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刚才急急忙忙听到贾当说的也是糊里糊涂,这些日子为了多挣钱,让马华早日上手管理厨房,还真勤快了不少,起早摸黑。 生活显得平淡而充实,忙碌的日子只为掩盖与秦淮茹离婚所带来的创伤,当然这可是不为人知的事情,仿佛易中海的带来逐渐解开了心扉。 “得了吧,你这老小子眼里还有我这个一大爷么,跟淮茹离婚也不跟我提前商量会,弄得现在大院里群龙无首,没个正经人主持公道,净是靠三个老头子奔波, 许大茂忙乎生意,你倒是很快活,两耳不闻窗外事,静心低头做厨子。”
低头唉声叹气,似乎对傻柱满嘴抱怨终于能得到释放。 易中海把大院里最近发生的所有事情责任归咎于傻柱身上,虽说很不公平,无可否认耍无赖至极,甚至不外乎的几句话听得让人心酸。 正午的阳光暖意阵阵,身体却始终是冰冷无比,瞟了眼糟老头子,呼呼~深呼吸几口烟雾之后。 人才变得有底气,缓缓说道“去你一大爷的,亏你这话都说得出来,我现在也没跟娄晓娥登记结婚呀,” 没错,跟秦淮茹离婚是我的不对,可这几十年来把她的三个孩子养大,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别忘了我也有个亲生儿子何晓,自从娄晓娥从香江回来之后,总觉得自己亏待了母子俩,现在给个机会别人,也给个机会自己弥补这一切。”
傻柱说到这里抹过泪花,嗞!烟头掉落地上,狠狠跺脚踩熄灭,似乎只有才能发泄心中怒火。 原以为跑出来会一场久别重逢般相遇,至少能开开心心,和谐相处过程,没想到这最后会是这么个收场。 看着眼前白发苍苍的易中海,不禁有点心酸,刚才说的都是反话,实则看上去苍老了不少,岁月就像一个杀猪刀,无情地在其身上宰割,最终留下一副伤痕累累血迹斑斑的老躯体。 唏嘘不已,没有经历过辛酸,就没有发言权,傻柱看在眼里,心里极其不舒服,刚才那番话带着几分怒火。 此刻易中海才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点重,蹲坐在街道边,缓缓抬起头,双目发红,内心受到震撼,脸部僵硬的微笑舒展开。 这么多年来苦心经营在四合院里的地位,无非就为了养老送终,虽说听起来也挺顺理成章的事儿,毕竟在大院里就有这个传统,当年的聋佬太太就是个例子。 “柱子瞧你说得多难听呀,娶淮茹当初可是你自己梦寐以求的想法,别忘了是心甘情愿天天拎着饭兜去接济她一家子, 有事没事嘘寒问暖,还不是为了馋她身子么,玩腻就不珍惜是吧,你还是个负责任的男子汉么?”
说到这里直站起来,蹲久了的姿势,双脚变得麻木。 摇晃了几下之后,在傻柱搀扶下勉强站稳。 “一大爷,甭管以前那点破事,连儿子都有了,你说我是不是男子汉,就你才会强词夺理, 以前看那三个孩子孤苦伶仃的,自己也是两兄妹相依为命,我承认自己同情心泛滥, 之所以这样做,因为以前自己没孩子,打算靠棒梗,小当,槐花三个养老送终, 人都是自私的,现在可不是一样,知道自己有个亲生孩子,就没必要那样做,再说我得还一个完整家庭给何晓,真亏欠他....” 傻柱说到这里,声音咽哽,明显往心里去了,相当罕见的动作,要知道平日里在外人面前可是铁血铮铮男子汉,掉血不掉泪,现在可好,路边当众泪流,可谓是真情流露,也可以说自爆伤疤。 面对如此铿锵有力的反击,易中海收起了笑容,纵使灿烂的阳光照在脸上,却感受不到半点快乐,反而显得异常沉重的话题,犹如感同身受般传至大脑里来回荡漾。 “柱子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改日有空再聊,我得去买些生活用品,来日方长,不急!”
拍了拍其肩膀,朝街道另一边走去。 傻柱看着易中海蹒跚的步伐,心里不是滋味,老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车水马龙中。 要是换在以前,今天的易中海就是明天傻柱老年版本,所幸半路杀出了个亲生儿子何晓,打破了平衡。 偷偷转身抹干泪水“狗屁不通,休想我回去侍候那群老东西,被吸了大半辈子血,做牛做马, 换着好日子不过,回去老破旧的四合院干嘛,屋顶还漏水呢,老子有毛病才会听你的话。”
咳吐!不忘朝走远的方向吐了口痰,因为长期在厨房里工作环境多油烟的关系,痰特别浓,黄黄一大口。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宣泄心中的不满,转身朝后门走去,原以为久别重逢会增进彼此间的感情,谁知是这么个收场,明显有点失望。 呯!傻柱回到厨房里喝了口水,重重把杯子摔在桌面,嘶!点燃了根烟刁在嘴里吞云吐雾,眉头紧皱,低落的情绪瞬间影响了其他人,很识趣地远离开,生怕会殃及池鱼。 就凭他那火燥子脾气,没人敢招惹,成了出气筒可不是闹,不断骨,也得掉层皮。 纷纷把目光转向了徒弟马华,也许就只有他才搭得上话,谁都不想当出头鸟,静观其变才是最好的选择,要察觉到不对劲地方跑为上策。 “师傅咋嘀?找着一大爷?瞧你那满脸怒火的样子,先喝口茶消消气,天下的事有咱们一起撑着呢。”
马华放下菜刀,擦了擦手,来到面前倒茶水,好言安慰道。 边说右手在背后打着手势,示意让厨房里的其他人把菜刀藏匿起来,还真担心会发生点啥事。 要知道这会除了他之外,还真没人敢搭半句话,因为此刻傻柱气得满脸通红,就差还没摔盘碟子啥的,这可是有前车之鉴。 “别说了,易中海那老东西还想我回去破大院里做牛做马,这就算了,还得让我跟秦寡妇待在一起, 现在就算让我去死也不情缘干这事,想起那些年来跟被万人捅的寡妇生活,都觉得恶心至极。”
满脸不悄,更是丝毫不保留说出这句话,这是以前未曾发生过的事。(更精彩剧情内容在下一章节,敬请各位读者继续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