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逝之战神重生》第一卷正文:在宇宙的某域界内,大山耸峙、云雾磅礴。在某处山坳,双方人马鏖战正酣。一方是宇宙守护神,另一方是冥魔两界士兵。此时,冥魔两界的士兵已合兵一处突破了封印,从封印口源源不断杀将出来,而宇宙守护神一方正在组织人马进行堵截。双方在封印口已经大战了七七四十九天。峡谷内尸体成山,血流成河,各种语言的嘶喊声、冲杀声、惨叫声不绝于耳,整个天地仿佛都变成了杀戮的战场,血腥味弥漫山野间。宇宙守护神一方的士兵们身穿银色铠甲,神将肩部和头盔是金色铠甲,而神帅却全身金色铠甲,异常分。身穿金色铠甲的神帅此刻刚杀完一批敌人,他略作喘息。他个头中等但身材颀长丝毫不显健壮,长着一张帅气逼人的面容,浓眉大眼炯炯有神,浓密的头发上沾着汗渍。他站在悬崖边,用神识扫过各个峡谷的战场,未发现己方的颓势。他知道,虽然己方战斗力很强,但是无奈对方两界兵将合在一处数量太过庞大,双方堪堪打个平手,具体说是守护神方更加吃力,因为他们需要将冥魔的兵将要么杀死要么赶回封印内,再将封印封住,但是要想重新封印必须要经过七七四十九天才行,而今天正是第四十九天。他将神识投入敌方蜂拥而出的封印口处,那儿就似一个巨大的山门,七彩光已占居了三分之一甚至更多的位置,但是那阴雾更加凝重,双方在封印口处的较量似处于焦灼状态,七彩光的移动非常缓慢。她又将神识投向不远处山腰那块巨大的山石上。那儿,一座高耸入云的巨大山脉傲视着周围林立的群山,山间云雾缭绕。半山腰一块巨大的石头上迎风站立着一位蹁蹁如仙般的少女,秀发飞扬,长裙飘飘,杏眼微闭,十根白洁的手指似掐着口诀,左手拇指微合、食指中指向天、无名指和小指半蜷,右手食指和拇指成圆靠拢在左手掌心、另三指斜指前方,而此时洁白粉嫩的面庞却显得庄严肃穆,二十八位神祗面朝正面的山脉呈半圆形围坐其身后,掐同样手诀,除了少女外脸上都略显疲态,但是谁都不会放松一丝一毫精神,因为已到了封印的关键时刻。他又将神识投向东方天际,他隐约感到天龙援兵即将到达,那是他隐藏的最后杀手,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意。说时迟那时快,随着一股强风突起,天龙援兵瞬息即到,巨大的羽翼遮天蔽日,不但带来了强风,而且更有强大的进攻技扑向冥魔的兵将,顿时战场形势向一方倾斜。“啊——”神帅张口吐声,将翻天印最后一次运于双掌,随着两道金色的光芒从掌心吐出,封印口处的敌兵顿时烟消云散,而那浓重的阴雾也消散了十之八七,此消彼长,七彩光瞬间便乘势夺取最后的封印口。当封印口最后合拢时,七彩光光芒大盛,照亮了整个天空。正当此时,神帅却“啊…”地大叫一声,身体一阵剧痛,低头一看,胸腹处已透过一个血洞——他慢慢回身,看着身后那个佝偻着身子的神将正阴森森地看着他。“你——华诚——叛徒——”他耗尽了身体的每一丝灵气,慢慢坠落下山石——“星河——”山腰处,少女心里一紧便看到神帅以很不正常的姿态向山崖下倒去,那沾满血污的金色铠甲一闪便消失在云雾中。她大叫一声,身形已追了上去。第一章 小村惊雷七月的一声惊雷,撕裂了布满乌云的天空,大颗的雨点砸在干燥多日的尘土上,激起一团烟雾,天地间一片寂静,只剩下了一片令人惊惧的“唰唰”声由远及近、扑天盖地而来,等到了近前,那雨点瞬间连成一片,结成一张连接天地的水网笼罩了这片充满生机的大地。天地间顿时白茫茫一片,树木在风雨中竭力摇摆,像不屈的战士般努力稳定自己的身躯,可是在大自然的威力下又显得如此柔弱渺小,终于“喀嚓”一声,树干折断,树叶融入到雨雾中无影无踪。突然间,一团巨大的光亮划破了南方整个昏暗的天空,随即凝成两条巨大的光柱,化作两声炸响,分别重重地砸向村外和村里的一个院落,那个院子里的一棵大槐树,“轰”地一声变得粉碎,此时,惊恐的村民们才听到那一阵“隆隆”声从天际涌来,“咔咔咔”一连巨响,由强到弱炸响在村子的上空,不由地发出一声声惊叫,连狗儿也蜷缩在地,不安地颤抖着躯体,喉中发出“呜呜”的嘶鸣。暴雨来得快去得也快,不到半个小时已云开雨霁,傍晚红彤彤的太阳又展露出迷人的风姿,火烧云布满西方的天空,像披上绚丽霞光的仙女,温柔地抚慰着这片土地上的一切。雨后闲散的农人们三三两两地聚在门口,谈笑声遮掩不住原野里传来的清脆的蛙鸣。此时,村中间低洼的主路已变成一条滚滚的水渠,流向东边的坑塘再向东向南分别流入汇星河和青水河。儿童们兴奋地或光着屁股或穿着短裤在水中嬉戏,不时传来一阵阵的大呼小叫声,稚嫩的童音回荡在整个村落上空。大人们都带着余悸谈论着刚才的惊雷。“哎呀,刚才那道闪电可真厉害,吓得俺家的大黄狗趴在地上直打哆嗦。”
“嗯,那道闪电说不定劈到啥东西了!”
“前些日子邻村有个人让闪电给劈了。”
提起这些轶闻,村民们便议论纷纷起来。随着夕阳的落下,村落逐渐寂静下来,家家户户的院子里冒起袅袅炊烟,开始有人喊孩子回家吃饭,三三两两的人群也慢慢地散了,孩子们也不甘心地约好第二天去河里捉鱼后回家了。方家座落在村头,祖上遗留下来的宅院比别人家的大一倍有余。北边是一溜十间正房,西五间是有些破旧的土坯房,东五间显然是新盖成的尖顶砖瓦房。院子东西两面各有两间厢房。院子南半部分种的有梨树、桃树、石榴树,还有两株正冒着嫩芽的香椿树,院子西南角是牛棚和厕所。与西厢房南侧相连的是一个宽敞的门洞,西南墙根处有株大槐树,树干有成人一抱粗细,树不高,但枝叶茂盛,巨大的树冠向院里倾斜,正好遮住门洞外的一大片地面,加上宽敞的门洞里时时吹来的过堂风,于是这里便成了邻居们中午聚集乘凉聊天的好所在。可是此时,家里人却惊慌未定,因为刚才那巨大的闪电就是劈中了这家院落,将那棵巨大的槐树劈得只剩下一堆残枝败叶,与倒塌一角的墙土混杂在一起。初夜时分,家家院落里亮起了灯光。乡村的夜晚是迷人的,给人的感觉总是恬静、舒适。村连村、户接户,朴实的邻里关系因为贫穷而同病相怜,任谁也不会看着另一家人受饥挨饿而弃之不顾,因为家家贫穷,因而连小偷也懒得光顾。或许正是这种群居的特性,让虽然仍很贫穷的农民心里极少产生恐慌的情绪。此时方家的院门还敞开着。一盘圆月的银辉洒在院子里。院子西南角落还残存着一些老槐树的枝干,倒塌的泥土还堆积在那里没有收拾。西厢房的厨房因为烟雾和热气让灯光显得飘渺而昏黄。厨房的门前已摆下了一张圆桌,靠着圆桌南边,地面上铺了一扇旧门板,上面铺着一张厚厚的草席,席子上堆着被褥,一个身穿小花裙的十岁左右小女孩儿伸着白嫩的小腿坐在上面,正认真地用纸迭着小青蛙,小嘴里还不断自言自语地嘀咕着。方文东就搬个马扎坐在女孩儿身边,用手轻轻摇动着一个蒲扇,边给她驱赶着蚊子,边心有余悸地想着刚才的雷电,明天要下地看看庄稼怎么样,一下雨玉米就容易倒伏减产,还得找时间把院墙修好。方文东大约四十七、八岁的年纪,中等身材,脸庞瘦削,赤膊的上身显示出很健壮的体魂。他就是这一家五口的主人。上有一位老母亲,体弱耳聋。方文东夫妻有俩儿一女,老大青山初中毕业后在家务农,与人合伙在东边离家三里的龙山开采碎石以贴补家用,可是今年春天的一天,就在他们采石的山坡发生了坍塌,青山被埋压在里面,至今没有下落。在离饭桌七八步远的东边石榴树旁还坐着一个少年,他就是方文东的二儿子方星河,在辛县一中上高中,刚刚参加完了高考。他身材像其父,中等甚至偏矮一些,却四肢健壮,给人一种力量和速度的感觉。浓密的头发遮盖着大部分的额头,脸型像其母,浓眉大眼,鼻梁曲线柔和,嘴不大,唇不厚不薄,却时常紧闭着。他就那么静静地坐在板凳上,一动不动。刚才他就在门洞里看漂泼大雨,那巨大的闪电就落在他的身边,当时他的头脑忽悠一下便失去了知觉,醒来竟是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这样的情形家里父母竟然没有注意到。他站起身走到屋外,天已黑了下来,走到院子西南角,很明显是被雷电劈过,可是自己是怎么了,这么大的雷电劈中自己竟然没事?他怕父母担心,没有声张,安静地走到石榴树旁坐下来。如果仔细看,可以发现,他乌黑的大眼里渐渐又布上了长久以来的那种忧郁色彩,渐渐地浓得化不开。直到母亲喊他,他才如梦初醒般地站起来,像梦中人一般含糊地应了一声。“星河,扶你奶奶来吃饭了!”
“哦!”
星河答应一声,进了东厢房,灯光亮后,过了一会儿,才扶着一位老太太走了出来。随着方文东把院灯打开,顿时院子里一片明亮。待星河扶奶奶坐下,又回东厢房把灯关掉走了回来坐到圆桌旁,母亲已利索地把饭菜摆上了桌子。一盘凉伴马齿苋,一碟自己腌的鸡蛋,还有个碗里盛了两个煮鸡蛋。女孩儿青莲见鸡蛋上桌,一咕噜爬起来去抢煮鸡蛋,星河妈急着喊“小心点、别烫着”,边从青莲手下利索地把热鸡蛋抢过来,引着她到门板上去了。方家生活很艰苦,方文东夫妻两人养活全家八口人,还要供两个孩子上学,没积攒一点钱,日子过的很紧巴。失子的痛苦虽然已过去了四个多月,但方文东想起来心脏仍揪得疼。虽然老大没考上大学,方文东经常给他一些脸色看,可那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直到儿子失踪之后,方文东始终觉得自己对大儿子有很深的愧疚,每想起来总是眼泪禁不住地流。妻子是个坚强的人,看到丈夫这样,她装着平静来劝慰丈夫,夫妻二人终于慢慢地摆脱了失子的阴影。星河的母亲是一位朴实善良的农家妇女,与星河的父亲一样有高中文化。在星河的心中母亲是占第一位的。当大哥失踪后,他看到母亲不吃不喝地整整躺了五天,脸上的泪痕从未干过,可是当她发现全家都因此陷入悲痛之中时,却是第一个放下心里的痛,开始下地忙春耕。星河与大哥的感情也是深厚的,两人相差四岁,星河几乎就是青山一手带大的,带着他玩、领着他捉鱼摸虾、与伙伴们打架、捉迷藏……大哥失踪后,星河曾请假回家到龙山出事地点找了三四天,可是却一无所获。星河在家呆了好几天,当回到学校时,他还稚嫩的心突然成熟了许多,以前有什么事他都要和大哥唠叼唠叼,现在他的感情里失去了这个可以依赖的人、可以信任的人,心里的那片天空也突然变得灰暗起来。一回到学校他就病倒了,躺了七八天,班主任每天到寝室里看他,他躺在床上或是两眼发直或是满眼含着泪水,有时会坐在床上,两眼毫无目标地直望着远方。班主任怕这个孩子出事,竞买来蜂王浆掺进水里给他喝,第二天看水喝光了才安心。可是方星河的精神状态仍不好,班主任想来想去,把班里的一位叫路柳的女学生悄悄叫到办公室,说了半天,这位还未完全长开的小女生竞说出一句让这位赵老师惊讶的话来,“他有什么好歹管我什么事,我帮不了他。”
说完毅然决然地回了教室。赵老师无奈地叹了口气,“哎,现在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