫人不忍见,让我觉得我就是侩子手的帮凶,她死了,可她倾心爱着的男人却以为她爱的是别人,她付出所有的爱呵护长大的可怜男孩,却口口声声说她背信弃义,他最恨的女人就是她,你说,我那个傻姐姐,这辈子活得冤不冤?或许死了,倒是给她一个解脱了。”

易天南反反复复念叨:“蓉蓉没打掉我们的孩子,蓉蓉爱的人是我,至死不渝,蓉蓉她,死了?”

念着念着,眼睛一翻,颓然倾倒。被郁母拉到一边的郁千帆身手麻利的跑过来搀扶住了易天南。施奶奶也挤了过来,她不敢直视易天南,暗暗的盯着施洛辰的脸,看着他的苍白茫然,她心痛不已。不忍再见,偏过头去看安柔,尽管尼尔斯将她周周道道的护着,可施奶奶还是看出安柔已经昏死过去,浓密的睫毛上仍挂着晶莹。在施奶奶看来,安柔的反应尚且值得她欣慰,她上次已经将施洛辰的身世说给安柔听了,今天再经过戴静萱的口佐证了她那天的话,安柔哭得这么伤心,应该是因为洛辰吧?那场盛大的聚会,早早落下帷幕。那晚,易天南和安柔同时被急送入医院,只是易天南却在后半夜醒来后不知所踪。安柔整夜辗转反复,莫名的高烧不退,心跳也出现了偷停情况。汤医师和尼尔斯,夏婉淑、郁千帆等人一直守在她床前,听她又哭又笑、含糊不清的梦呓。施洛辰倚在安柔病房外,手中一直攥着那条银链子,脑子里一片空白,他本想着堵住戴静萱问个清楚,可当他站在戴静萱面前,心头莫名的生出了胆怯,就那么孬种的将一切疑问咽了回去。这些大家族的秘闻,一直被隐藏的很好,之前厉雪婷曾做过调查,却不知从何下手,一直猜测戴静萱那么宠着她,极有可能因为雪兰是她的私生女,当初她父母也在无意间提到过雪兰好好像是哪家豪门名媛的私生女。后来戴静萱打算孤注一掷的逼着施洛辰娶她,肯定就是因为太过溺爱着自己的私生女,想要弥补对她的亏欠,才会做出那么荒谬的决定。虽然戴家如今是没有施家有钱,可戴家那些财富也够她挥霍一辈子了。雪婷曾为这个认知兴奋了很久,且颇有远见的想到了如果戴静萱做dna鉴定,那么她肯定一下子就见光死了,所以她也做了故技重施的打算,如果戴静萱要做亲子鉴定,她就再拿出一笔钱,换个生物学母女的报告。只是戴静萱好像从未有过这方面的打算,厉雪婷因此觉得戴静萱被人称颂,估计就像传闻中的那样是靠出卖色相上位的。戴静萱才多少岁,施奶奶又多少岁,像施奶奶那种抽抽巴巴的老太太都知道想要认下施家的血脉,得先去做个鉴定,而戴静萱这么年轻,为她挥金如土,因为她的要求,不惜和施奶奶反目,且连戴家的家产都系在她身上了,却没想过去做个鉴定,脑瓜子肯定是坏掉了。直到今夜听了那些话,厉雪婷才明白,戴静萱不去做鉴定不是因为脑瓜子缺根筋,而是因为即便她们两个人的dna做了比对,也比不出什么有效的结果来。不过一旦雪兰的亲生父亲出现了,那么想要确认她的身份就简单多了。厉雪婷为自己推演出来的结论而焦灼、躁动。易天南昏厥后,戴静萱要求她去看看易天南,厉雪婷腹语:是那个死鬼女人的笨蛋爹,凭什么让我去去看他!不过面上却端出了一幅牵肠挂肚的模样,搀扶着哭得稀里哗啦的戴静萱,轻声细语的说:“萱姨,那头有好多人伺候着,你身边都没个人,我不放心你!”

就这么一句言不由衷的话,竟然将戴静萱又给说哭了,她说如果戴静蓉见到如此善解人意的雪婷,一定会高兴的,后来又絮絮叨叨的自责了几句什么她当初怎么就不告诉戴静蓉她的雪兰没死,如果戴静蓉知道她的雪兰没死,或许活着的时候,也不会那么痛苦。而立在一边的厉雪婷却冷笑腹语:幸好你没说,你要是说了,这些好事哪里还有我的份呢?厉雪婷将戴静萱连哄带骗带离了安家,戴静萱是不认识雪兰的,可施洛辰是认识雪兰,如果给施洛辰搞明白的一切,那么她的钱途也晦暗了。所以她得想办法尽可能的阻隔他们的接触,还要去草拟一份遗嘱,诓戴静萱把安家财富指定给她。当然,厉雪婷算计的是,如果到时候她的伪装被人揭穿,只要戴静萱死了,那么戴静萱的遗产就全是她的了,戴家就雪兰一个继承人,雪兰早就翘了,谁有资格跟她争遗产?至于没了戴静萱,她就彻底失去逼着施洛辰娶她的撑腰人了。可回头想想,就算戴静萱在,施洛辰也未必会娶她,过去五年他没娶,现在安柔回来了,还带着个碍眼的安睿,他更不会娶她了。大费周章的计划,多年来的装模作样,她可不想到头来落得个人财两空,被扫地出门的下场。施洛辰是跟贵叔学的驾驶,当然,飙车技巧也从贵叔那里偷学来了不少。只是此时此刻,这样紧急的关头,施奶奶坐在副驾位置上,声声的催促:“能不能再快点?”

贵叔汗颜摇头,紧张而无奈的叹息:“老夫人,少爷太快了,我没办法……”有些话贵叔不摊开了讲,施奶奶心里也不糊涂施洛辰那样的速度,根本就是在玩命。还没跑出去多远,他们就彻底的将施洛辰给跟丢了,先前隐约可扑捉到一抹车尾灯的光亮,可现在,眼前只剩下一片死寂、望不到尽头的冰冷路面。面对着岔道口,贵叔迟疑了。施奶奶左看看,右瞧瞧,一边是回滨海别墅的路,另一边通向市区,略一思考,直接出声:“廷贵,去市里。”

贵叔点头应了声,转向,加速疾驰。夜色沉郁,通往市区的路上却没断了车来车往。施奶奶仔细辨认着每一盏车灯,独不见她想找的那盏。行至一处隧道口,前方竟堵了车,施奶奶急切的张望,连连问:“前面怎么过不去了,这个点怎么还能堵车?”

贵叔也抻着脖子看,却是什么也看见。有人迎面走来,贵叔摇下车窗,陪着笑脸问:“师傅,前头怎么堵车了?”

来人驻足,似与贵叔是老相识一般,热络的分享起了他的见闻:“这点堵车,还能咋地,车祸呗,真惨啊,还他妈是串糖葫芦的!一下子就死了这么多人,你瞧着吧,明天这里又得严管了,啧啧,太惨了,那三辆大货车的司机怎么还剩下个全尸,至少那脸瞅着还有个人样,至于那个不要命飙车的小子,真是害人害己,开那么高级的车就拽了?死得还不是比别人都难看,车都给压得像烙饼了,你想想那人得成啥样啊,我是不敢再看了,再看下去,半个月睡不着觉了,骨头渣子都拣出来了,手指头啊,脚丫子啊,一块一块的,太瘆人了,老哥,这条路一时半会儿是通不了了,你们要是有急事,还是绕道走吧!”

连环车祸、高级轿车、飙车小子、死无全尸,几个悚然的字眼堆积在一起,施奶奶感觉体内的力量好像一瞬间就被彻底抽干,虚软的完全不受控制了。当年贵婶在电话里尖锐、颤抖的哭喊声似乎穿越了十三年的时空,再一次回荡于耳畔,语无伦次,一遍又一遍的重复:“静蓉她、好多血,她被、被伯安开车撞了死了、撞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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