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晓娥的工作把酒楼打理得挺周全，我跟老易一路上来看到客似云来的景象，一个劲地夸你，　　果然是出自咱大院最出色的女商人，不费老夫我当年给你上的思想觉悟课。”

刘海中坐在办公室内沙发上，竖起大拇指夸个不停，以此掩饰心中的胆怯。　　旁边的易中海听得不是滋味，明明自己才是付出最大功劳的人，没有获利不说，现在倒是成了旁若无人般存在，就连刚刚想出口说话，也被抢了话闸子。　　板着脸，自顾自抽着闷烟，没打算主动开口说话。　　娄晓娥能经营价值数百万的酒楼，当然不是傻子，视线在两人脸上游离，顿悟了大概，露出了微笑。　　“瞧瞧二大爷始终是二大爷，真厉害，刚进来啥也瞒不过你，晚辈不才，净是做些小本生意，哪里比得过国营轧钢厂的规模，　　能吃口热饭吃就知足，以后咱们多多交流，你永远是晚辈我学习的好榜样。”

边说，主动倒下一杯热茶递过去，始终没有跟一大爷说话。　　并非她不想，省得在刘海中这种人面前，敞开心扉，尽管说得都是冠冕堂皇的虚话，鉴于过往发生过不愉快的经历，反倒是多了几分戒备心，不轻易道出半句真言。　　“晓娥既然大家都是自己人呐，那我也不瞒直说此行目的，有个消息得跟你说，关乎龙凤酒楼生意的安危，你可千万要苟住咯，别太激动。”

咕噜！刘海中举杯喝了口热茶，又摆出一副架子来。　　这倒是引起娄晓娥的兴趣，放下手中茶壶，二郎腿来回交叉，单手托下巴，瞪大眼目视对方。　　如此近距离才认真看清眼前人原来苍老了许多，满脸的皱纹老人斑，言语间的交流仅存丝丝“傲气”也逐渐开始消逝。　　“喔！赶紧说，晚辈洗耳恭听，只要是有关龙凤酒楼的任何消息，定会接受。”

双手托紧贴脸颊，装模作样认真听。　　.......伴随两人一言一语深入交流，气氛显得缓解不少。　　虽说话不投机半句多，易中海干脆静静地做旁观者，心中却有属于自己那份想法。　　心里嘀咕“老刘果然有一手，大茂开酒楼的事连我也不知道，非得见到娄晓娥了才说出来，刚来的路上还神神秘秘不肯说半个字，　　岂有此理，老夫我还真成了陪衬。”

想到这里瞪了瞪眼，纵使怒火攻心，还是强忍着静静坐在沙发上，品尝茶香以此掩饰自己无能为力。　　直至娄晓娥转脸朝他问了句。　　“嘿嘿！瞧瞧咱们一大爷咋不说话，成哑巴？真有点不像你呦，怪哉也！”

云淡风轻的口吻，听起来实质话中有话，也许只有他们两人才明白过中含义。　　旁边的刘海中早已满脸得意，举起杯小口小口喝茶，深知自己那些年的杰作，倍感珍惜娄晓娥对自己仅存那点信任，不敢说错半个字。　　咳咳咳！“老易你别尬，晓娥可是自己人呐，有啥都可以说，可以提意见，平日我是咋教你说的呀，　　你的思想觉悟要不得，任何问题解决重在沟通嘛。”

装模作样，耍“官威”听得让人浑身疙瘩皮直响。　　他有个老毛病喜欢就外人面前践踏身边的朋友尊严，越是痛苦，获利成就感就越强，严重扭曲的心灵早已占据了理智，成为了大院里表里不一的大爷。　　易中海没有立即反驳，微微一笑，之所以愿意当陪衬，全是那句：为了大院街坊们的利益。　　倒是现在看来，成了为二大爷自己量身定做的利益，还不喜欢让别人插嘴捏，生怕会打乱自己的算盘。　　心里跟明镜似的，嘴角微微扬起，摆出副无所谓的态度，事实上也是刚知道许大茂要开酒楼的事儿。　　“呵呵！老刘瞧你那鸟样，放心吧，我可没兴趣跟你抢功，　　对了，晓娥，还别说，我也是刚知道这事儿，所以压根插不上嘴，　　我一个糟老头子，就站在你和大茂中间人，更不会干预插手啥，可以放心！”

他认清事实后，当即表明立场，撇清关系，省得产生误会。　　刘海中与娄晓娥听得满脸疑惑，还没回过神来，咕噜！易中海举起手中的茶杯，一饮而尽，缓缓站了起来。　　“行了，就这样吧，我先回去，顺便到百货店买点日用品，你俩继续聊，这事来龙去脉不了解，就当不参与，也不过问，　　呵呵呵！最好当我没来过。”

连头都不回，转身就走出了办公室。　　他们看得彻底惊呆，难以置信一大爷始终还是那个满身正气的一大爷，至少表面上还找不到任何瑕疵破绽。　　“一大爷，请留步，我现在吩咐在大堂开张饭桌，无论吃啥也免单，好不容易来趟龙凤酒楼，省得回去还是得找地方吃。”

娄晓娥连忙赶脚跟了出去，虽说不上啥，可这已经最大的能耐，作为老板也有老板的难处，再说现场还有个刘海中，也不是善哉，有些话不方便说太多。　　易中海很显然懂了，微笑点点头，忙乎挥手道。　　“没关系呐，我七十多岁吃不习惯太油腻，还是大院食堂菜色合我胃口，你甭管我，忙乎吧！”

伴随电梯门关上，下了一楼，迈着矫健步伐走出酒楼门口。　　她站在电梯门口愣了愣，心中有无数句感谢的话不方便说出来，却始终没张嘴道出半个字。　　整个四合院里最感激的两个人，一个是还没来得及感激就离世的聋老太太，另外一个是易中海，总希望能做点什么，可平时生意忙，没时间也没机会。　　身后传来了那把一本正经的男声，显得特别厌倦。　　“晓娥呐，不必强留老易，这人思想觉悟问题大大滴，　　平日里街坊们生活在他的淫威之下，简直痛不欲生，刚才你都听到指桑骂槐，那语调吓得我不敢说话.....”刘海中看着易中海前脚刚离开酒楼，不忘背后捅刀子。　　娄晓娥反而一点都不意外，因为在二十年前就领教过，生意场上司空见惯的小人物。　　人前满嘴仁义道德，人后说尽是非，顺便还来个捅刀子，目的就为了趁机获利啥的，算起来这比以前的许大茂还要可恶得多，可偏偏就是这样的坏人在现实中混得鱼鱼得水，生活无忧无虑。　　“没事呐，我是这里的老板，好歹也要尽东家之宜，　　甭管他，咱们继续聊聊后续的对策，这里面大有文章，许大茂安插了其他人在酒楼里做内应，窃取顾客资料啥的，　　只是碍于情面，暂时没有清理他们，现在看来倒是心软，更是多余的，　　二大爷你是个经验丰富的老手，有没有好方法？”

丝毫没有影响到她的心情，反倒是打算在刘海中这老狐狸身上套取有用信息，任何对于生意有利用价值的人，都值得浪费时间。　　甚至也可以牺牲其他，例如色相，此刻娄晓娥坐在对面沙发上，边说边扭动双腿，单手缓缓把裙子往上挪动，没有人知道她意欲如何。　　眼秋秋地盯着刘海中，撩动的十指打散开长发披肩，红唇咬着杯边缘缓缓游动，伴随二郎腿来回交叉坐姿。　　咕噜！喉结微动，脸红耳赤，本能解开了衣领纽扣，满脸尬意说了句。　　“真热呐，依我之见，许大茂这人有前科，不容枉下决论，倒不如静观其变，　　晓娥，你这是啥意思....”面对进一步挑逗，只要是个男人都难以抵御，虽说他是个六十多的老头子，雄性激素分泌依然占据大脑。　　办公室内的气氛变得迷蒙不清，带有几分舒适香气怡人，刘海中逐渐开始沦陷，无可否认这就是她说希望。　　没错，娄晓娥早就看穿了眼前的刘海中，以前住在大院里时，就听许大茂提过二大爷“酒色财气样样精通”年轻时每次喝得差不多必定上一回“窑子”　　俗话说“天下没有不吃猫的鱼”拿捏人性才是最好的把柄，更何况区区牺牲一下色相也是值得。　　“二大爷，喝了热茶挺正常的呀，甭装了，你特地里来找我，还把一大爷给踢走，不就是为了这点破事么，　　我不怪你呐，毕竟二大妈年老色衰，早就成了烂田，咋能满足你这头老牛捏，　　只要你能站在我这边帮忙对付许大茂的话，我会在精神和物质上经常奖励你喔。”

她秒变爹爹阴声细语，虽说两人相隔一米之距，可是每个字足以挑动刘海中的神经线。　　这顿骚操作令他不知所措，呯！手松开，拿不稳水杯掉在茶几上，茶水顿时四溅起。　　“啊！二大爷你有没有搞错呀？我的裙子袜子，鞋子都弄湿，你才六十多岁，连个杯子都拿不稳，　　哼！真没用，刚才还说想办事呢，实在是太虚，满脸发黄发黑，肾虚得很，赶紧补补再找我吧.....”　　娄晓娥慌忙擦水迹之余，满脸嫌弃，大声怒斥道，压根就没把眼前老头子放在眼里，一切都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罢。　　生意场上的女汉子咋会看得上这种糟老头呢，纯属为了从他嘴里套取有价值的信息，给点好处甜头，让其跪在石榴裙下，为我所用才是最终目的。　　“对不起！晓娥，是我一时老眼昏花，眼睛不好使，手抖没拿稳杯子才摔在桌面，　　我帮你擦干，不要紧的，裙子湿了更好看捏.......　　不是，说错了，应该是裙子真好看才对.....”刘海中这老色批，抢过抹布慌慌张张的语气态度，心有鬼，说胡话。　　连他脑子塞满了刚才挑逗的画面，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知道自己做错了事，说错了话。　　........刘海中与娄晓娥的闹剧在办公室里持续进行中，虽说纯纯只是场利益交易，没发生其他荒唐事情，终须为此付出代价。　　与此同时易中海走出龙凤酒楼，依旧站在对面马路，抬头看了看镶嵌大门正中间的金漆招牌：龙凤酒楼，两边对联：生意兴隆，客似云来。　　正午阳光直射下，光彩夺目，显得特别醒目，仿古装潢大方得体，琉璃瓦铺屋檐，落地玻璃窗，气派非凡，如此优雅古色古香的环境，配上美食，成为地道的京城打卡地。　　“可惜呐，老夫我无福消受，老刘这家伙变脸跟变戏一样，咱俩道不同不相为谋，就别怪先下手为强咯，”嘴角高高扬起，念念叨，露出极其诡异的微笑。　　可见此刻才是易中海的真面目，并不是多奢望得到款待，只是刚才刘海中过河拆桥，恶心至极，感到有点希望。　　虽说这几十年来老早就看淡了一切，大院里的人没逃得过他的法眼，再次印证了狗改不了吃屎习惯，哪怕做人也是人模狗样。　　他想到这里，感觉没必要再纠结，于是朝街道百货商场方向走了几步，身后便传来一把伶俐男声。　　“嘿嘿！一大爷也太不够意思呐，咋来了也不提前支会声，要不是贾当跟我说，还以为认错人呐。”

听到这里，声音有点熟悉，缓缓转过头来，看到来人有点喜出望外，露出了灿烂笑脸。　　“瞧瞧这不是咱大院里出了个名厨，还以为你不认识我这老东西来着，　　原本想去跟你打招呼，看客人多，所以就不去打扰你上班。”

发自内心出久违的笑容，眼前人并不是谁，正是龙凤酒楼的厨师长：傻柱，听贾当说大院里的一大爷来了，忙里偷闲，赶紧出来打声招呼问候。　　要知道易中海在他心目中比亲爹还要亲，成长过程影响最大的人，虽说搬离大院，可就像是家人般思念。　　嘶！两人互相点燃了根烟吞云吐雾，没啥比一根烟来得实在，似乎永远都是男人们聊天最好的开端。　　“一大爷好久不见，这段时间看你又长结实，瞧瞧这身板就像个小年轻，看着就让人馋眼呐，　　老实话来找娄晓娥啥事？还有个二大爷呢？咋不见人？”

傻柱最会逗易中海，一段时间没见面，就像是个老朋友似的，压根没有任何年龄代沟，直截了当说话的口吻，听得让人省心多。（更精彩剧情内容在下一章节，敬请读者大大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