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异性。”

从小到大，他没有这么背过别人。温南初有些意外，“你没有交过女朋友吗？”

“没有。”

“也真的没有背过别的女孩子？”

“真的没有。”

温南初沉默了一会儿。能听到傅斯砚说这种话，她的心里当然高兴。但是想到另一件事，她的心里又不大高兴了。过了好一会儿，她又问：“那颜如芷呢？我听说你们以前有过婚约，你也没有背过她吗？”

一听温南初说起这个，傅斯砚的神情立刻就严肃起来了，“我跟她之间没有过任何约定，我只是把她当成我的妹妹而已。”

温南初却不接受这个说法，“哥哥妹妹什么的，最暧昧了。”

傅斯砚：“……”他很认真地解释：“我们家和颜家有点交情，这个我跟你说过，也是因为这样，我跟颜如芷之间走得比较近而已，但是也绝对没有别的关系，我可以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