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夏彤从骆利川的嘴里听到一句这么有哲理性的话。她想了想，吧唧着嘴巴回应，“谁会去骂星星？”

骆利川白了她一眼，“信不信一会我让你的脑袋上围绕着星星。”

他好不容易想出这么一句话来安慰夏彤，没有想到居然得到的是这样的回应，心里难免有点不爽。“算了。”

夏彤老实地闭上了嘴。车子里很安静，只听到彼此的呼吸声。“你为什么不问我呢？”

夏彤的声音很轻柔。在那样的场合里，就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邱琪轩也怀疑了她，可是骆利川却始终没有问，他的眼神从靠近的那一瞬间就是笃定的相信。“我知道你不会的。”

其实骆利川也不知道这种信任来源于什么，明明夏彤在他的面前也曾狡猾过。“谢谢。”

夏彤认真地道谢。让她觉得意外的是，这种全然相信的感动竟然是骆利川身上得到的。夜幕当中，所有的情绪都积攒沉静了下来，像是火山喷发前的假象，蛊惑着人的理智和视觉。夏彤有预感这次的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就解决了，程家的人一定会上纲上线，然而事情的严重程度远远比预想的还要再猛烈。她刚走进办公室，同事就低声对着她指指点点，看着夏彤的眼神里包裹着讥笑。甚至于还有其他办公室的人专门跑过来看她，讨论的话题都是关于那天晚上的事情。“都不用工作了是吗？”

主管低吼了一声，止住了那些闲言碎语，“有什么话下班时间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不要耽误上班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