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人，可他总是习惯性地准备三只杯子。……萧铎将庆平王的事如实上报，果不其然，皇上让他即刻动身去西南，“掘地三尺也务必要将真相给挖出来！”

“臣领旨。”

萧铎神色淡然道，“还有一事，姜家长女也有意去西南，姜国公对此事了解甚深，当年想为凌彬羽翻案想必也查到了许多东西，若有姜家相助，兴许会更容易一些。”

皇上的眼睛慢慢地眯起来，在萧铎脸上来回扫视，试图从萧铎波澜不惊的表情里看出些什么。半晌，他摇摇头，“不可，她一个女子能帮得上什么忙？且姜家如今是最好的靶子，留在宣城用处很大。”

“姜莞宁看着柔弱不经事，可她决定的事不会轻易放弃，皇上也只限制了姜家的男子不许离城……”“那朕就再下一道旨意，但凡是姜家的人，没有朕的允许都不准离城。”

萧铎轻叹了一声，“皇上，她是香香妹妹。”

“什么香香……”皇上的表情一怔，“你是说，她是那时候的那个……”萧铎点了点头，皇上若有所思地靠回去，口中喃喃自语，“竟然是她，当年就是她赠我的那只小香包讨了怀福的欢心，也让怀福对香感了兴趣……”那只小香包是他成为怀福最亲近的兄长的开始，得怀福者得天下，他果然坐上了天子之位。“没想到时隔多年，怀福依然喜欢她做的香，可真是，有缘。”

这段因果看样子还是得还啊。……姜国公府门上的下人去里面传话，姜敬槐正与姜莞宁说话，闻言愣了一愣，“外面是谁？”

“锦衣卫指挥使大人，已经请进了偏厅。”

姜敬槐“腾”的一下站起来，“快快快快，快带我去，哎呀萧大人怎的也不事前说一声就来了，莫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姜莞宁也挺好奇，但按着礼数她也不方便跟过去听，便留在书房里整理父亲跟自己说的事。姜敬槐匆匆忙忙地去了偏厅，见了萧铎赶忙招呼，“大人怎的大驾光临？可是姜家的事又有变故？”

萧铎往他身后看了一眼又收回来，“不是，我听闻姜莞宁要去西南？”

姜敬槐脸色骤变，“大人从何处听闻的？这事儿、这事儿外面已经有人知晓了？”

“国公大人安心，并无他人知晓，我会知道也是因为……某些特别的缘故。”

姜敬槐：“……”那他好像就更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