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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毒妃逆天:将军不服来战 > 第67章 心里不是滋味

第67章 心里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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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你的匣子哦。诶?你家主子会不会发烧烧坏啊,我可听说我老家发烧可以烧坏脑子哦!”

牢头的话停住了,因为他清晰的看见,卿酣缓缓的趴了下去,仿佛过了一辈子。“太慢啦!!”

牢头猛呼了一声,伸出左脚,用力的踩在卿酣的头上,卿酣猛地一踉跄,整张脸砸进了发着臭气的饭里。牢头甚至开始来回碾动,让刚撑起头来的卿酣,又重新砸了回去。撑起,下去,反复循环。循环的,是一颗破碎的心。你这辈子,只能跪我,莫要再跪别人了。卿酣的耳朵近乎耳鸣,混乱躁动的大脑里只剩下这一句话,不停的聒噪。酸饭的臭气让他几乎闭过气去,而更多的,是屈辱。上上下下反复数次之后,卿酣的头沉在饭碗里,却是一时抬不起来了。牢头似乎失去了兴趣,撇撇嘴,“还以为是个硬骨头,没意思。”

他不耐烦的扭身就走,身后却传来了含糊的声音:“还请牢头践诺……”“你的诚意我已经接收到了,但是可惜啊……”牢头装作十分遗憾的表情,“那匣子被收走了,大半夜的我也没地方给你找去。”

说完,他扭头就离开了,没有犹豫。卿酣再一次撑起自己的头,两行眼泪夺眶而出,坠落在饭粒上。他连眼睛都张不开,颤抖的手去摸索着水桶,一脑袋扎了进去,猛的涮了几次,满脸带着水就跪在了宁浅羽的身边。“主子,卿酣无能。”

他似是原本想说千言万语,但是这一句话,就将剩下的所有话哽咽在喉咙里。发丝里的水慢慢流动,横贯整个面颊,最终从脖颈流去。那水似乎流不尽,无数的泪水将所有的旧的水渍推倒从来。他倒是肆意的流着眼泪,只因为最脆弱的样子不想给宁浅羽看,而她此刻也看不到。主子不会需要没用的奴隶。卿酣抹了把脸,缓缓站起来,他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名字,或许这是唯一的希望。接下来就是要想想,怎么才能让君墨璃知道这里的事情。凭着直觉,暗中肯定有君墨璃的眼线在,但是这是他人地界,这些暗中的人恐怕还不知道主子已经危在旦夕。要吸引他们出来,自己必须做出格的事情,一定要极为出格。卿酣四处张望了一下,却是空空四壁,若是再呼喊牢头,且不说他会不会理睬,刚才那番动静这么大都没有反应,就算是自己今天死在这里,也未有会有人理睬。卿酣慢慢站起来,看着已经昏迷到说胡话的宁浅羽,微微闭上眼睛,将手里的匕首拔了出来,垂直放在宁浅羽喉咙的最上方。除此之外,别无他法!卿酣用力的扎了下去,他要赌一赌!流光一闪,卿酣只觉得右手吃痛,匕首被打飞了出去,捂住右手一看,手背隐隐渗血,看样子是石子所致。他下刀并不快,但是石子晚一秒,卿酣也不自信能否收的住。他抬起头,看见牢门前原本空无一物的黑暗中,一个人影伫立着。“你想做什么?”

那人影语气很是不悦。卿酣没有迟疑,他扒在牢门上,带着所有的的希望和重托,向那个人影伸出了手。“我要见君墨璃,主子快死了。”

人影什么话都没有说,再一次回到了暗影之中。卿酣无法辨别这到底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但是他别无选择。已经脱力的他,轰然倒下,但是头的方向仍旧向着昏迷的宁浅羽,视线迷离。“卿酣,已经尽力了。”

他竟从未觉得自己如此弱小无力,身负毒功又如何?所有的门你都打不开,所有的人你都保护不了。废物。卿酣靠在墙上,整个房间被月光照亮,但是唯有他坐在的角落十分黑暗,那种阴冷就好像渐渐渗入自己的心房,直到自己心如死灰。废物、无用、渣滓、辜负等无数令他颤抖的形容,被一笔一划填补在自己的灵魂上。他曾一度认为我命由我不由天,而且毒功霸道非常,这样的自己,还有什么做不到的?但是他真的,什么都做不到,就连最基本的保护主子,都要去依靠一个主子自己已经不愿依靠的家伙。君墨璃,这家伙不可信。就是这样一个人,我命由我不由天的自己,要把所有的希望都付诸于他的身上。他闭上了眼睛,突然想起宁浅羽教授自己毒功的时候,问过自己的问题。“卿酣,你为什么要变强?”

宁浅羽问出这个问题,脸色却是有些尴尬,“不你别误会,这毒功是我朋友教给我的,她在教我的时候也这么问过我。”

“禀主子,我……我想有能力保护我想保护的人。”

自己那日的回答,犹在耳边。我没有保护好主子,应该是我,不够强。所有的悲伤迷茫屈辱,都在此刻化为了一种奇妙的情绪。这种情绪在脑海里,一直牵挂着回忆,那是他最美好的回忆,学到毒功有了归宿,被信任被拯救。所有美好,都系于一个人,宁浅羽。此刻因为自己的软弱,令重要的人蒙受如此的痛苦,只因为自己沉浸于已经很强的错觉之中。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误,而我已经没有再错下去的资格。我会变强的,一定。如同我的梦想,如同我的目标。“已经被抓回去了么?”

君墨璃从公文中抬起头,表情颇有些愕然。“是的。”

阎四虽然点头,但是内心也不太相信,将军夫人竟然真的乖乖跟着衙役走了,然而这是亲眼得见,他们也只得在心里说服自己。“没有中途逃脱?真是奇了。”

君墨璃也是有些意外,虽然没有更多可以挖掘的特殊事情,不过宁浅羽的情况能够控制在自己可以掌握的范围中,也不算坏事。“你们俩下去吧。”

君墨璃一挥手,两个人应声隐藏入黑暗之中。待到四周终于安静了下来,君墨璃也放下了笔,似乎在思考什么。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君墨璃的内心突然产生了一个奇怪的想法,但是很快这就被他压了下去。成大事者没有私情,无论怎样,绝不能允许一个不知来头的人,如此接近自己。突然,想法突然打断,房门被猛地推开,一个人快步走了进来。能够在君墨璃忙碌之时打扰的,只有阎王卫,而唯一一个可以直接从门前进来的,只有一个人。“玉落?发生什么事了?”

见到玉落十分反常的跑了进来,君墨璃的心中有一丝不祥的预感。“将军,您可想要夫人死?”

玉落直勾勾的盯着君墨璃,眼神中带着无比复杂的感情。“怎么了?为什么这么说?”

君墨璃站了起来。“请您前往地牢,救救夫人。”

玉落深鞠一躬。牢房里,卿酣因为极度的劳累,已经昏睡过去。宁浅羽仍旧在高烧中,但是似乎已经不再痛苦了,而是仿佛在做噩梦一般,时而在说梦话,又时而安静。君墨璃走到牢房门前,身后医师阁壁也在慢慢跟着,他并不知道今夜为何将军要带他来到这地牢之中,但是在牢房中的人只能是一人,阁壁有些忐忑。君墨璃向着里面张望了下,向着阁壁一点头,老医师拿出钥匙打开牢门,立刻站在了宁浅羽身边,一眼就明白了事情的缘由。“先生,内人身体如何?”

君墨璃轻轻颔首,阁壁却是紧皱眉头,眼神看着君墨璃有些不善:“将军,夫人这是伤口感染啊。老臣直言,臣也曾侍候过些贵胄,他们的家眷也时有犯错,他们亦是会关心有加,然夫人不同,夫人受冤屈进牢狱,您作为夫君不闻不问,致如今的现状,老臣心里不是滋味啊。”

君墨璃沉默不言,一直看着正在高烧的宁浅羽。阁壁长叹一声,开始进行伤口的处理。长镊子轻轻拨开捆了一圈又一圈的被血染红的布,露出已经没多少血色的伤口,看到伤口,阁壁愣了一下,“诶?这伤口是被暗器所伤,但是一些感染的息肉已经被根除,所以夫人的高烧在我们来之前就已经控制住了”“暗器?”

君墨璃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关键词,心中一动。“恩,而且力道之狠,深入肉中。”

阁壁眉头一直没有松过,而在君墨璃眼中,原本光洁白皙的柔肩,此刻被一道很丑陋的伤口横贯,十分狰狞。“感染息肉被根除……是这个小子做的吧。”

阁壁看了眼身后熟睡的卿酣,眉头也微微松了一下。“麻烦先生了。”

君墨璃再次深鞠一躬,他已经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十分郑重的说,“内人对我来说很重要,请务必努力。”

“对你来说很重要?若是重要你岂能这般视其为儿戏,若非这个小子处理及时,她就生命危矣。”

进入救治状态的阁壁,就连君墨璃本人都不会太客气。“将军,您的家事老臣本不该多嘴,但是夫人象征着将军府的颜面,将军您这样做,着实让做臣子的寒心啊。君墨璃默默受着,退出了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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