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挽卿心中猛地一跳,赶紧狗腿的笑起来。“王爷,方才多谢您帮下官,若您不嫌弃,下官在岳福楼设宴,给您道谢如何?”
方才秦以寒配合的她都要感动地哭了,她肯定得好好安抚下。“道谢?本王想做的事,你还不清楚吗?”
秦以寒冷眸微眯,脚步蓦然朝向她走来,步步紧逼——月挽卿对他本就多了几分心眼,见他上前不由往后退了退,可面上依旧装傻充楞。“下官知道,今日给您惹了祸事,丢了颜面,但下官一定会好好反思,再不犯错!”
她说的真诚,秦以寒却听得凝眉,冷冽一笑,眸底阴沉。“月琼楼,你真正是装傻的好手!”
月挽卿打着哈哈,满脸纯良:“王爷又打趣下官了,此事已尘埃落定,下官还是送您回府吧。”
免得你心存不轨。她分明是赶自己走,秦以寒冷呵一声,没有为她验明正身,休想圆过去。他正要将她给拽住,拖出宫去,秦帝身边的太监总管前来:“寒王殿下,太子殿下,陛下宣你们去御花园一趟。”
月挽卿欣喜,高兴地朝秦以寒行礼:“王爷,既然陛下有令,那下官先行告退。”
秦以寒冷看了她一眼,“你同本王一块去。”
“呃……这不太合乎规矩吧?”
“今日之事,难道和你半点关系没有?”
月挽卿眼尾抽搐,看来秦帝这是想起来还没批斗自个儿子,要追加了。她讪笑着:“下官作为您的下属,还是陪您一块去吧。”
不过今日的事,全程由秦以辰安排,跟她和秦以寒是没半点关系,想来不会为难秦以寒。也正如她所想,到了御花园,怒气冲天的老皇帝便放下了顾忌,破口大骂秦以辰。“朕让你负责骑射之事,你只顾分发下去,却不知其中门道之复杂,用前不让人检查,使得马匹受惊,差点要了无辜老百姓的性命!如今外面都传太子无德,你可是高兴了?”
“月琼玉是你的陪读,跟随左右也有一年多,你手下什么德行,你当真不知道?还让他在这么重要的日子,亲自在使臣面前闹了大笑话!”
“你可知两国关系本就摇摇欲坠,朕有意让你多加磨炼,你却给别人送上了笑话,且不说一群狗奴才会如此传谣,光是我朝的脸面,都被你给丢尽了!”
“秦以辰,你好歹是朕亲自教导出来的太子,你所做每一件事,做错一件事,都会让百姓、让使臣,质疑朕的眼光!”
“若你再不幡然醒悟,那这太子之位,换个人也做得!”
秦帝发泄一通,疲惫地瘫坐在亭中石椅上,恨铁不成钢地按住了额头。他话说的重,秦以辰继续狡辩那就是天大的蠢货,连忙跪下:“父皇,儿臣知错!此事全是儿臣不够谨慎,识人不清才会使臣看了笑话!儿臣自当重惩自己!还请您息怒,保重龙体!”
“若你能同你九弟好好学学,有何故会如此?”
秦帝重叹一口气,看向秦以寒,就见他完全一副事不关己的高傲模样,到嘴的话又给咽了下去。罢了,即便他想调和两兄弟关系,他也不会听进去的。“今日之事,你做的实在太不妥当,如今朝堂内外,你的一举一动都会成为众人注视的对象,这件事,你别担任了。”
他说着,看着秦以寒:“此事你负责去和使臣交代,必须想尽办法挽回皇家颜面,太子跟着一同去赔罪,但切勿多说废话!一切听你九弟安排!”
“若此事办的不妥当,那你们兄弟二人,就给朕离开京都,发配边疆磨炼个几年在回来!”
边疆乃极寒之地,山路崎岖,临近敌国,多有战争,除非是十恶不赦之人,否则根本不会把人发配边疆。秦帝这回是真的发怒了。秦以辰咬牙,“是!儿臣全听父皇……和九弟的!定会让使臣忘记今日之事!”
“呵!”
秦帝冷呵,拂袖而去。秦以寒扫了眼战战兢兢的秦以辰,拽住月挽卿离开宫中。月挽卿就像个没长脚的残废,几乎是被秦以寒给拖着出去。他走的快,不少侍卫侧目,一阵风过去,只看见月挽卿凌乱的脚步。“王爷?您是有急事?”
赶着去投胎?秦以寒轻哼一声,眼看就要到宫门,他忽然一把揽住她的腰肢,直接轻功轻塌,月挽卿来不及作反应,就被他扔进了马车。“王爷,您究竟……”犯什么大病?他阴郁的眸子里泛着寒光,冷笑起来:“郊外之事,还未做完。”
“什么?”
郊外之事?他们不都回宫了,哪还有没做完的?等等!他说的难道是……月挽卿下意识就去捂住胸口,谁知腰带盘扣一松,直接被他粗鲁地扯了下来。“王爷!下官已经证明自己是男人了!”
见他要硬来,月挽卿也管不了什么礼数了,两只手用力抓住他的手腕,指甲直接嵌了进去。秦以寒吃疼,眉头都没动一下,反手一掌握住她的手,直接给她举到了头顶,另一只手依旧那般暴力,直接撕烂了她的外衣。月挽卿如临大敌,拼命挣扎,踢打嘶吼:“秦以寒,你又发哪门子疯!”
“本王要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