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有贺香的记忆吗?贺香既然打点这府里的一应事务,那你就该知道这司徒霜的来头啊!”
赵启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大爷,你觉得谁能背下来这府里这么多人的全部身世。进这府里又不是什么皇宫,大多是程立看顺眼了就直接接回来了,看烦了就赶出去了。不过要进来常住的人都会登记的,贺香的屋里就有专门的一个房间放这些登记的事情。我待会找找去,应该看的到着司徒霜的身世,不过你怎么了,为什么非要要那丫头的身世背景。”
太夜一脸真诚的看向赵启。“我和她有仇,不共戴天的那种。我非要看看她家里是干什么的,往后要再碰见,不是他死就是我!我赵启凡事眦睚必报,心眼小,没办法!”
赵启没好气的喊了出来!忽而间,门外有人敲门,赵启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正了正神色,才张口到,“进!”
只见开门的是许知秋,赵启隐隐可以看见屋外依旧是有些人在的,可是只有许知秋进了屋子里来,“菀菀是在和谁说话啊!我瞧见这屋里也没有什么人的啊!”
“没有,我正一个人无聊!想到了些事情,才是说了出口,怎么了?”
“哦,我就来知会你一声儿,百喜的脸被那医师看了,说是没有什么大碍。只要细细调养些日子,便不会有什么大碍的。”
许知秋说着,来赵启的屋子里才是收了他的药箱,“你也要静养的,你先休息吧!我明天再来看你!”
“好!”
送走了许知秋,眼些听着他们走远了,赵启才敢张口说话,“太夜,刚刚他们,没有听到我说什么吧?”
“这……我也不确定……你以后还是小心些吧!”
太夜无奈的耸了耸肩,“话说,你屋里桌子上这是什么鬼?”
太夜指了指桌子上被一块布细细的包着的东西,那东西足足占了好大一块地方,太夜没办法不注意它。“神陨啊!那日让你去探消息,你半天没有回来,我遇到了程立的手下。他带我去了放神陨的屋子,真是好大一屋子的神陨,满地都是。找他我还找了许久呢!对了,我怀里还有一块,我一靠近就冒着金光,我一碰就化为玉石了!我趁旁人不注意,便塞到怀里了!你看看,这块就与我之前在王家碰到的那块给了许知秋的神陨一样。”
太夜听了赵启的嘱咐,拿了赵启怀里的那块神陨,仔细端详了一番。“你这……我也不知道什么情况!我没碰到过神陨。就连神陨的传说我都是在天界的书上看到的,我只能说,你和这块神陨很有渊源。”
太夜高深莫测的拿着这块玉端详。“那不是废话吗!”
赵启有些无奈的看着太夜,“这任谁看都知道这块神陨与我有什么关系的。本来还想问问你知不知道怎么回事,谁知问了和没问没什么两样!算了算了,我还是睡觉吧!”
“你都睡了三天三夜了……还睡?如今可是大白天啊!我看你是睡懵了吧!”
太夜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赵启。“我在这里,身子也动弹不得万分之一,如今也只能张张嘴了,我不睡觉做什么?”
“也是,不然你同我一同去查那司徒霜吧!我把你化作簪子,你也用不得动弹,也好出去走走,总比一直呆在这屋子睡觉好吧!”
太夜出了个主意。赵启虽然听着很是心动,“我就这般走了,那有人来屋子里怎么办?”
“那有何难?”
太夜这般说着,便挥动了手中的术法,竟然有个一模一样的人躺在赵启的身边。“你还有这本事!”
“那是,我虽武功不济,可这些小把戏,我可精通着呢!”
说着太夜已经施了术法,把赵启化作簪子带在了头上。两人就这么隐身出了门,太夜会些术法,到了那贺香所在的满香阁也没有废了多少功夫。“虽然这几天性子像了那贺香,但她这品味我可是真的不敢恭维。还专门改了原来屋子里的名字,取名满香阁,也不嫌俗气。怪着程立瞧不上她,要不是她能干,还能在这府里做打点事务的活儿?”
太夜本就是个伶牙利嘴的主儿,如今这性子像了贺香这讽刺人的口气可是更加让人回不上嘴了。赵启本不在意这些,原是听便听了去。如今这太夜,更有一番不可收拾的地步来。“哎,太夜。你说这程立,为何到现在都未娶妻啊!”
赵启打算转移点话题。“怕麻烦呗!”
太夜一边找这屋子里的巻册,一边吐槽道,“我从贺香的记忆里得知,这程立啊,倒也的确是个享福的命。他爹原是这城的城主。他从小就衣食无忧的,他爹本想让他们出个文豪。谁承想这程立不喜念书,只是到处沾花惹草,他爹要他学的统城之法他也一概不学,只愿意得个到处沾花惹草的纨绔子弟。”
太夜换了一个书架,“这玩意儿都不归类的吗?还得一个一个找!”
“那后来呢?”
赵启来了兴趣。“后来?后来他爹死了,他就临时接管了墨港。那时大兴刚刚统一,程立立马就去自愿被降服了,就有了如今的墨港。程立自掌管了墨港,的确是带墨港的人走向了富裕。但他也是有些自己的想法的主儿,满院子的人也都只是说着都是住在这里的客人,这要是闯了什么祸,他便可不费吹灰之力就推脱了关系,也落不得别人的口实,到也是个精明的人。”
太夜仍旧找着屋里的卷册。“那院里的那些人,都心甘情愿的在这里只当个客人吗?我看他们,也是连……那些事情都做了的!”
赵启实在很是惊奇。“这程立啊,天生奇才。尤其是掌控人心神这一番,他要是娶妻纳妾啊,也定是如此这般和睦融融的一片乐景。只是他也便是图个新鲜,这娶妻纳妾。一来是觉得麻烦,二来,若是他的妻妾犯了什么事,他这又想做个和蔼可亲的城主,又不想自己这一方施以狠手,便干脆不这样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