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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原因。老人的手干燥暖和。再加上这些年岁岁的精心调养,每日都让老太太用雪花膏擦手。陆蔓华身体健康,手心有肉,也很柔软。向平觉得自己冰凉的双手像是被柔软的棉花包裹。更像极了儿时母亲握着他的手,教他识字时的感觉。只是母亲身体不好,手是凉的,温暖的是回忆。他身体一颤,手臂后缩。随即想到岁岁说的话,也不敢缩了。他们是来感谢人家的,老人也是在关心他。他不能躲吧?“奶奶,向平看样子就还病着,得让他休息吧?您说他们哥俩住哪里好?”
岁岁见向平身体发僵,想来是受不住老人的过度热情。便提醒陆蔓华安排住处。按说既然没收留,也是上门来做工的。应该安排在一进院的倒座房。但不用想也知道,老太太决计不会这样安排。毕竟她老人家可没将这俩兄弟当外人。“你也说他们是来陪我们两个老家伙的,就住主屋偏房吧。再摆一张床,中间拉个帘子就能住两个人了。”
陆蔓华注意力当即转移。看向平脸色不好,当即又道:“阿平跟奶奶走,奶奶带你去你跟安安的屋子。”
向平连说不用的机会都没有,就被老人拉着往偏房走。向安也跟着去了。苟利民跟秦老见没自己事儿,又回去继续喝茶下棋。客厅只剩下岁岁跟贺南生。“我去给奶奶找衣服。”
贺南生眨了下眼睛。岁岁点头,跟他一起出去。小声说,“向平给我的感觉有点奇怪。”
贺南生侧头看她,“打个比方?”
其实她也说不清楚,就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怎么说呢。“就是感觉,看到他的时候就觉得亲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