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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他又开始精神萎靡,让我母亲拿钱,那东西似乎有瘾,让碰了的人深陷其中欲罢不能。我母亲没有给她,并痛斥他最近不务正业不顾孩子,他便动手打了我母亲,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且一次比一次下手狠重。眼看家中最后的银两也被父亲偷走,我们就要过上挨饿的日子,他竟然打上了把双双卖掉的注意,母亲实在怕了,便带我们离开家,我们北疆的君主不像你们的这儿的官家是个体恤爱民的人,在北疆你随时能看到路边的死人,我娘说这叫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所以娘带我们逃到你们这儿来,在路上,我看见了父亲的尸体,他是追我们时花瘾犯了,死了。”
姜漾一脸严肃地看着傅长意,眉头不知不觉已经紧紧蹙起。傅长意抹了把泪水:“我们回去吧。”
姜漾问:“你所说的那种花是什么花?在北疆的时候,像你父亲这样的人可多?”
傅长意:“不知道,没注意,我们饥不裹腹哪儿有心思注意这些。”
姜漾回去后,心中隐隐不安,花香,会让人上瘾会让人千金散尽家破人亡,这难道就是宿命的捆绑吗?“想什么这么入迷?”
繁心阁书房里,白祈樾在她身边坐在,一盒糕点放在她面前:“刚出炉的,快吃。”
姜漾这会儿可没心思吃:“那四个铺子已经拆通合成一个,如今算是圣京最大的门铺,这两天货全部都上好了,咱们选个良辰吉日就可以开门了。”
“好,你想做什么放手去做就是,官人我要人要钱都支持你。”
姜漾会心一笑,白祈樾可能真的是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