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往常一样进入了实验仓里，记忆碎片里得时间进入了2016年。在2016年的第一天，我总结着我的2015年下半年的投资，2015年的下半年里连续不断的救市和降准降息的宽松货币，使我相信了一定会把股市救起来的，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股市每一次的上涨都是为了更猛烈的下跌做铺垫，我在股市中亏了很多钱，可房价确在每一次回调都是为了疯狂的上涨做铺垫，房地产连创新高。在2015年的下半年里我和子健聊的最多的就是股市了，我经常和子健抱怨中兴通讯和一些绩优蓝筹，好公司的股票为什么估值这么低，而垃圾股和讲故事伪科技的股票为什么估值这么高，在这半年里不管估值高的垃圾股还是绩优的蓝筹股都是在不断的下跌，这让我开始怀疑中国的资本市场了，垃圾股估值过高跌了可以理解，为什么有业绩支撑、估值并不算高的绩优股也在跌，而房价确也不断的创新高呢，看来在中国真的只适合炒房子而不适合股票投资。这时的我已经对中国股市彻底没信心了，我心想着中国股市自来熊长牛短，14年-15年上半年的大牛市刚过，看来等下一次牛市要等很长时间呢，所以我也不得不找个工作糊口了。2016年的1月3日我去上班了，我应聘了一家金融公司，这家公司是一家不是很大的公司，这个公司的应聘流程分两步，第一步是人事总监进行面试，人事总监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女的，满脸的都是豆豆，但从眼神可以看出本性比较善良的一个人，但眼神又透露出一丝无奈的伤感。她面试通过后，又一个女的面试，这个是部门的经理，我看他非常得年轻就当上部门经理。心里想，真是少年出英才啊，这么年轻就能做到这个位置，能力一定是非常强的吧，但是我看她说话没有领导的那种成熟的感觉，就是看起来特别能忽悠的感觉，她先介绍了公司，从她的口音中，我能听出是东北人。我内心对东北人还是特别的抵触的，因为我和林小川聊天的时候，林小川曾经对我说，东北人特别的不靠谱，他的两个东北的大学同学，非常的虚伪，做作，讲出的话非常的好听，办出的事让人大跌眼镜，而且非常的不诚信，没有契约精神，说出的话就和放屁一样，经常失信于人，做人又没有原则，为了蝇头小利经常做出出卖朋友的事情，叫我一定要小心东北人。听到的永远没有亲身体会的来的客观，我听着眼前这个人讲着公司多么的好，多么的强大，各种不符合实际的忽悠，我心里想，哎，你说的也太过了吧，虽然我对这个公司没有太多的调查，但我已经感觉到她说了很多的假话了，她说话时说到重点时，明显迟钝0.5秒大脑进行思考后给我的回答，在这0.5秒内，我看她的眼神中，已经看出她在说谎，我心想，你的话虽然骗的了我，但你的眼神骗不了我，。她说公司主要做资本市场的服务工作，新三板上市推荐的工作，现在主要是做区域股权市场的推荐工作，公司也做股权投资······，我一听这公司就这么大点，什么业务都做，各种高大上的业务都往里装，我感觉到非常的奇怪，我又是没当过老板，一个公司的运营我还是了解的，什么都能做就是什么都不能做，因为你的人员数量和办公空间决定着你不可能做这么多的业务，要是能做只能证明你是个二道贩子。过了一会儿，她说话果然是不靠谱的，她笑起来有一股小人的样子，而且突然笑的很大声，一点也不自然，听到他的笑声我呆住了，我的眼神开始从他的额头游离到别的地方，因为这个笑使我觉得很突兀，她看我眼神游离了她，收住了笑声，开始问我一些问题，我回答了一番后，她说：“下周一来上班吧，你的面试通过了。”

我从这个公司的门出来后，心想，这个公司有点不靠谱啊，这个部门的女总监也是名过其实，除了敢说，敢表达之外，在她身上也没感受到一点真才实学，就是个忽悠，但是我就觉得她忽悠的把她自己都陶醉了，呵呵，这也算是个本事吧，这恰恰是我的弱项，沟通能力，社交能力，我要学习学习，拟补我的不足之处，而且我对他们公司所从事的业务很感兴趣，因为我15年用这一年的时间总结出来的创业方法，正好可以拿创业项目调研一下研究一下，他们的业务，他们的业务对我了解初创企业有帮助，对我完善我的创业学问很有帮助，对，决定了，下周一来这上班吧。就这样我来这上班了，我第一天上班的时候，有一个叫周奇的同事，他表面上对我还是蛮客气的，但是我的内心能感觉到，他总是针对我，好像我的存在对他是一种威胁似的，后来我从其他的同事的口里得知，是在我头来的前一天，那个女总监对他们说：“公司要来一个非常优秀的同事，实力非常强的同事。”

这时我才醒过来，原来他们是被吓到了，其实我哪强了，只是那个女总监用我来激励他们一下，激发他们的战力，这使得周奇一开始就对我小心眼了，我觉得如果他是这样的心胸是很难有向上走的空间的。说到我在这的工作，我平常的工作就是开发项目，参加各种的创业大会，结识各种项目方，在这我发现各种创业项目中互联网+的项目最多。但是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我就是很难成交客户，公司的一个和我们女总监关系很好的女同事靳丽婷看到我，每次都鼓励我，为我加油，我觉得虽然销售对我来说很难，还好有那么几个人还是鼓励我的，我还是有动力做下去的，要不我早就放弃了，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我对这个公司了解的也越来越深了，也得知我们的女总监名字叫林嘉月，她的社交和公关能力很强，但在管理、领导和带队的能力我感觉到还是很差的，但是，她的这些优点使我非常的敬佩她的，因为她所有的优点都是我的弱点。这个公司的工作环境装修的有点堂皇，进入员工餐厅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餐厅在公司大厅的最后面，入口紧有一个狭小的转弯走廊，一般新来的人都无法察觉到，我进入餐厅后，感觉装修的像个私人会所似的，自动旋转的桌盘，酒桌上摆上了各种各样的酒，更不可思议的是，这个大餐厅旁边是两个小餐厅，其中一个小餐厅里还是有两张桌子的，我感觉到非常的不可思议，这个公司总共没有几个人，怎么这么多的桌子。过了两天后我明白了其中的原因，林嘉月让我们去餐厅摆碗筷，摆的特别的规矩，丝毫不比饭店差，听旁边的同事说，是某个领导来吃饭，我突然醒过闷来，为什么这的老板专门雇一个厨师给我们做饭了，其实全是为了老板请的人喝酒吃饭准备的，平均都是每一个礼拜就请一次，我突然想起来，最近新闻上总是报查廉政反腐比较严，所以现在的人轻易不敢和某个人去饭店吃饭喝酒，所以这个公司的老板设了一个装修的和会所差不多的场所来宴请这群人，真是上有，下有对策呀。到了第二天上班我整理桌面的时候，我发现我的文件夹里，多了一张纸，上面的内容写了一些是关于开发客户的方法，我一看上面的表头，正是靳丽婷的方法，我心想这是靳丽婷给我的吗，也许是昨天下班后，他来找林嘉月，恰好坐在我这，把这份资料放进我的文件夹里的吧。我来这个公司的第一个周五，周奇准备过生日，他请部门全体的同事吃饭，办公室我们部门就剩下我和另外连个同事，还有林嘉月，其他的人都去参会去了。此时，正值冬日，到了晚上天就黑的很早，我们一共四个人打车去参加周奇的生日聚会，因为四个人坐一个出租车，难免是有些挤，在车上，靳丽婷主动的靠着我，我能感觉到她的头挨着我的肩，我心想，靳丽婷为什么离我这么近啊，难道她真的对我有好感，现在的我是自卑的，我这样的人，也有人对我有好感，我真的不敢相信。聚会上，我们都挨个敬周奇酒，轮到林嘉月，我们这时应该叫他林总，毕竟他是我们的领导，她向周奇敬酒说：“周奇，祝你早日实现自己的目标，升职当上领导。”

周奇严肃的回答说：“谢谢、谢谢。”

我听到周奇的回答，双方肯定不是在开玩笑，我心想，林总的这句话肯定不是空穴来风，一定是他们私底下是沟通过的，周奇在这还是有做领导的梦的，难怪他前些日子一直针对我，我虚心的请教他工作上的问题，他总是不爱搭理我，不愿意回答我，敷衍我，原来他是怕我影响他升职。哎，他真是多想了，我根本就没有做领导的心，做领导有什么好的，想当初，我也是做过老板的，当员工多么自由自在啊，为何去当领导呢，从他对我的态度，我可以感觉到他的思维意识里，要升职当上领导就必须靠真本事，有实力，做出业绩，只要实力够，能力够，有业绩，就一定会得到升值，然后再加薪。我心里突然觉得这个公司不错啊，他都这样想，可以看出这个公司的企业文化应该还是不错的，是靠实力，不是靠的是关系，而且我第一天来公司林嘉月给我培训的时候也说，这个公司的文化价值观是靠的实力和能力不是靠的是关系和阅历。我认为林嘉月说出这样的话，就证明她就是这种价值观的人，我觉得这样的领导，有这样的领导在会让公司越来越好的，看来这个公司是真正给年轻人展示自己实力和能力的平台，我心想不管怎样我还是敬佩周奇这样的人的，我们喝了一会，然后另一个和周奇关系不错的王大群，一嘴的东北口音敬我酒说：“你来公司前的那几天，林总对我们说，我们公司将会来一个非常优秀，非常有实力的同事。”

我望着他年轻的面庞，而且我从以前的日常聊天中也知道他是刚大学毕业的，我接着望着他，看他想说什么，看见他摇了摇头说：“你不行，你做的不好，你不优秀，国梁是和你一块来的，你不如他。”

我听到他这样说，心想，你个小狐狸，还在我面前耍滑头，你还是太年轻，太嫩了，我一眼就能看出他的破绽和目的，俗话说，再狡猾的狐狸也难逃猎人的眼睛，我经历过多少坎坷和窘迫，岂是你这个自以为自己很聪明的小狐狸能评价的了的。我说：“你说的非常对，我自身确实做的不够，以后还要向你们多加学习的地方，谢谢你提出我的问题。”

然后我们碰杯喝了一杯，这之后，他也就没再和我强硬的说话了。周奇一直有着做领导的想法我很敬佩，但是我心目中的领导你可以在专业上不是那么精通，但是必须是一个通才，管理能力，协调能力，规划调度的能力是一定要有的，但周奇有着怎样的才能，可能时日太短，我还不清楚呢，我们在周奇的聚会里聊着，林嘉月和我们聊起了她是怎么来这家公司的，她说：“我以前是在别的公司做销售工作的，主要是卖软件，后来在一次企业会议上我遇见了石总，我向石总推荐了一个产品，石总马上要了，我又向石总推荐了一个15万的产品，石总又要了，前后花了30多万，其实那几个产品真的没啥，最后我实在是不好意思了，可以说，我是石总花钱砸过来的。”

后来我和别的同事聊了几句才知道这个石总就是现在我们的老板。生日蛋糕大战后，周奇的生日聚会也就结束了。周奇在这个生日聚会过的并不是很开心，过了几天后，我才明白原因，我和同部门的同事乔德标聊天了解到，原来，在我还没来公司之前，公司为石总过生日，生日过的很热闹，宴会上大家送了很多东西给他，各种得溜须拍马，那天他们喝的大醉，我听他这么一说，我也就明白了，正所谓上有所嗜下有所好，原来在这里过生日是体现你在公司价值的最有效途径，我想那天，大家为石奇准备的礼物并不丰盛啊。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马上就到2016年的春节了，我们组织了联欢会，会后就开始准备联欢晚餐，这是我第一次参加这个公司的年联欢宴会，我来这还没有两个月呢，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和大家多认识一下吧。宴会上，在林总的介绍下，认识了公司的大boss石总，在会上我能感觉到这个公司的酒桌文化非常浓厚，我个人并不好酒，在酒桌上显得非常的沉默，我不会主动去找别人敬酒，别人敬过我酒，或者领导过来，主动和领导碰杯过的，我基本不会主动找这个人喝了，我看到林嘉月非常的能喝，喝完白的喝啤的喝完啤的喝红的，我心想以前一定是没少练过，她和石总喝的非常的high啊，我此时有个疑问，我想她领导的位置不是和石总喝出来的吧。靳丽婷也是非常的能喝，我还观察到一个同事最能喝，他叫邳大川，真的是往死里喝都不怕啊，我都无法理解他们这样喝来喝去有什么好喝的，哎，每个人各有所好吧，就像我非常喜欢玩实况足球一样，他们也不会明白的。时间转眼即逝，2016年的春节过去了，开工的时候来了几个新同事，公司在工作上有了新的安排，为了更好的开发客户，进行了分组，两个人一组进行开发客户。在公司新春聚会上大放酒彩的邳大川和靳丽婷分在一组，乔德标主动找到我对我说：“我们两个一组吧，我觉得我们两个价值观比较一致。”

我心想，呵呵，乔德标来套近乎来了，我不能拒绝他吧，我也没有什么理由拒绝他啊，我说：“行啊。”

坐在我后面的周奇对乔德标说：“好啊，德标，让你抢先了，我还想和于东一组呢。”

我们三个人相视一笑。又过了一段时间后，我发现靳丽婷和邳大川经常出单，他们出单后我们部门的其他同事就特别的没干劲。有一次我和乔德标出去参会，去找客户，我们在地铁上闲聊，我看他也没什么干劲，在公司也不是特别努力的工作，我问他为什么不努力一下呢。他说：“你以为，咱们公司做的好的真的是凭实力自己找的客户，现在邳大川大部分的客户资源都是公司的客户资源，全是咱们老板石总给的。”

听德标这么说我想了想，确实有点不对劲，我看邳大川他们两个打电话时都是离开办公室，背着我们打电话，他们心里没鬼，为什么要背着我们打电话，还有靳丽婷客户积累的也比较多，以前她在别的公司就积累了很多的客户，邳大川基本上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连个电话也没打过，凭着跟了石总多年的关系，也是最近在来公司的，石总给他客户这是很确定的事情。我说：“这真的有可能，德标你看的很明白啊。”

他说：“这就是我不想努力的原因，整个公司都是关系文化，不凭实力说话，和石总关系近的，会舔石总，会拍石总马屁的就有肉吃，其他人就没肉吃，公司成立那天我就来了，所以我看的比较明白，你知道林嘉月的大客户哪来的吗，林嘉月的客户全是石总的朋友，熟人，不要以为林嘉月开发客户的能力有多强，这其中全是一些不够透明的关系，大部分都是石总给他的呀。”

我说：“德标，我听了你的话，今天才看透这家公司呀。”

德标眼神直直的望着地铁外飞过的楼宇说：“这个公司就是这样，你有再强的实力和能力，都无法在这个公司混出名堂，因为你没关系，所以你再努力都是白费的，我不想白费力不讨好。”

我说：“你为什么不努力搞好关系呢？”

他笑了笑说：“你根本就无法搞关系，因为石总只会亲信他的那几个领导，你在石总眼里连条狗都不如，就是这么回事。”

我明显可以感觉到，德标是非常气愤的，心里是有怒气的，我应该说些什么好呢，我想我现在只能站在他的立场上，说一句符合他口味的话，才能让他好受一些，我叹了一口气说：“就咱们命苦，只有我们自己创业，才能从这个坑里跳出来。”

德标听到我这句话，这个时候突然精神了说：“对，你说的对，我不想这样了，我想要自己创业。”

我们互相看了看对方，我对他说：“哎，我们的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现在这个环境，找到一个好的，能做的项目实在是太难了，能做的基本有人做了。”

他说：“是啊，现在要找到一个好的创业项目，确实要好好想想。”

我说：“是啊，现在又不是改革开放大潮，当时你只要敢干，不管你会不会，干的怎么样，只要有胆就一定能成功，可现在到处是竞争，人人都想创业当老板，哪有好的项目等着你来赚钱啊，你做出来后分分钟钟被别人模仿抄袭。”

乔德标：“你说的太对了，创业项目真的是可遇不可求啊。”

我们晚上回来时，去了一个小饭店里面，我们边吃边聊自己的创业想法，我们心里都明白，想法永远是想法，想法和现实之间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我们也只能拿创业项目来安慰自己吧。因为人在身处烦恼和痛苦无法爬出来时，需要的往往是希望和信心，这样自己才能活下去，希望和信心是你一无所有时唯一的资产，我们两个不知不觉种聊了很久，饭后，我们几句告别后各回各的家，在回家的路上，外面下起了小雪，我的心里觉得很苦闷，但自己心里安慰自己，要咬着牙坚持下去，以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自从我得知邳大川所有的客户都是石总的资源后，我觉得凭关系拿到的业绩，根本就不值得有什么好炫耀的，也没什么值得好尊敬的，邳大川成交客户后，就觉得自己很了不起了，邳大川拿到了石总给他的客户后，大部分都是靳丽婷开发的，靳丽婷还是有一定实力的。还有一件事让我极其的恶心，最让我感到恶心的是，靳丽婷开发出成客户，邳大川沾沾自喜，我讨厌他用这种方式在公司得意的让人感觉到恶心的那种表情。茶余饭后，我和乔德标聊天聊的比较多，一天我们午饭后去公园边散步边聊，我开口问乔德标：“咱们公司是投资公司，但是我一直没有看到公司投资项目啊。”

乔德标笑了笑说：“以前他们投资过一个公司，你猜他们是怎么投的？”

我说：“怎么投的？”

他笑着说：“他们用债权的投资方式进行股权投资，他们的投资标准是投资的项目要看看老板有没有车子，有没有房子，有多少生产设备。”

“这个是有点可笑了，得看他们投资的什么项目了。”

“这个企业是生产电缆的，咱们公司把钱投资进去了，被投公司的老板拿钱就跑路了，看见咱们公司前面摆着的那个奔驰车了没，就是跑路老板的，人家什么都不要了，房子卖了就跑路了。”

“这样的话石总损失惨重啊，他下面那几个总呢，两个林总、一个裘总吃白饭的吗，投资不看行业和公司发展前景吗？”

“呵呵，其实那几个都是饭桶，目光短浅，看项目光看外表光鲜不光鲜，不看项目的本身素质，在他们眼里只要有车有房、有资产有生产设备的人就可以投，典型的势利眼。”

“你说的没错，一级市场的股权投资投的就是未来，如果不能按照发展的眼光看问题，只看账面价值，不看发展价值，他们这样做投资很难成功。”

他说话的同时叹了口气说“哎，当时你还没有来，公司开业没有半个月我就来了，他投的那个项目跑路后，我们去了那个项目那里去搬电缆去了，全拉了回来。”

“这都需要你们做，这也有点太过分了。”

“这还不算，回来的时候石总还开会说，我们公司的专业性不行，要我们底层所有人努力学习！我听着就来气，明明是你和你手下的几个总不行，说我们不行，是我们底层人让你投的这个项目吗！”

他眼神带着一股气氛的神情说：“在这个项目后，我还推荐给他们一个项目，是做互联网+的项目，石猛和咱们公司的几个总看创始人，没钱，没车，没房，没背景，石猛和他手下的几个总都说不行，说这个项目不靠谱，他们连看都不看人家的项目，结果，没过多久人家就拿到了绿杉资本的投资，我他妈的真的是气炸了。”

我说：“好的项目，优秀的项目在找有眼光的投资人，同时优秀的投资人也再找有发展前景，有潜力的项目，反之，垃圾的投资人目光短浅，根本看不懂优秀的项目，只能找到垃圾的项目。”

他笑着说：“你说的真是太精辟了。”

我们在回公司的路上，我边走边想，这个公司确实不专业啊，我进来的时候，我还担心我的水平无法和公司的水平一致，看来这个公司的水平真的不怎么的，其实这对于我来说也许是一个机会。我们回到了公司办公室后，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没过多久，这时裘总走进了办公室，他今年50岁左右，文化素质不高，但是跟着石总很多年了，这个人非常的喜欢吹牛，喜欢用吹牛的方式逗别人开心，以为别人听了他吹的牛皮会很开心，其实我们只是想逗他，假装强颜微笑让他开心罢了，其实，他说的那些一点都不好笑，吹的那些牛皮一点品味都没有，只有智慧太低的人才会觉得好笑，我内心感觉这个人和小丑一样无聊。工作的时候，他时不时的经常来我们办公室，左看看，右看看，问问这个干什么，又问问那个干什么。我们说给他听，他又听不懂，问一次还不行，一个下午下来两三次，每次下来都问，我心想这个人什么本事也没有，只是过来刷存在感，打打酱油，也肯定是靠吹牛皮吹到现在这个位置的，因为石总是比较看重喜欢吹牛皮的人。他这个下午最后一次来我们办公室已经快到下班的时间了，他来到我们办公室后又开始向周围的同事说教，周围同事为了趋炎附势只能笑呵呵的听他说教。他说：“哎，你们都应该好好像你们林总学习，你们林总肚子里的东西真多。”

有同事问：“怎么个多法？”

他眼神游离在窗户外面阴阳怪气的说：“你们林总肚子里的东西真多啊，懂的真多啊！”

我不知道这句话是褒是贬，我心想，呵呵，这个老家伙，说话很无聊，是别人懂的多，还是自己无知。马山下班的时间到了，我收拾一下东西，准备离开了，其他的同事，也不听他说教了，都准备离开了，出了公司在回家的路上，听见后面有个人喊我：“于东！”

我回头一看是靳丽婷，我们顺路边走边聊，她还像往常那样鼓励我，我觉得公司里中，她还算是一个的好孩子，我说：“真的谢谢你，不管我怎么样你都这么鼓励我。”

她说：“因为···”她犹豫了几秒然后突然说：“我觉得你一定能行的，嘉月还是非常看中你的。”

我觉得这句话听着有点怪怪的。在回家的路上，我们半路就分别各回各的家了，我一个人在路上边走边想，在这个公司我也待了很长一段时间了，但是我发现四板区域股权市场和新三板不能解决中小企业融资难、融资贵的问题，现在股市和房价真的是冰火两重天，我自己有时都怀疑我自己是不是应该抛弃这个工作从事房地产相关的工作，我经过一路上的思想斗争后，我决定还是在与股权资产有关的公司做下去，我还是坚持以前的初衷，我认为房地产存在着巨大的泡沫，按理说不能再疯涨了，可能最近房价的上涨只是最后的疯狂吧。回到家后，晚上我吃完饭很无聊，刷了刷朋友圈，刷到林嘉月的时候，我心想，我还是很敬佩林嘉月的，忽悠的能力实在是太强了，我刷了一下她最近的朋友圈，朋友圈里很多工作上的图片，还有什么过生日的图片，其中我看到了一张图片和她分享这张图片中说的几句话，我能体会出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图片中显示的正是我们办公室，日期，看来比乔德标来公司时早几天，她做在椅子上，下面一句话说什么，‘这一年从一个普通职员做到总监的位置，带领着一个团队向前打拼。’我看着这句话心想，一个人说的每句话都有他其中的价值观在推动，由此可以看的出她是一个怎样的人，我的内心开始给她定位，她一定是一个爱慕虚荣的人，也透露出她的真实想法，是想获得公司的最高权力，这样的人一定会为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的，我的内心告诉我，这样的人，这样价值观的人，一定是很危险的。第二天早上，我去公司的二楼财务办公室盖文件合同的章，正好碰到了石总在拜关羽，靳丽婷在看见我上来了，给我打着手势让我赶紧进财务室，意思是让我别影响到石总，我突然想起了这几天总是有看风水的来我们公司看风水，难道这是石总让看的，看来石总一定是一个非常迷信的人，这一切行为背后一定有个力量在推动他，那就是他信运气，因为他都不知道自己的优势是什么自己怎么会成功的，他认为运气比自己的能力更重要，这样的人做投资能成功吗，我对此持强烈的怀疑的态度。到了下午的时候，林嘉月通知我们谁也不要再出去见客户了，因为部门下午要开一个会议，在这个会议上林嘉月让我们对去年工作的总结，又对明年的工作进行展望，然后她总结我们公司今后大有可为，说我们石总有这个亲亲的，又有那个亲亲的，口头上总是石氏宗亲说着，说我们石总地位显赫，他的这些话这让我极度感到恶心，我最讨厌的就是又这关系又那关系的，从今天林嘉月的这些话可以表明林嘉月的内心思维意识是爱慕虚荣的，我讨厌各种宗亲，各种关系，我内心真正敬佩的人是有能力的人，此时我已经把她拉入我内心的黑名单了，她的思想意识给我一种文化素养很低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