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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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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90年代,继光花苑刚刚建设完毕,住进去的人不多。那个岁月虽然已经经过或者还在经历“严打”,治安依然不好。有一对姐妹,还未婚配,结伴住在X号楼的4层。有天晚上,妹妹看电视到深夜,还洗了个头。姑娘洗完头抬头一看,卫生间窗户还没关,那年月也没有防盗窗,于是这姑娘就把手伸出去关窗户,脸也顺势往外一靠,这时候就发现窗户外面搭着个梯子。这姑娘胆子也大,知道有贼要上来,就披散着头发站在窗边等。过了一会儿,一阵子“啪嗒啪哒”的爬梯声渐渐靠近,姑娘突然探出头去怪叫一声,紧接着楼下就传来重物坠地的声音,很快夜晚又归于平静。第二天一早,大家发现楼下躺着一具尸体,后来事情也不了了之。说到贼,上小学二三年级的时候,我还记得那天灰蒙蒙的,早上眼睛刚睁开,就是一阵阵叽里呱啦的议论声。原来祖父祖母的房间沿路,夜里窗户被人拨开,祖父的裤子被贼用竹杆挑了出去,还好老式的宿舍楼窗户都安了铁栅栏,贼没有爬进来。邻居们和长辈议论来议论去,最后焦点集中在“为什么睡得那么沉”上面,后来发现窗户下面还有一点灰烬,怀疑是贼动手之前点了迷香之类的东西。再说到迷香,家族里有个长辈,有次在体育场附近被人拍了一下,就把金银首饰全脱下来交给对方了,当时也是怀疑对方用了迷魂药之类。现在想想,多半还是中奖诈骗之类的桥段。再回到搭梯子偷东西这方面,大概高一前后,夏天,家里窗户没关严实,也被人搭了梯子。万幸家里当时没空调,我和父亲在客厅打地铺,朦朦胧胧中听到父亲大吼一声,我整个人完全是下意识的“蹿”起来,一个人影飞快的跑下院子的楼梯,一眨眼就没了。然后就发现了搭在墙头的梯子,非常长,大概有四米的木质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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