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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狗血权谋文里的恶毒女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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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旭,今年群英宴好生热闹。”

“程兄,好久不见。”

“哟,张贤弟。”

“快看,快看,女眷们来了。”

“见过长公主殿下。”

才子佳人,吟诗作对,群英宴果真名不虚传。祁云裳在闭门反思的五日里就做好了探群英宴的准备。

“子旭,好久不见了,近来可好?”

三皇子上官澜一把搂住萧子旭的肩膀,萧子旭笑了笑无奈地说:“多谢殿下挂念,子旭一切安好。”

不得不说三皇子确实是萧子旭的贵人,在患难时期一直帮扶萧子旭,称帝后为萧家平反,替萧子旭教训曾经欺辱过他的人,最后更是一路扶持萧子旭。这不,刚来就问候萧子旭,生怕那个不长眼的去冒犯男主呢。

“宿主,你这样想就很危险,小九盲猜全场也只有你会去冒犯男主。”

祁云裳挑了挑眉,心想:总得让主角团对自己印象深刻才好洗白呀。

陆陆续续,人来的差不多了,太子走向正座开始主持宴会:“本次群英宴意在交流学识,各位才子佳人随意便可,本宫先以酒敬各位一杯,一刻钟后,以流觞曲水的形式进行交流,本宫特为此次宴会准备了彩头,希望各位大展身手,各展所长。”

太子殿下,一个看似温润如玉的人,但是真正了解太子的人只觉得太子伪装得好,你永远想不到那平和的外表下藏着多么大的野心和欲望,说到太子就不得不提一下当朝皇后,那个手腕狠毒、野心极大的女人,或者说三皇子的杀母仇人,也是原主的杀母仇人,云裳确实很佩服这个女人,在皇权极高的古代,家世显赫、联络朝中大臣,其父兄多次在朝堂上影响皇上的决定;而皇后则是以一人之力将所有挡路妃子滴水不漏地处理掉;据说皇帝最爱的妃子是原主母亲——静妃,皇帝对于静妃的身孕格外看中,后来静妃还是死于皇后之手,并且静妃的死因至今日仍未查清,而皇后最后只是落了个治宫不严的罪名,如果不是萧子旭最后掌握南部大军,此时皇后的母家受到猜疑,三皇子怎么可能坐上那至尊之位?云裳可是很期待和这位皇后的交锋呢。

太子将酒壶放在盘中,盘子顺着流水开始往下滑,琴师开始弹琴,氛围感瞬间就上来了,一曲终了,酒壶停在了盛太傅家的公子面前,只见少年郎微微一笑,站起来对众人拱了拱手,继而对众人说:那我就现丑了,就以我的文章来抛砖引玉吧,天子聚群英,群英聚贤林。普普通通的一句诗确实起到了抛转引玉的作用,既不出彩也不庸俗。

文人墨客的比试在云裳看来分外无聊,平时模仿古人文绉绉的话语已经让云裳分外苦恼,如果酒杯再停在她面前,估计自己只能喝酒了吧。其实也不然,还可以借用一下古代文豪的诗句或者让小九帮忙,但是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怎么能把时间浪费在品诗鉴句上呢?不同于男主想要科举入仕,云裳想走一些捷径。男主已连中解元和会员,就差今年科举考试的状元了,随后的官途一路有三皇子作保,青云直上。而女配还未加冠,也没有参加前几次的考试,想要在男主和三皇子起事前官拜高位、拥有能够制衡的力量就不能循规蹈矩地走科举。

“小九,帮我定位皇上的位置”。云裳从小九那得知皇上的位置后就趁众人不注意离开了宴席。

曲径通幽处,谁能想到一国之主不去热闹的大堂,却在幽静冷清的竹园小亭子和人下棋呢。

“盛爱卿,这步棋实在是太妙了啊。”

“陛下谬赞。”

当今的权利至高者和文采至高者两个人正激动地看着棋局。盛太傅捻着白胡子笑眯眯地寻着破局之法,“陛下,怎么不去前堂看小辈比试呢。”

“爱卿说笑了,这迷局未解,朕怎么有闲心去看那群毛头小子比试呢?”

皇帝把玩着手中的棋子,一脸凝重地盯着棋局,盛太傅叹了一口气,“陛下,棋局虽妙,但今年的学子也是群英辈出啊,况且有几位可是才名远扬,不如请众学子来观棋,也可以提前考验考验。”

皇上不在意地摆了摆手,“爱卿想去前堂便去吧,朕再想想。”

盛太傅见相劝未果,便行礼告退了。

上官乾不是不想去看学子比试,可如今朝中局势严峻,外戚的手越伸越长,寒门一派的心也逐渐变野,各位皇子也开始在朝中展露头角,各势力之间的平衡也逐渐倾斜,虽然科举能为朝中带来新人,但在世家以及各势力的干预下,有多少人能保持初心为国为民做事呢?或者说即使真的有人能保持初心,可在世家的打压下又能在朝中留多久,上官乾还记得自己几年前特别赏识的一个学生,岑初,朝中清流,一心为民,寒门子弟,照样在外戚的打压下被贬西北,如今,自己手中的人是越来越少了,以后皇位还是上官姓吗?能解决现状的,不是初出茅庐的少年天才,也不是各世家精心培育的家族精英,不是做文章时满是之乎者也的学子,上官乾需要的是这棋局的破绽口,是打破僵局的那一子。

“林忠,你说今天这竹园怎么这么安静呢,到底是一群毛头小子罢了。”

林忠是皇帝幼时的伴读,成年后便入宫做了皇帝身边的近身侍卫,此人不可小觑,有智谋有手段,做个侍卫只是为了方便保护皇帝罢了。林忠弹弹剑鞘,说:“陛下,诸位公子到底年少,不妨再多等等。”

“所以说呀,这皇帝老头一开始就是在等学子上门,小九,看到了吧,这就是真相,皇帝尚且英年,又怎么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拉拢世家乃至科举学子呢,被皇子们拉拢过去的人,以后又怎么安心用呢?都是一群毛头小子,哪能斗过自己老子。”

“主人,那你是打算直接去吗?太傅都看不出来的困局,裳裳你会解吗?”

这小系统还是太天真了,还是得多锻炼啊。“不清楚,但去试试又如何。”

“嘿,一群傻子,在那里咬文爵字的也不嫌烦,还不如小爷我去找找乐子。”

人未至声先来,林忠和皇上朝院口望去,只见一红衣小公子摇着扇向这个方向走过来。“陛下,定远侯府嫡子,京城有名的纨绔,应当是误入此地,可要属下将其赶出去?”

上官乾经过林忠提示好不容易想起定远侯府嫡子是谁,自定远侯失踪以后,定远侯府就逐渐没落,只是听太傅提过,定远侯府两个庶公子都是极好,皆是人中龙凤,唯独嫡子不成器。上官乾不在意地制止了林忠,“也是一种缘分,祁家的小辈也是好久没见了,见一面又何妨,想来短时间内不会再有其他人来,权当解乏了。”

林忠见陛下执意要见,便没有再多说。

“嘿,还有人呢。”

云裳一脸激动地小跑过来,摇头晃脑的样子还真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公子,一路小跑上了亭子,以为是哪家的公子小姐,结果居然是个中年男子,像个富商,云裳撇了撇嘴,上来自来熟地坐在皇上的对面。“上好的顾渚紫笋,大叔,好雅兴啊。”

上官乾不以为然地挑了下眉,“小兄弟,好眼力,怎么不在前厅和年轻公子小姐玩,来这冷清的后院作甚?”

说完便示意林忠给云裳添茶。

云裳接过茶,品了一口,美滋滋地说:“前厅虽好,不过才子绣口,佳人鉴花,一些无聊的东西,一点儿意思都没有,而且每年群英宴重头戏都在后面,我先出来偷个闲,迟了再回去;况且,我要是不来后院就尝不到这么好的顾渚紫笋了。”

上官乾哈哈一笑:“小兄弟通透啊。”

云裳左瞅瞅西看看,末了盯着桌上的棋盘啧啧称奇。

上官乾意外地看着云裳,问道:“怎么,小兄弟也懂棋?”

云裳将扇子一合,皱着眉回到:“原是懂得,看完这盘棋后只觉得妙哉,仿佛自己从来不曾涉略过棋艺。”

上官乾只当云裳在维护自尊,漫不经心地说:“那小兄弟不如说一下自己的看法。”

云裳用扇柄指着棋局:“此局环环相扣,黑棋险境丛生,却尚有掣肘之力;白棋虽在佳境,却仍奈何不了黑棋,形成了一种僵局,短时间竟不分上下。”

小九一听飞快地查阅脑海里的迷局解图,希望一会儿能帮上云裳。

“不想小兄弟也是懂棋之人,可惜我这棋局以多月未解,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不若小兄台说一下自己的看法,若是你执黑棋,下步该怎么做呢?”

意外祁云觞居然能看懂局势,上官乾试探地问云裳做法。

“虽然黑棋看似在处于劣势,那只是因为黑棋大多处于困境,若要维护以前的黑棋则分身无暇,白棋步步紧逼,就是想在黑棋多的地方抗衡也意义不大,不如兵行险着,在新的地方布局,当然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强大起来,这个地方不宜离大部队太远,也不能离大部队太近,因为此子是关键的一子,不论短时间是否能用上,都是最重要的伏笔。”

说着用扇子指了一下要下的地方。

想不到云裳还真有一番理解,上官乾皱着眉仔细思考云裳的话,“棋局的变化可能就是在一瞬之间,小兄弟说的不过是最理想的状态,你如何得知白子不会看出黑棋的用意,在黑子尚未成势之前就围困呢?”

“所以说,这才是最难解的地方,将一个至关重要的棋子伪装成随性下的一子,让对方猜不出你的路数,即使对方发现,也为时已晚。”

云裳状似不经意地在另外几处又下了几子,“这局本来就是僵局,黑子劣势明显,如果按我这样下,出其不意,或许还有回转余地,否则便是耗时而亡,与其被动防守,不如主动出击,是吧?陛下。”

云裳站起来行了个礼。

“放肆!”

林忠正要拔刀而起,上官乾拦住了他。“哦,到底是祁家子弟,想法确实不俗,只是不知小友为何称我为陛下,毕竟这话可不能乱说。”

云裳并不在意皇帝的疑心,毕竟到底是一国皇帝,怎么可能轻易相信他人,“也是打巧,顾渚紫笋乃是贡茶,当然许多达官贵族经过赏赐也会有幸品尝,还有紫檀筒,棋为永子,棋中圣品,无疑显示富庶人家,而能越过太子殿下在这后殿享清闲的,除了我这种什么都不在意偷偷溜出来的纨绔,想来就是陛下了吧。”

上官乾这才细细打量起面前这个少年,“想不到京城有名的纨绔才是最深藏不漏的那一个,祁家也是该入局了,不知小公子怎么想呢?”

云裳一听,立马明白了上官乾的意思,当即下跪:“臣虽年少,但也愿为陛下效忠,臣愿意成为陛下手中的刀。”

“好,只是不知把这主动权给了你,打破这僵局需要多久呢?”

上官乾仔细地盯着面前脸庞稚嫩的少年。

“一年,至多一年,臣必将扭转局势。”

少年的眼里是野心和狂妄,可偏偏出现在这个张扬稚嫩的脸庞上。上官乾把玩着手里的棋子,“好,朕便给你一年时间,希望爱卿不要辜负了朕的厚望。”

说罢便站起身来“此行目的已达到,祁小公子就和朕一起去前厅看看吧。”

“谢陛下。”

说罢三人便向前厅走去。

路上,小九还有些迷糊,“主人,怎么回事?你和皇帝在密谋什么?”

云裳耐心地给小九解释“棋局难解,其实不过是朝堂的反映,我便将朝堂现状说明,同时将自己送入局里,告诉皇上我便是那把刀,独属于皇上的刀,不属于世家,不属于寒门,而是皇帝指哪打哪的刀,朝堂上单独的一派,我承诺皇帝制衡世家和寒门,将权利集中给皇帝,皇帝把我提拔成他的亲信,予我无上殊荣。”

小九迷糊地应了一声,“所以,主人是决定夺嫡时保持中立吗?”

“不,皇帝身体尚且硬朗,我选择站在皇帝这边就是因为知道天家无情,就算是父子也是多嫌隙,我只能遵从皇帝的意愿,最多的让步便是暗下相助,让皇帝看好三皇子罢了。”

云裳解释了一番又陷入思考,想来不久皇帝就要给她一个官职了,那个时候,她就会成为世家和寒门的眼中钉,想来麻烦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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