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首富也是不难呢。廖瑶只想到了江如鸢是为了捞钱而设这次的欢场,但没想到其实江如鸢另有打算……“去吧,把我请来的人都知会一声,一会儿花魁就会出现的,你今天就需要安抚众人就行了。”
“是。”
廖瑶应下,但根本就没想过什么安抚众人,大家为什么要安抚。大概是江如鸢的声音太过安稳,自有一种让人情不自禁想臣服的感觉。江如鸢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装束,带好了随身准备的药物,随后拿起一把匕首,一把拔出鞘,看着在月光的光华下,折射出幽冷的光时,嘴边勾起一抹满意的笑,现在就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楼下“怎么回事,怎么还不来。”
“这清风楼倒是好大的架子,请我们众人来了,却将我们晾在一旁不管了。”
“就是就是,再不来我们就拆了这清风楼!”
众人嘴上嚷嚷的欢畅,但实际上却没有一个人敢闹事,谁不知这清风楼背后是有人罩着的,男人来这里,寻花问柳可以,但若是寻衅滋事,那就真的是不痛快了。廖瑶现在才明白主子今日所说的让她安抚众人是怎么意思了,这开场已经半刻钟了,但台上依旧是黑着的,根本没有有人要上台的迹象,随后任命的站出来,堆起脸上的笑,“哎呦,各位官人,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稍安勿躁什么稍安勿躁,这都多长时间了,就让我们这么多人在这里干等着不成,再怎么花魁说白了也不过是个妓子而已,摆什么谱。”
“哎呦,大爷,您不能这么说,既然能让你们等着,我们清风楼就敢打保票,一定不会让您失望!若是大张旗鼓地搞这么些名堂,到最后什么都没有,我们清风楼不是在自砸招牌吗?”
廖瑶的手轻轻捋在男人的胸前,如隔靴搔痒,越搔越痒,倒是让这个男人的气势平复了些。但廖瑶心思却七上八下的,虽是这么说着,可她的心里根本一点谱都没有,那什么花魁,什么才艺,她根本就没有见过。但她自问纵横欢场这么多年,环肥燕瘦,莺歌燕舞,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什么样的才艺没见过,想必这些有钱有权的人更是,能让大家都惊艳的不知是个什么样的美人?倒也不是说怀疑主子的能力,只是在这短短的一段时间,主子上哪里去找那上好的人选?廖瑶这边不放心着,旁边的人却都开始说话了,“是啊是啊,这清风楼虽不是京城第一大楼,但这么多年,口碑也是有的,你我就且等着吧,说不定会有什么惊喜。”
旁边的人听了也不禁说道,“是啊是啊,今天这美人儿,怕不是凡物啊!”
说完搓了搓手,脸上一片急色。说话的是李员外,做丝绸生意起家,独霸一方的有钱人,都已经60多岁了,家里的小妾还是一个月都要添上几个。隐在阴暗处的沈腾听到这话,想到他们嘴里污言秽语的主人是他们的主子,拳头紧紧攥了攥,强自压下自己想出去杀了他们的心,不停地深吸着气。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得知主子是女子的时候心情变化了这许多,但只知道他的主子,谁都不能亵渎!有些东西,在不知不觉中变化着……不停地添着酒,换着茶,就在众人等的不能再等,快要爆发的时候,台上响起了丝丝袅袅的乐声,台上突然变得迷雾横生,一根白色丝绸从天而降,丝绸上挂着一穿着白色纱衣的女子,身姿曼妙,随着烟雾若隐若现。丝绸摇摇晃晃,女子单手扶着白丝带,像自天外而来,一只手朝着台下撒着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