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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狗血权谋文里的恶毒女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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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管不了你了是吧,你非要气死我才成吗?”

没错,面前这个中气十足骂着云裳的人就是侯府老太太。老太太也是个可怜人,中年丧夫,幸亏有一个儿子,却年年远驻边疆,好不容易成了个家指望儿子收收心,没成想儿子和儿媳天天闹,原主出生后,定远侯又想纳一房小妾,结果还人没入府呢,孩子都快赶上原主大了,从此……定远侯府内便不得安宁。但老太太却是打心眼儿里心疼爹不亲娘不爱的原主,未成想原主到处惹事,就这样老太太还一直对原主抱有希望,哪料最后自己的儿子却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孙子死亡。若说这侯府内真心对原主的人,也可能只有老太太了吧,原主死后,定远侯府其余人无一人为原主掉过泪,只有老太太将自己关在院中闭门了三天,三日后老太太带了两个家仆去了福天寺再也没回来。

“臭小子,我和你说话呢,你听了吗?禁闭期间偷偷外出,出去后辱骂兄长,和三皇子打赌,还有什么是你干不出来的啊?”

听听这恨铁不成钢的语气,比起旁边神色淡然的原主娘亲好多了,只是这辱骂兄长?云裳心里很不平,可恶的男主居然告状,好吧,也不一定是男主干的,流言早就传出来了,但“祖母,觞儿可没有辱骂兄长,难道我连说几句事实都不可以吗?”

云裳一脸不满地看向一侧的男主,又扫了一眼众人,后又嬉皮笑脸地对老太太说:“祖母,说几句大道理、大实话又怎么叫骂呢,小妹不也经常说我顽劣不堪枉为侯府子弟吗?对吧,小妹?“说罢又挑眉看了看一旁的祁宝珠。祁宝珠,出于二姨娘,也就是之前定远侯执意要纳的小妾—林珠,看这名字起的多好啊,宝珠,生怕原主的便宜娘不闹呢。

“小少爷,这话可不能乱说,我家宝儿自小礼待兄长、美名在外,怎么会说这种话呢?倒是听人说啊,二少爷天天在学堂被人骂,前儿个还被人打了一顿到现在都下不了床呢。“二姨娘一听立刻柳眉一皱反唇相讥道,不过二哥被打的事却是众人误会了,原主可干不出那么没品的事,要说男主是虎落平阳龙傲天,那个二哥简直就是美强惨啊。

“放肆,你们眼里还有没有老身了,我侯府上下的风气竟然如此不正,传出去成何体统?我也不管你们谁骂了谁了,小辈们都闭门思过五日,五日之后再出现这种事端必定严惩。“老夫人一听心中烦闷更甚,闭门思过其实是最好的解决办法,省的云觞心里不平衡,也告诫一下侯府众人,至于萧子旭嘛,老太太其实对这个身份不明的大孙子感觉挺复杂的,一方面心疼他被众人刁难,但另一方面敏感他的身份更何况私心里还是偏疼从小看大的云觞,自然心里也埋怨着萧子旭,老太太也是个精明人,她可不相信外面传那么火热,萧子旭自己不知道,无非也是对云觞被骂的情况乐见其成罢了。

见事已成定局,众人便不再多说了,只是林姨娘心里却暗悄悄记下了云觞和老太太的仇。“行了,也没你们什么事了,孩子们留下陪我说说话,你俩就先回去吧。”

老太太将原主他娘和林姨娘劝走,留下了云觞几个,看来还要训话。

“子旭,你是兄长,平日里几个兄弟姐妹的榜样,弟妹们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你得指出来帮他们纠正;还有你宝珠,你也及笄了,女孩子的风评有多重要不用我提醒了吧,兄长的名声代表的还是你的修养。“说罢又看向云觞”至于你这个臭小子,我也对你没什么别的所求了,就希望你能安分点,你可是我们侯府唯一的嫡子啊。“老太太说的没错,只要原主安分点,不惹什么大事,侯府未来的基业还是要交到原主手上。

“行了,我说的也就这些,你们再一起去看一下老二,兄弟之间交流一下感情,然后就安分地思过五日吧。”

言毕,老夫人就把几个人撵出去了。

走在青石小路上,云裳回忆了一下关于原主二哥的记忆,原主二哥—祁云流,生母是边陲的一个医女,渣爹一次醉酒后和其发生了关系,出于愧疚将其领回京都,不久后就有了祁云流,可惜医女外出寻药失足落下山崖,自此祁云流就成了孤零零的一个人,主母严苛总是刁难,姨娘也不怀好心,最主要的是渣爹压根不管他。不过祁云流也很争气,自己学习生母留下的医书,进入学堂后更是全心全意地学习,成了京都小有名气的才子,对,值得一提的是他是明年的探花郎,未来更是官拜宰相。

蜿蜿蜒蜒,曲径通幽,不一会三人便来到了一个朴素清冷的小院子外。“真不知道某些人也好意思来,二哥在床上躺着也不知道因为谁?”

祁宝珠阴阳怪气地说。

“祁宝珠,你要是不会说话,我不介意请人教教你。”

云裳冷冷地扫了一眼祁宝珠便率直走进院中,原主虽说看不惯祁云流,也只是辱骂过祁云流的身份,毕竟和男主不一样,祁云流一直安安分分的,原主也不会没品的派人去打他。

进入屋中,也是寒气四溢的感觉,可见祁云流在侯府中的地位,香炉一盏、屏风一扇、木桌、文房四宝、书本、床榻,精简的没有其他装饰。

“大哥,你们怎么来了?”

祁云流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不用起来了,我们过来看看你,伤好的怎么样了?可还需要请大夫看看?"萧子旭开始释放自己对兄弟的关爱。

“不用了,已无大碍,再修养几天就好了。”

“二哥,要请大夫还是得趁早,要不以后五天你就得抗着了,也多亏了三哥啊,给我们喜提了五日清修。”

祁宝珠又开始内涵祁云裳。

“哈,不用了,二哥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几天就没事了。”

祁云流并没有顺着祁宝珠的话往下说,一来自己的伤可能是云觞打的,自己要想以后好过一点就不能和云觞对着干,二来自己没有祁宝珠的那么泼辣厉害的娘,没人能护住自己。

祁宝珠见祁云流不顺着她问下去也没有再多说,只是不满地撇了撇嘴。

”二哥平日在学堂可有什么得罪的人吗,对于这事二哥心里有没有什么怀疑的人选?“云裳平淡地问。要想扭转原主的恶毒人设,这个二哥只能交好不能交坏。

祁云流仔细地看着云觞的表情,见他不似作假,内心也开始怀疑,其实他最怀疑的还是云觞,但见其这个表情内心也开始动摇,便在心里仔细思考了一下人选和动机,“确实有几个怀疑的人,但没有证据不敢断言。”

“没事,二弟你仔细想想,想好了告诉我,毕竟事关侯府颜面。”

萧子旭可不放过这个树立好形象的机会。云裳见此,暗暗咬牙,又被抢先了。

又聊了一会儿,众人便先后离开了,萧子旭是最后走的,但走前到木桌前将祁云流剩下的诗补了一句,只见前三句是祁云流写的:泻水置平地,各自东西南北流。人生亦有命,安能行叹复坐愁?酌酒以自宽,举杯断绝歌路难。而最后一句正是萧子旭补的:心非木石其无感,吞声踯躅不敢言。(这里引用的是鲍照的拟行路难其四)。

人都走后,祁云流叫来侍从把桌子上的诗拿来,这才看到萧子旭替他补的诗,怔愣片刻后喃喃自语道:”原是有感却不敢言啊。“复又感慨这个大哥可不是简单人啊,三弟怎么可能斗得过他。

回到自己的院中,云裳便遣散了屋中侍奉的下人,打开原主师傅的信封用烛火一照便显现出字来,只见上面写道:徒儿亲启,盛宴将至,才子相聚,有意示锋,则可前往。寥寥几字,却是暗含机密,盛宴,才子,提的应该是每年一次的群英宴,但往年原主师傅可没关心过群英宴,今年为什么刻意提及呢?必然是因为有皇家人,女配上辈子的记忆里男主便是在群英宴才名远扬的,还有二哥祁云流也是在群英宴收到三皇子抛出的橄榄枝的,不仅三皇会去,太子,四皇子都去了群英宴。不过最重要的应该不是皇子,云裳觉得皇帝也是去了的,只是上辈子人们没有见到罢了,群英宴说是让青年少爷小姐欢聚一堂,写诗作画 ,交流学术,或者还有各世家想看女婿儿媳的作用,但皇子们都聚在一起,未免有招揽贤才,筹集势力的意思,皇帝怎么可能不亲自来看着点,或者说这就是皇帝默许的呢?云裳将信烧了后便躺在榻上思考着,或许这个群英宴是个契机。还有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够云裳仔细筹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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