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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荼蘼不争春,寂寞开最晚 > 执念太深

执念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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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思羽没有那么多泛滥的同情心,比起公羊祁的情绪失控,她更关心公羊祁方才说的那番话。“你说,她们像扔垃圾一样将你推来推去,能告诉我,究竟是什么事吗?”

凉思羽萌生了一丝好奇,能让公羊祁情绪失控到在她面前都掩饰不住。所以宋清薇和皇后娘娘还真是有本事呢!凉思羽眼神暗了暗。公羊祁愣了一下,看向凉思羽,低沉道:“是关于……质子的事情。”

“质子?什么质子?”

凉思羽有些听不明白。公羊祁苦笑道:“现在战事虽然不明朗,但是有心人都能看出来,大景不过是在垂死挣扎罢了,按照花朝的想法,她们需要当朝太子前去花朝做质子。”

“去多久呢?”

“我也没听太清楚。”

公羊祁低下头,这件事他十几天前就知道了,一直在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凉思羽和公羊炯,然后……他就听见公羊炯和凉思羽在密谈事情,但是却没有带上他。原本只是想要报复一下公羊炯故意不告诉他。却没曾想,将自己给搭上了,直到今天来向皇后请安时,才听见,他们居然想让自己替代公羊炯去花朝做质子。别人也就算了,可是……宋清薇,自己不是她的儿子吗?她就这么想把他撇出去。听到这里,凉思羽也有些沉默了,本能告诉自己她应该去安慰公羊祁,可是现实告诉她,她就算去安慰公羊祁也起不到任何作用。更何况……她有什么立场去安慰公羊祁呢?阿炯也是她的朋友,无论安慰哪一个,都会让另一个人无所适从。尤其是阿炯,估计现在也不知道大景已经是强弩之末吧,不……他也许知道,知道大景的外强中干,知道这虚假的繁荣。只是,他不知道,花朝不仅想要分割大景的土地归并于花朝的版图,还想要一国太子前去敌国做质子。“你……”凉思羽张了张嘴,公羊祁笑道:“你不用安慰我,也不用说那么多,我知道,我懂你。”

凉思羽如果帮自己,对不起公羊炯,如果帮公羊炯又对不起自己。如果两不相帮,就相当于她漠视自己被推入火坑。“世间安得双全法,你不用多说。”

公羊祁看向远方,有些沉寂的说:“这就是我为什么不想让你知道的原因,这个话一旦说出口可就没活路了。”

言罢,还调皮的朝凉思羽笑了笑,眼睛弯的像月牙,笑得很开心啊……凉思羽很少,不……也许她从未认识过真正的公羊祁,看起来温文尔雅的老好人,其实自己心里都有一杆秤。他谦让不代表他真的不在意,自己就算真的如他所愿,当做不知道。只怕他也很难受吧。可是,自己是真的没有办法啊!“你以前都像现在这样笑得这么假吗?”

凉思羽转过头,不再看公羊祁,她怕自己的负罪感让她再也没办法直视公羊祁。所以……还是放弃自己了吗?公羊祁眼里的失落一闪而过,也对啊,他向来就和凉思羽不亲,没有阿炯和她玩的那么好。阿炯是太子,活的潇洒恣意,比起自己这种让人会累的人,炙热温暖的太阳,才该是人们都想亲近的选择吧。可是,哪怕只有一次,只选自己不行吗?公羊祁知道自己这种想法很不可取,可是越想越不甘心,就好像他永远都要矮公羊炯一样,无论是出身,还是性格,他本身也没有公羊炯那么招人喜爱。就连段瑾瑜不都更愿意和公羊炯一起玩吗?正当公羊祁陷入自己的思绪时。“你去问问她吧。”

凉思羽的话传入他的耳朵,公羊祁惊讶的抬起头,她还没走?凉思羽转过身子,看着公羊祁:“我知道我这种行为真的很没必要,但容许我越界一次,公羊祁,去问问她吧。”

“谁。”

本能的,公羊祁知道她问的是谁,但还是下意识的说出口。凉思羽淡然一笑:“自然就是你认为的那个人啊。”

“你最介意的,还是宋清薇,你的生身母亲不是吗?”

也许还有皇后娘娘,但是不用公羊祁问,他自己也知道,为什么皇后想让自己代替公羊炯去花朝做质子。因为,公羊炯是皇后的亲生儿子,是皇后怀胎十月,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皇后对太子充满的希冀和爱,她是不会允许公羊炯去花朝,错过夺嫡的那几年时间,更不允许他去花朝受到侮辱。那是一个女人为天的国家,公羊炯又是质子,生的漂亮,没准就会有人看上他,把他占为己有,养大,收入府中做夫侍。以前也不是没有这种情况,宋国曾经的太子,也是这样,被花朝打的连连败退,太子前去为质。几年后却甘心做人家的夫侍,面对府中十几个男人,整日小心度日。所以,以皇后对公羊炯的重视程度,她怎会甘心让公羊炯受此屈辱呢?所以,只能牺牲公羊祁了,也许在她看来,养大公羊祁,唯一的用处,就是在最关键的时候,交出他,代替公羊炯去死这一种路了。公羊祁心里也清楚,所以他年少时就对皇后不敢再有期许。小心本分,谨慎度日,这是他对皇后一惯的态度。只可惜……命运并没有放过他。“是啊。”

我最介意的果然还是宋清薇,这个生身母亲,从生下自己那天起,从来没有管过他,他以前也曾经想去偷偷看她的。可公羊祁连自己都保不住,如果让皇后知道自己对生身母亲还有执念,那自己的处境岂不是更加的糟糕。可是现在……也没所谓了吧。公羊祁露出心酸的微笑:“是啊,那么多年都没见面了,该有这么一天了。”

*刘芳瑜轻轻吹着自己的茶碗里的茶沫子,叹息:“终究是,该各归各位吗?”

花月容,花月貌……你们对哀家的孙儿,可真是执念够深的啊。“花王爷,不知道,此时您出现在景明宫,所为何事?”

花月貌站在刘芳瑜面前,神情从都,笑容不减,显得自信又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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