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个道理在哪都一样受用,即便是在朝廷也是如此,楚怀宁见到沈清平一脸惊讶的模样,一时脸上更是带着些嘲讽的意思。到底是小地方出来的人,对于这样的事情意外的很可是楚怀宁却觉着乃是常理之中的事情。“我母亲早已经用钱财给我打点好了一切,等我们兄弟二人从尚书院离开,便直接从礼部那边得官职,你以为所有人都需要像你一样寒窗苦读数10年,遭这样大的罪才能当上一个从五品的芝麻绿豆小官。”
一番话洋洋得意姿态更是高高在上,那副骄傲的模样恨不得宣告全天下。屋内说的这些话,屋外是能听得清清楚楚,这世道便是如此的不公。丞相府只需出些银子,礼部自然会将这两位公子日后的一切前程安排妥当,可是寻常百姓家的人呢,即便是寒窗苦读数十年,也不一定有这样的机会。说起来也实在是嘲讽的很,寒窗苦读数十年不如钱才有用。好一个早已经用钱财打通了礼部,这样的话说出来也不怕,丢了性命在这尚书院之中,哪一位家中又是缺钱的人呢?“你在说这番话之时可曾想过有朝一日这一番话会落在父亲的耳中?”
落在父亲的耳中?这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楚怀宁很是自信父亲绝对不会知晓这些事。他母亲这些年为他打通所有的关系,一切都是小心翼翼这么多年父亲都不曾发现,难不成父亲就会相信沈清平的一面之词吗?何况此人说到底,不过就是外人罢了。“父亲怎会知晓呢?你以为你说的话父亲就会知道吗?只要我母亲在父亲面前说说话,恐怕你连……”“说,你母亲会在我跟前说些什么?这些年你们在尚书院,我还真的以为在正儿八经的念书,原来是你母亲为你考虑好了一切的前途。”
屋外的人听着这些话脸色早已经难看得很,顾不得旁人的眼光,推门而入之时目光凛冽地像一把刀子似的。说话之人乃是丞相,他的声音严重不威而怒,大抵是他坐在高位之上带来的气质,这样的一番落下前一刻还是得意洋洋的楚怀宁此时此刻犹如丧家之犬一般。父亲?怎么会在这儿?沈清平,这一切肉都是沈清平所为。心想到这里,楚怀宁狠狠的瞪了一眼沈清平,他还以为沈清平给他说这一番话是好心,原来一切都是在这儿等着他呢。楚怀宁看见丞相走进来的一刻瘫软的坐在了地上,母亲为他做的一切白费了吗?“父亲,您……您听我解释,方才的话我只是同姐夫开完照罢了,谁能有那样大的本事和胆子呢,父亲您千万别相信姐夫所言的话,我……”说着说着楚怀宁被丞相踹了一脚,没来得及说出来的话也不会让楚怀宁有机会说出来了!做错了便是做错了现如今找这些借口实在是叫人觉着虚伪,丞相看着地上的儿子很是失望的摇了摇头,从不曾寄予他们二人任何希望,却也不曾想过是个歪门邪道之人。“此时不论能不能调查新手,你现如今都跟我一起回府,有些丢人的事情府上再说明白。”
丞相大人失望的摇头,说这番话只是恨不成钢的挥了挥衣袖转身便离开了此处。楚怀宁起身离开之时,依旧是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沈清平,他只知道沈清平是颇有城府与心机的人,不曾想竟然将城府算计到了他的头上,实在是可恨的很。罢了罢了,到底是算不上是运气好。从尚书院离开,便直接朝着丞相府而去,离开尚书院之时,楚怀宁长城的松了一口气,即便是沈清平的本事在大还想要将他困在尚书院之中又能如何呢现,如今还不是被父亲带回了府。虽说方才父亲是可恨的目光看着他,可到底他们是亲生父子,难不成父亲当真能做出大义灭亲事情吗?坐上了马车,楚怀宁更是得意的笑,看来父亲终究是有意包庇他,更何况今日尚书院之中发生的事情并非是他所为,想必父亲也早已经调查清楚了。马车之内,楚怀宁越想越是得意现,如今双手双脚早已被解开了却也没有要逃离的意思,只想着尽快回府。“吱呀”一声,马车在丞相府门口停了下来,停稳了之后,丞相这才从马车之内走了下来,而楚怀宁兄弟二人自然也是大摇大摆的走了下来。许是因为刚才被禁锢的缘故,现如今双手手脚依旧是带着些痛楚。今日丞相府的气氛格外的低迷,楚怀宁下了马车依旧是不敢太过得意。“跪下!”
天堂之中丞相,严厉的语气说道兄弟二人二人不假思索立刻跪在了地上,带着害怕的目光看向了坐在高堂之上的父亲。然而今日何其无辜的是楚少宁,今日不曾做任何的事情,可是兄长要经历的时候,他却也在经历着。“今日之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们坦白此事我自然会为你们争取,最大的宽容若是等到你们姐夫在与我说起这事可并非是我能左右了。”
“爹爹我们实在是冤枉的很,那人为何受伤我与小弟压根就不知晓,只是今日姐夫突然下令封锁了尚书院,随后便在我们二人的房间之内找到了此人。”
楚怀宁信誓旦旦的说着这番话,一说眼睛之中也是充满着真诚,并非像是在撒谎的模样。可是此事究竟是真是假,自然还需要调查,丞相大人暂且不想尽孝,这件事便要好好的问一问,拿钱才给礼部的事情。说完的话楚怀宁四下寻找着,企图能找到母亲的身影,然而一番寻找过后依旧是无果。见到楚怀宁四下看着,大抵是知晓他究竟是何用意?“不必找了你母亲,我已经关进院子之中了,今日之事说出去咱们丞相府脸上无光,这样的滔天大罪你们也敢犯,看来平日里我的确是纵容着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