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就是杀了你们!”
两人抓着栏杆,气得脑袋发抖,簪子抖擞的掉在地上,头发乱得倾泻下来。那尖叫的模样,倒像是两个疯婆子。士兵道:“你可以杀了我们,前提是,我们是皇上的人,你得让皇上同意,我们才会死。”
收了锁,转身走了。“啊啊!”
气死了。潇湘雪几乎要疯了,“回来!你回来!我可是宁王妃……你们怎么能抓我,这都叫什么事?你们疯了吗!”
“该死!你们这群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杂碎!”
凤轻尘也要疯了。从小到大,养尊处优,娇滴滴的十指不沾阳春水,哪里受过这等委屈?这肮脏、恶臭的天牢,多待一秒,都是对她们的侮辱!二人叫破嗓子,也无济于事。叫着叫着,倒是闻到了一股香喷喷的焖猪蹄。扭头一看,赫然瞧见值班的休息室门口,凤离歌端着个盘子,坐在那里,啃着猪蹄,抿着二两小酒,跟几个侍卫聊天,悠闲的仿佛在自己家。“??”
潇湘雪错愕的瞪大眼珠:“凤离歌,你!你不是被关押在天牢吗?”
凤离歌抬头,惊讶的张开了嘴:“哎呀,你们怎么也进来了?是来陪我的吗?”
“……”她觉得,凤离歌在故意膈应她,但她找不到证据。“好巧,我的牢房就在你们隔壁。”
她伸手指了下。二人扭头。隔壁的牢房,收拾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洗漱用具、床褥被套、换洗衣物,驱虫散味熏香,应有尽有。再看她们这间牢房,地上铺满了干草,角落里扔着恶臭的老鼠尸体,蟑螂不停地爬来爬去,潮湿昏暗。对比之下,天差地别。凤轻尘气哽得,颤抖的手指着她:“你……你这哪是坐牢?”
怎么能区别对待?怒视侍卫:“这就是你们所说的坐牢吗?你们给凤离歌开后门,就不怕皇上知道,治你们的罪吗!”
熊四兄弟翻了个白眼。他们敢针对宁王妃、凤大小姐,是因为潇凤两家,被皇上压得死死的。不敢得罪夜王妃,是因为夜王把皇帝压得死死的。一个没人撑腰,一个有人撑腰。这么简单的道理,难道还要他们详细解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