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我从实验仓里醒了过来，看到师傅、张雨和陆晓雷一起在摄录台旁，我连忙走了过去问师傅：“师傅，这次在我记忆碎片里，我发现持续宽松的货币没有使我们中国的股市走出长牛，而美国的货币宽松可以使得美国获得10年长牛，我们的货币宽松没有导致中国股市的10年长牛却导致了房地产市场的牛市，同样是宽松的货币为什么中国股市和房地产走出了和美国完全不同的走势呢？”
韩雨清：“先从两个市场的基本情况说起，首先说股市，中国的股市在2016年这个时间点垃圾股太多，垃圾股大行其道，而证监会和证券交易所处置又不妥当，这些垃圾股在市场里这么多年了，还允许这些垃圾在这个资本市场的池子里瞎逛荡，导致大资金疯炒垃圾股，股民只能被动跟风，跟随着疯炒垃圾股。试想一下这样的股市对经济的长期发展又有什么积极作用呢，股市成为了名副其实的赌场，都靠炒垃圾股赚钱，这样的市场谁还看基本面呢。监管层也是职能丧失，出一些治标不治本的方法，除了罚款没收违法所得就是打击炒作行为，这不能解决根本问题，这个根本问题不是罚款，严查打击炒作就能解决的。问题的关键不是炒作的人和跟风炒作的人，而是被炒作的对象，造成劣币驱除良币的根本原因就是这些垃圾公司的存在。无论这群公司怎么做，这群不干正事，不求发展的垃圾上市公司，都能在这个市场里待的好好的，时不时有炒作资金炒作一下，股东减持一下股票，这群股东就能活得好好的。而资本是逐利的，问题不能怪资本身上，问题的根本就是这个资本市场里，垃圾公司太多，污染了这个市场的氛围，这些垃圾公司又没人清理，越来越多，最后使整个市场成了垃圾场。一个良好的资本市场环境和氛围，才会有人来光顾，这样的市场才能活跃起来，这群垃圾公司在资本市场上占着茅坑不拉屎，白白浪费和社会的资源，这群垃圾公司的控制人想的不是通过资本市场让自身充分的发展，想的是能不能在市场里套钱。我们反问一下要这样的公司存在对经济发展有何用处，现在资本市场最大的问题不是寻找优质的新兴企业在国内市场上市，最大的问题、最需要做的是，就是把这群垃圾公司，没有发展前景，没有发展目的，只讲故事不做事的公司从这个市场里清除出去。只有垃圾股没的炒了，这个市场环境才会好起来，才能使得有限的社会的资金进入真正有发展前景，有发展需要的公司里面。这样经历一段时间就会形成良性循环，优质的新兴企业会认可a股市场的品牌价值，垃圾公司的退市也使得有限的社会资源更多进入优质的新兴企业里面，a股市场的融资价值也将进一步提升。第二个问题就是，我们对二级市场投资者的保护不利，可操作程序上过度的保护上市企业，为上市企业提供了太多破坏二级市场投资者利益的方法和手段，落后的法律体系导致法律制度不健全，混乱的会计标准不明确责任人负责制，造成违法成本太低，一个健康的金融体系是绝不能伤害二级市场投资者的利益的，不尊重二级市场投资者的利益，就会使得人们不认可这个市场，慢慢的这个市场的人心就散了。所以企业的发展绝不能以伤害二级市场投资者的利益为前提，现在有很多工具通过一级市场低于二级市场的定价来伤害二级市场投资者，这些手段我们应该必须加以条件限制甚至取消，定向增发的股票历史总额不能超过二级市场市值的10%且票面价格不能低于10年内二级市场股票最高价格的一半。公司法要强制上市公司必须分红，上市公司应统一分红制度，所有股东都应按上市公司对二级市场投资的分红决策进行分红，不得以任何形式向非二级市场投资者多分红或者变相的以低于二级市场股票价多卖给一级市场股权的数量来多获得分红。对于违法者，除没收所有所得外，终身不得踏入资本市场，违法数额巨大不能追回的，没收违法者私人资产进行抵消，终身不得享受的任何福利。总之，我们的金融体系还是不够完善，导致股市问题不断，金融体系很难将资金融通到具有最优生产力的企业，因为我们市场信息不对称的问题非常的严重。”
陆晓雷问：“韩教授，您能给我们讲一讲什么是信息不对称吗？”
韩雨清：“信息不对称是指交易的一方对另一方不能获得充分的了解，影响其在交易中做出正确的决策，比如你购买了一个上市公司二级市场的股票，成为该公司的小股东，相对于小股东而言，实际控制人和公司经理对自己是否在诚信的经营企业和企业的经营状况，包括内部状况和财务状况有更加深入的了解，所以他们对上市公司的信息了解程度比二级市场的小股东要高。信息不对称会导致市场存在逆向选择和道德风险，这两种因素可能会导致交易无法进行。”
我问：“那什么是逆向选择呢？”
韩雨清：“逆向选择是因为交易前出现信息不对称，而人类本能是趋利避害的交易心理，有可能因为市场里某几个人的肮脏手段得不到整治，使得整个市场的人都小心翼翼的不敢进行交易，即使存在成本很低、风险很低、收益很好的机会，市场上还是不会进行交易，这就造成劣币驱逐良币的现象，而有时最可能导致不良后果的人往往就是希望交易成交的人。”
我说：“哦，这就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的道理吧，那他是如何在二级股票市场发生作用的呢？”
韩雨清：“因为信息不对称的问题的出现，市场出现逆向选择，导致公众无法辨别好公司和坏公司，所以市场对估值低的好公司不买账，认为这个市场里面的公司都一样会坑害二级市场股东，都存在这样的风险，所以大家都炒短线，快进快出，因为只有这样最安全，这使得股市渐渐的就变成了一个赌场，一个个上市公司就像一个个赌局一样，这也是16年以前A股市场导致垃圾股被疯炒，垃圾公司比好公司更受追捧的原因。在这样一个赌场里大部分将都是输家，最终都是难免输的对这个市场怀疑了，开始远离这个市场，情绪上也变得谈股色变，认为股市是一个巨坑，是最不靠谱得经济行为，反而房地产在他们心理就成了最靠谱的经济行为，因为他不会像股市那样输的什么都没有了，因为房地产在货币和财政的双重庇护下没有股市那样的暴跌，只有小幅调整后的报复性上涨，这更坚定了普通人对房地产的信心。中国股市因为信息不对称出现的另一个问题也非常的严重，那就是道德风险，因为金融法律体系的不健全，对企业控制人及融到钱的人约束不够，发生道德风险的概率是非常大，这也成了我们最大的问题所在。”
张雨对道德风险很感兴趣，他问：“那什么是道德风险呢？”
韩雨清：“道德风险是在交易发生以后，借款人或者从事了与贷款人或投资人意愿相背离的事情，增大了贷款人违约风险或者投资人的投资风险。比如一个人借到了钱，融到了钱，由于是别人的钱，他可能会冒比较大的风险博得更高的收益，去做一些与贷款初衷相违背的事情，最可能发生蚕食投资人和老赖贷款人的资金不还的事情。道德风险是A股投资中遇到的一个大问题，是我们A股市场一定要完善和解决的问题，最主要就是很多上市公司不尊重二级市场投资者的利益，损害二级市场投资者的利益，你们最近可能会看到这条新闻‘宝能恶意收购万科’乍一看是门口野蛮人可耻，有这样认识的人都是一群鼠目寸光之人。因为最根本的原因不是宝能的问题，最根本的原因是资本市场规则体系不够完善造成万科管理层不尊重二级市场投资者利益的问题，所以宝能以野蛮人的方式收购万科驱逐不道德不尊重二级投资者利益的万科管理者，把万科应该分给二级市场股东的分红分给大家。所以宝能不是在做坏事，宝能恰恰做了一件好事，是维护了资本市场价值的核心，如果上市公司管理者不尊重二级市场股东的利益，而没有人惩罚这种管理者，那试想这样一个市场如何健康的发展下去。以暴力的野蛮的方式教训了一下不尊重二级市场股东利益、存在道德风险的管理者，这不仅维护的是二级市场散户的利益，也是保护投资二级市场的投资机构的利益。是保险公司的长期资金实现价值投资前对上市公司不尊重二级市场股权投资的警告。在目前资本市场对二级市场投资者保护体系不完善的情况下，宝能的举动，有利于警示上市公司尊重二级市场股动的利益，改善A股上市公司对二级市场投资者不分红的环境，减少上市公司不管赚钱不赚钱都不分配利润的境况。你试想一下，如果上市公司不回报二级市场投资者应该的收益，这样的市场又何以树立价值投资的理念呢？在投资者的心中，如果连公平分红的权利都保证不了，我们的股票市场那还不如赌场，如果这样垃圾股仍然可以大行其道。宝能的举动某种形式上是在维护资本市场大部分投资者的核心利益，平衡市场只保护上市公司利益不保护二级市场投者的市场规则问题，只有二级股票市场投资者和被投资者双方的权利和利益都受到尊重的情况下，这个市场才能有效率的运转下去。2016年以前就是因为上述这些问题，股市在人民心中一直是个吸血场，老百姓计划从价值公司的成长中得到分红收益和资产利得收益来满足自己未来的消费，这会对经济增长有非常好的反哺，可是我们的A股确成了上市公司的吸血池，不给投资者分红，将本该分红的内容压在公司的未分配利润里或转换为再投资的内容，变相的搜刮投资者的利益。这使得老百姓的心凉了，在股市里自己的利益得不到很好的保护，也就人心散了，老百姓只能退出股市，只能把挣到的钱炒房子，只能相信房地产，因为至少房子还有保护着呢，这也是导致房地产泡沫不断积累，股市依然是垃圾场没人愿意碰的原因。但是宝能暴力收购万科这件事，确释放了一个信号，这个信号就是，不向二级市场投资人分配利润存在道德风险的公司控制人，有可能会被野蛮收购踢出管理层，然后暴力收购者成为二级市场上的最大股东，把压在公司里的未分配利润分给二级市场投资者。所以这之后，会有越来越多的上市公司意识到分红的重要性，因为有野蛮人在制约着上市公司控制人了。他们如果敢不分红积压利润所得，就有野蛮资本盯着将他们暴力收购，随着分红的上市公司越来越多，未来A股有可能会呈现出一轮价值投资的牛市。所以，不管万科做多少公关抹黑宝能，可在我心里宝能做了一件好事，如果不尊重二级市场投资者利益存在道德风险的万科管理层能被踢出局，对A股的价值投资将会产生推动作用，也只有这样，保险公司才能放心的将长期资金布局在股市里，有长期资金的推动，所以极有可能会带来一轮价值投资的牛市。总之，你要记住，无论何时何地，核实一个人在社会上的良好信用是至关重要的，远离没有信用的人，亲近有信用的人，而我们社会恰恰缺的就是这一点，我们的社会体制如果能做到使不讲诚信、不讲道德的人无法在这个社会生存，金融信息不对称造成的逆向选择和道德风险的问题才能解决，只有解决了这些问题，我们的整个社会的融资成本才能降低，融资效率才会提高，整个社会的文化、经济才会高质量的发展。相信我们的市场会慢慢成熟起来，待金融体系和诚信体系不段的完善起来，市场信息不对称的问题也会逐渐解决的。”
我皱着眉头问：“师傅，怪我愚钝，您说了这么多，我一开始问您的问题，您还没正面回答我呢？”
韩雨清：“上面说了这么多，说明我国股市市场并非是一个健康的市场。因为我刚才所讲的那些问题使老百姓远离股市，而房地产呢，房地产寄托在之上，出于经济安全的角度，为房地产业的发展保驾护航，房地产的泡沫形成机制，我在以前就说过了，因为资产回报率中的资产利得率，使得房地产产生了巨大的泡沫。这个巨大的泡沫是摆在面前是一个巨大的问题，因为房地产的经济规模在当时占国民经济的比重太大了，这就使得房地产这个泡沫在眼里是太大不能倒闭的，只要房价一降就出货币和财政挽救房地产，正面一面说着预制房价上涨，一面又出货币和财政对策保护着房价，等保护房地产的货币释放的差不多，第二年就引起通货膨胀了，货币就开始吃紧了。房价因为货币的吃紧开始也校幅下降了，过了一段时间后，为了保护GDP的增长率，就放开房地产预制，货币和财政也紧跟着宽松了，房价因为货币就迎来了更猛烈的上涨，那些炒房的、房地产开发商清楚的知道会得到的救助。房地产泡沫太大了不能倒闭的就会使得从事房地产生意和炒房的人更加的肆无忌惮，想进一切办法推高房价，而银行因为‘房地产太大不能倒闭的’，开始对房地产生意人和炒房的人，提供各种的信贷支持，这些银行们清楚的知道房地产泡沫的严重性，也知道以各种名义贷出去的资金必会流向房地产里，以各种名义拿到贷款的人，不会按照约定从事贷款规定的经济活动而进入了房地产里，这也使得银行本身也存在道德风险了。因为房地产在眼里是太大不能倒闭的行业，房地产出现问题，一定会救，所以这时的银行就忽视了道德风险了，忽视了道德风险的银行投放在房地产信贷上的规模使得房地产的泡沫大了好几倍，泡沫扩大的过程就是房价不断上涨的过程。到了最后老百姓也达成了一定会救房地产的共识，买房在他们心里成了不得不冒的风险，即使房价再高，泡沫再大，也要硬着头皮买，因为在的庇护下，不让房地产泡沫破裂的情况下，房价只会上涨不会下跌，老百姓对房价上涨的预期形成了高度一致性的共识，老百姓勒紧裤腰带过日子，连最后一点用于未来消费的私房钱也投入到房地产里，就这样，房价又上涨了，股市又一蹶不振了。银行和社会资金过度的流入房地产而没有流入到股市和房地产无关的经济活动里，制造业和科技创新产业的融资成本就提高了，所以在你的记忆碎片里也可以体会到，2016年的时候，想利用区域股权市场和新三板解决中小企业融资难的事情，你的切身体会是身边的绝大多数实体制造业企业并没有通过新三板和区域股权市场解决融资难、融资贵的难题，那是中国制造业最艰难的时刻。”
我问：“那为什么不断的放水，实体制造业经济融资难融资贵的问题依旧没有解决呢？”
韩雨清：“因为只要一放水，社会资金就过度的流入了房地产里，对房地产大而不能倒的态度，使得银行放松对房地产行业生意人、炒房人的道德风险控制，另一方面实体制造业经济在股市里融资不畅，导致资产总量和质量得不到提升，进而影响到银行为了控制实体经济从业者的道德风险，对没有资产抵押的实体制造业和互联网+企业不放贷，或者对实体经济制造业资产以超过房地产业务贷款人n倍的道德风险控制标准来对待他们，制造业的生存环境就越来越差。因为上文我提到，在的庇护下，不让房地产泡沫破裂的情况下，房价只会上涨不会下跌，老百姓对房价上涨的预期形成了高度一致性的共识，导致资金只能流向房地产，导致和房地产无关的产业在股权市场上的融资不畅从而无法提升公司的资产规模，影响银行向他们放贷的间接融资，最后伤害到了实体制造业的创新和扩张，所以实体制造业的公司基本面更差了，最后就这样恶行循环自我强化了。这也是我们房地产和股市冰火两重天的原因之一。”
陆晓雷问：“难道真的房地产就不会倒下吗，真的就永远上涨吗？”
韩雨清叹了口气说：“哎，现在我们中国的经济已经站在了十字路口上了，就看怎么选择了，在我看来转型之路是我们必走之路，如果房地产的老方式再走下去，等待我们的是万丈深渊。因为一轮房地产周期的到来，必须有和房地产无关的新兴产业和制造业做支撑，房地产再怎么发展，再怎么主导也不能超越新兴制造业的主导地位。纵观世界经济200多年，一轮房地产周期的到来必须有新兴制造业为居民提供源源不断的资本积累和越来越高的收入，要不然依靠货币推动的房地产就像个击鼓传花的游戏一样不可持续，因为靠货币推动的房地产会导致银行因为房价上涨预期忽略对房地产相关人员的道德风险控制，从而使得自身处于风险之中，银行承担的道德风险由谁来买单呢，银行业是一个更不能大规模倒闭的行业，他们的破产会导致金融体系出现崩溃，那这时是否会用的税收来保银行呢？”
我问：“那我们应该怎么办呢？”
韩雨清：“进行产业转型，以科技创新型的制造业为主导产业，放弃房地产为经济发展动力的地位。”
陆晓雷：“现在已经2018年了，新闻每天都在报道这些吧，现在已经在做了吧？”
韩雨清：“产业转型，不是说说口号这么简单，口号和小修小补的都不管用，导致房地产今天的问题，主要是金融制度和我们对房地产行业监管体系存在漏洞的问题。要想发展科技创新型制造业，首先要抑制房地产业，要抑制房地产业首先应在金融和上制造房地产下跌的预期。过去因为房地产行业法律和相关制度的缺失，没有人去监督房地产业，而个人没有时间成本和金钱去监督房地产，所以必须监督房地产，以后的房地产必须在指导价的区间内进行买卖。价格区间的判断，是根据经济形势判断制造业的发展情况和居民收入的增长情况以及居民资本积累的情况放开调节松紧度，货币调控也要跟上，在制造业经济形势非常好的前提下，放开房地产最高限价，而这一过程中要开始一点一点的消灭市场上流通着的过多的货币，防止人们以房贷、按揭负债的方式购买房产来抵抗通胀，以这样的方式释放居住需求，堵住炒作的需求。这期间还要引导居民资金通过金融中介机构流向债券市场和股市，为制造型企业和科技创新型企业提供机会，这要求有适合社会主义的完善的金融体系做支撑，金融体系对银行进行强有力的监管，加强对房地产生意人和相关人的道德风险控制，防止他们的道德风险把房价推的更高，以避免形成金融危机的导链。在消灭货币的周期里把房地产的居住需求彻底释放后，这时，经济发展的动力就开始不那么强劲了，这时的市场开始没有流动性了，然后就开始启动投放货币，投放货币的时候，就要求我们拥有强大的金融体系做支撑，能够管控银行不向房地产行业投放资金，在这个金融体系的市场中，股市是基石，债市是杠杆，股市最重要，但债市提供资金量最多，发挥的作用最大。但是如果没有股市的健康发展做基石，债市是无法对实体经济中新兴的高新制造业发挥作用的，因为股市发展不好债市的资金只会涌向房地产。投资股市需要高额的核实成本来解决信息不对称问题，所以股市不在金融结构中占主体的地位，但股市确是金融结构的基石，把股市这个金融结构的基石打牢固了，可以防止资金涌入房地产，资金不涌入房地产会使得高科技制造业进一步增长，高科技制造业的发展不仅使得居民收入提高，还可以减少家庭负债，这样会产生居民的财富积累效应，经过新一轮的资本积累后，就为下轮释放没有泡沫的房地产周期做好了准备。总结起来就是依托强大、完善的房地产业监管和金融监管，在消灭货币的周期里释放房地产刚性居住需求，在投放货币的周期里释放发展高科技制造业的行业发展需求，使得经济具有长期的可持续发展能力，防止房地产绑架中国经济。所以开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金融监管和房地产监管制度很有必要。”
我问：“按照您所说的方式，就能防止房地产绑架中国经济了吗？”
韩雨清：“是的，因为2008年-2018年的地方财政收入无法摆脱用卖地获得地方财政收入，这也就决定了无法摆脱房地产经济。韩雨清：“是的，2008年到2018年，地方为什么这么喜欢房地产呢，因为超发出去的货币流入了房地产，其中的一大部分就流入了土地市场，然后地方通过卖地，把央行发出去的钱通过地方卖地的方式流转到了地方的手里，这其中贪腐啊、利益输送啊，使得本应进入地方的收入又被摊薄了，造成央行天量货币供应，地方仍然紧巴巴的财政吃紧，因为很大的一部分被个别贪腐人员和房地产利益权利寻租者抽走了。 当地的房地产企业绑架了地方，地方的权利被地方房地产企业租用，所以才出现了你们县里这样的恶霸。”
陆晓雷：“从我们整体的角度，我们应该怎么办呢？”
韩雨清：“我们如果要过度到发达的行列，需要更有效的分配资本，必须完善我们的制度环境，建立强大的拥有一定独立性的中央银行，建立起完善的金融体系和法律体系来支持金融发展和经济的可持续增长机制。加强对银行体系的监管，建立详实高质量的个人和企业连带责任的信用信息库，方便市场获取有关贷款人和被投资人的详实的个人信用信息，对不信用没有道德的人和连带企业以重罚，不许他们享受社会福利，不许他们从事经济活动，来解决社会信用信息不对称的问题。韩雨清：“因为超发货币的行为就是向老百姓借钱的行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中国人民银行发行的人民币，不管是100元、50元、20元的等等，这些纸币本身是中国人民银行向持有人开具的借据，属于和人民银行的负债。你手中持有多少纸币，中国人民银行就欠你多少钱，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也就是欠你的借条，欠你的钱本质就是的债务，用别人的债务衡量你拥有多少财富，这样就使得负债也变成了一种资产，例如，你从别人那借了10万块钱盖了一间房子，因为货币愈发愈多，使得实际利率越来越低，你欠别人的10万块钱越来越不值钱，而你用10万块钱盖的这间房子租出去，每年的租金因为通货膨胀不断的上涨，结果你的资产源源不断的产生现金流，这是你的一项资产。”
说罢，韩雨清坐在椅子上找来一章纸，一边计算一边说：“我们分别列举这三种情况，第一个种是你拥有10万的纸币，第二种你用10万纸币的负债进行消费，第三种你拥有10万的资产，第四种你拥有10万纸币负债形成的资产，我们计算10年后你将会拥有资产的实际价值是什么样的结果。这里由一个前提因为货币不断的超法，所以去除泡沫资产的实际利率为-5%第一种情况，你拥有10万纸币10年后的当前10万纸币的远期价值=10万纸币*（1-5%）的10次幂=6万元所以10年后你在银行里存放的10万纸币以现在的物价来衡量只有6万元。第二种情况，你拥有10万的消费负债，负债的名义利率为4%，而因为货币超发，去处泡沫资产的实际利率为-5%你拥有10万的消费负债，10年后的的远期负债价值=10万*（1+4%）的10次幂*（1-5%）的10次密=8.86万元那么今天你借的10万的负债在10年后实际上你只用还8.86万元的实际负债，这中间你赚了10-8.86=1.14万元。这下你明白有时负债也是一种资产了吧。第三种情况，你投资10万元买了一处房地产资产，第一年的租金为1000块钱，每年的租金收入随着通货膨胀率而增长，通货膨胀率为4%，这项资产给你带来的现金流入=0.1*（1+1.04+1.04的二次幂+·····）=0.05*12=1.2万这1.2万元在10年后相当于现在物价的实际价值为1.2*（1-0.04）的10次幂=0.8万元这0.8万元不是你得所有所得，如果大量超发的货币资金涌入了房地产市场，你就会获得资产泡沫给你带了的资产利得率，如果每年都超法10%的货币，你的资产利德率总体上将不小于10%，我们还要注意一项就是你房子的使用价值，如果你房子的使用价值只有30年，那就还得算一下你房地产资产的折旧，算出你房子每年的折旧费用为10万元除以30等于0.333万元，10年得折旧费用总和为3.33万元，而你10年的资产利得总计为10万元*1.1的10次幂=26万元10年后的26万元相当于现在物价的实际价值为26*（1-0.04）的10次幂=17万元你的总资产回报=远期资产利得+远期资产收益-成本-资产折旧=17+0.8-10-3.3=4.5万元，所以你的这处资产增值了4.5万元第四种情况，你用借来的10万块钱买了个房子租出去10年后的的该资产相当于当前物价的实际价值为17万元10年后的的该资产产生的现金流收益相当于当前物价的实际价值为0.8万元10年后你借的10万元负债的相当于当前物价的实际价值为8.86万元10年后你所买的房子的资产折旧=3.33万元10年后你的总资产回报=远期资产利得+远期资产收益-成本-资产折旧=远期资产利得+远期资产收益-投资负债-资产折旧=17+0.8-8.86-3.33=5.61万元。综上所述，在去除泡沫资产的实际利率为-5%，名义利率为4%，通货膨胀率为4%、资产利得率10%、m2增长率10%的情况下：第一种 存在银行里10万元的实际收益为-4万元第二种 借10万元进行消费的实际收益为1.14万元第三种 你用这10万元现金转换成固定资产的实际收益为4.5万元第四种 你借10万块钱转换成固定资产的实际收益为5.61万元所以第四种情况在货币超发的情况下，你借钱去参与超发货币所涌入的资产会获得最高实际收益。这证明你手中拥有多少纸币根本就不能代表你多么富有，你手中拥有的负债也不能代表你多么贫穷，你的真正的财富不是你拥有多少纸币，而是你能不能运用你的智慧创造出源源不断的现金流入，这种现金流入寄托在你拥有的资产上的，这个资产不一定是固定资产也可能是无形资产。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拥有能持续产生现金流入而且信用非常高的人的借据，就个借据就拥有货币的职能，前提是你能用源源不断的现金流来够买大量的黄金或者能制造出人们生活所需的必须品，当购买这些硬通货时你要求必须用你发行的借据购买，这样你的借据就在你的市场里拥有了货币的职能，但是不会允许你这么做，你自己也不能保证你自己良好的信用，你无法说服别人，所以你的借据仅仅是写在纸条上的数字，因为你无法解决你自身信息不对称的问题，无法解决普通人的逆向选择的问题，你也解决不了你自身的道德风险，但是金融中介能解决这些问题，因为金融中介有时间和成本来确认你的抵押品和净值，有时间对你答应他们的限制性条款进行监督和评判执行情况，所以最有可能借你钱的人就是银行了，因为金融中介有时间和成本来确认你的抵押品和净值，你无法借出超过你资产和抵押品价值的资金数目，这样你的风险是可控的。因为你手中的纸币代表欠你的借据，如果超出自己资产能力的偿还范围增发借据来借钱，那你拥有的这些借据实际价值会变低，因为这时能偿你的已经不是你手里等面值的借据了，100面值的借据不能给你等额100面值的资产了，因为货币的总量远远的大于刨除泡沫后资产价值的总量了，你手中的借据的实际价值就被稀释了。不懈余力的借钱来发展经济这个初衷是好的，从上面我给你讲的例子知道，第四种借10万块钱转换成资产的实际收益是所有情况中获得收益最高的。但中央银行作为货币的发行人，如果完全被职能所控制，就会有可能希望你手中持有中央银行借据的实际价值越低越好，所以就不断的超发货币获得负债然后转换成资产给自己带来最高收益情况。另一方面你手中的借据名义价值还是那个面值，但是实际价值已经不是超发货币前的那个价值了。你可以理解成超发货币的行为就是向全体公民借钱的行为，但是有借就得有还，还给你的方式可能是促进经济的增长，可能回报你的是生产职能部门向你支付更高的工资来偿还和反馈你。但如果的超发出来的钱没有落到实处，大部分流向了泡沫资产里，追求名义上gdp的增长，而没有切实的提高老百姓的工资水平，也就是没有对向老百姓手里新发的借据进行反哺，也就是没有对经济反哺，也就是向老百姓借来的钱没有用到经济发展的实处。因为我们都心理清楚发货币就是要刺激经济，刺激经济就要改善我们的生活，改善我们的生活最根本就是我们工资上涨幅度一定要高于通胀的上涨幅度，的道德风险是经济上追求GDP的高速增长使得资金涌入了泡沫资产里，这就使得整个的经济处于风险之中，从而丧失长期发展的动力。因为凯恩斯主义分析问题是有局限性的，他只在通货紧缩的经济周期下才能解决问题，在通货膨胀的经济周期下，流动性差的问题关键不是货币供给少的问题，而是因为货币供给量太大引发的预期通货膨胀率的提高导致的。”
我问：“师傅，那这是一个怎样的恶行循环呢？”
韩雨清翻来另一张A4纸，他画了一张图（如下）他边画边说：“银行业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呢，银行业作为传统的金融中介，存在的目的就是吸收短期存款和发放长期贷款，生存主要靠‘借短贷长’的资产转换过程，而现代金融业的金融创新加剧了银行业经营环境的竞争程度，使得传统银行业务逐渐衰落了。为什么会出现金融创新呢，从人类的行为动力为出发点，市场的开始是有所需，市场才会有所供，需求是根本的出发点，需求是如此的重要，以致于有很多专门的营销公司帮助生产企业做营销，这些营销公司故意在人民群众中制造人民群众本不需要的需求。在金融市场上之所以对金融创新产品有强烈的需求的原因是货币过度宽松，施行过度扩张的货币，导致了持续增长的通货膨胀，持续的通货膨胀制造了人们对未来通货膨胀增长的预期，使得实际利率为负，这样人们从银行那获得的利息无法抵抗通货膨胀带来的损失，人们就减少了银行存款的需求，转向寻求高回报的金融资产，从而增大了对高回报率的金融创新产品的需求，这样银行的资本金减少。银行的资本金减少使银行为了控制风险，放贷的动力减弱，这会导致银行的流动性不足，而央行为了避免流动性不足，施行更宽松的货币，导致更严重的通货膨胀预期，但这是火上浇油会造成更大的金融创新产品的需求，因此，传统银行业务的衰落不是因为支付宝等其他金融创新的竞争，而是长期的不断超发货币使得市场需求转向了这些金融创新产品，确实支付宝相对于存银行里有一定的风险，但是存在银行里有一条也是确定的，那就是存在银行里的货币一定因为通货膨胀而贬值的，反正横竖也是死，不如放支付宝里获得高于银行的收益，支付宝里有本金损失的风险，但也有高收益，但存在银行里因为货币超发，本金因通货膨胀必然是贬值的。人们增加了对金融创新产品的需求，减少了存款的需求，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抵御通胀，所以银行传统业务的衰落是货币的结果，不是金融创新产品本身，如果没有金融创新产品也会流入其他泡沫资产里造成经济危机，可以这样说2000年的美国经济危机是连续的宽松导致持续的通货膨胀预期人们将资金流入了高资产利得率的美国互联网公司的股票里导致的股市泡沫，2008年时美国的经济危机是连续的宽松导致持续的通货膨胀预期使得人们将资金流入了房地产泡沫里引起，而华尔街在人们将资金投入房地产泡沫开始后，针对新的一轮房地产周期创造出来个金融创新产品‘房地产次级抵押贷款’随着房地产泡沫的越吹越大，这个房地产次级抵押贷款市场收益也越来越高，随着住房价格的上升，次级抵押贷款人可以随时卖掉房产还贷，贷款人不太可能违约，这使得次级抵押贷款市场的增长反过来强化了房地产需求，房价变得越来越高，泡沫程度被进一步强化了，造成房地产价格的上升程度严重脱离其基本价值。我们一般用购买住房的成本相对于房屋租金，或者用购买的成本相对于家庭收入的中位数来衡量房地产的基本面价值，房价严重脱离其基本面价值还远远不够，泡沫还会继续吹大，这会导致一开始质疑房价会一直这么长下去的人开始怀疑人生，直到他们也开始变得不理性了参与进来，对房价上涨得预期高度一致看涨了，房地产的泡沫就无法继续了，房地产的价格开始下跌，房地产的价格下跌到了抵押贷款金额以下，这时会出现借款人放弃房产，把房子给贷款人，这样贷款违约率上升，房地产次级抵押贷款市场上的金融创新产品价值暴跌，而持有这些金融产品的银行和其他金融机构资产缩水，净值减少。这些银行和其他金融机构在资产负债表被虚弱后，被迫开始去杠杆化，抛售资产，并对个人家庭和企业等其他借款人收缩信贷，因为其他金融机构无法承担信息收集的职责，无法解决信息不对称的问题，整个金融体系都会丧失流动性，经济活动开始急剧收缩，因为抵押贷款违约率的上升导致金融创新产品抵押证券价值下降，为了获取资金防止资产负债表进一步恶化，不得不压低资产的售价，金融机构的资产价值进一步下降，最终在金融创新产品房地产上布下重仓的房地产次级抵押证券的美国第四大投资银行宣布破产。总的来说。20世纪30年代的经济危机和现在的经济危机就是两个极端，1930年的大萧条是因为持续的通货紧缩导致的，是连续紧缩的货币导致货币流通速度减慢造成的，库存周期是导链，生产出来了过多的产品，造成库存积压，人们也不愿意消费了，因为产品的价格越来越低，自己手中的纸币的实际价值越来越高，人民更倾向于存钱，消费疲软，企业不愿意在生产了，资本支出周期也开始衰退了，雇员减少后失业率增加造成消费更加疲软，旧的经济产业动能发展道瓶颈，新的新型创新产业动能又没有形成，康波周期从衰退走向了萧条，三个周期同方向向下进行共振效应，结果引起的大萧条。1930年后凯恩斯主义开始被各国所接受，运用凯恩斯主义来解决大萧条的问题，开使大规模的投放货币，增加货币的流动速度，经济从大萧条中快速恢复。但得于斯而毁于斯，最近的2000年互联网泡沫和2008年的金融危机，都是持续的宽松的货币导致持续的通货膨胀引起的。持续的通货紧缩和持续的通货膨胀都会导致经济危机，引起这两种不同的危机表现形式的原因就是两种极端的货币造成的。”
陆晓雷问：“那您能简要说一下最近的两次经济危机错误的货币为什么是导链呢？”
韩雨清：“现在很多人把2008年的经济危机的的罪魁祸首扣在了金融创新产品这个帽子上，包括当时的美联储伯南克为了推卸他连续10年的货币扩张导致金融危机的的责任也把开创金融创新产品的创始人定义为罪魁祸首。但实际问题是这样的吗？不是的。金融创新产品导致金融危机只是个结果而不是成因，人类行为动力已经证明一个新产品的市场形成，证明市场是有这个需求的，市场有所需市场才会有所供，因为持续的货币宽松，持续的低利率，导致持续的通货膨胀预期，催生了人们对金融创新产品获得高回报率来抵抗通胀的需求导致的，依靠持续不断的宽松的货币来刺激经济是一个恶性循环，牺牲的是未来的可持续发展，但没有货币刺激经济，经济的活力又不够，但一直投放货币在而不懂得消灭货币，必定会爆发一场经济危机，经济有升有跌的波段性增长是正常的，但是一直追寻高增长而不许出现经济波动，而在经济回调时超发过量的货币必定为经济危机埋下伏笔。”
我问：“那我们的应该如何解决经济发展和货币这个平衡问题呢？”
韩雨清：“过往的历史已经证明，要在经济上行周期缓慢提高利率消灭过多的货币，要在经济下行周期缓慢的投放货币降低利率水平增加货币供给保持流动性，不要等到危机发生时用强力的货币供给，用猛药刺激经济，因为货币大放水，只能缓解一时，但给未来带来更大的隐患，更不要无限制的供应货币，而从来不消灭货币，这样会破坏整个金融生态体系的平衡，使得整个社会的各方各面的负债水平远远超过社会总资产的价值加上社会基层工薪阶层创造现金收入总和的价值。当社会的各方各面的负债水平远远超过社会总资产的价值加上社会基层工薪阶层创造现金收入总和的价值时，有的会在这种情况出现时再次利用货币宽松投放货币供给为整个社会金融体系注资，减少负债和资产加上现金流的差距，但解决的只是当前数字上的问题，一时之间资产负债好像差距变小了，但是投放出来的货币会使得社会的通货膨胀率达到一个新的高度，社会各方面会更加变本加厉的抵御通胀进行负债，使负债的水平和资产现金流之间的差距相对于一开始的差距进一步拉大啦，最后直到入不敷出，出现危机，那时，一切的资产价格都会暴跌，这就经济周期形成的原因，经济周期的源头本质其实就是货币周期。虽然现在世界各国的监管当局已经意识到货币超发所引起的信贷繁荣会导致杠杆循环从而发生金融危机，所以想切断杠杆循环的反馈回路来解决我刚才提到的货币刺激经济的恶性循环，但是他们的认识是局限的，仅从货币着手是远远不够的，这个恶性循环的问题根源是货币扩张，但在这个恶性循环的发展过程中，人类的经济活动会因为势不可挡的泡沫资产增长产生从众心理，导致泡沫资产价格上涨进一步强化。以中国2008年后的房地产泡沫为例，08年后通货膨胀会影响到人们的心理，所以之前中国人的节俭原则会被摒弃，好像整个社会的风气变得只有铺张浪费才能使得经济好起来似的，社会的价值观也开始向铺张浪费转向，老百姓会逐渐的放弃积蓄，因为节衣缩食攒下来的钱不是因为自己的过失而一下子就贬值了，那么这时的人们心里充满了无能为力感，只能放弃自己的积蓄，疯狂的买房子，房子一方面可以增加自己的债务，来抵抗货币超发带来的通货膨胀，另一方面可以把自己绑在房子上，放弃自己的自由，屈从于房子会一直上涨的社会价值观，从而使他们自己获得归属感，形成有了房子就好像和大部分一样是有钱人的错觉，买了房子好像没有孤立感了似的，这种心理对老百姓的影响是放弃追求自我，依附于别人给开的工资来偿还债务，手里也就很难形成资本积累了，只能一辈子依附于别人了，当心理上放弃自我，也就没有了创新的想法。因为经济活动上债务压身，日常消费也开始减少了，生活质量开始下滑，老百姓对创业这种无现金流入的风险无法承担，从而也就放弃了创业的想法，只能努力的追求房子，这种强化作用使得泡沫资产更高，这一过程又强化了这一恶行循环。”
我打断了韩雨清问他：“师傅，您等一下，您一开始所说的杠杆循环什么是杠杆循环呢？现在世界各国的监管当局又是怎样操作避免杠杆循环的呢？”
韩雨清：“杠杆循环即信贷繁荣推高泡沫资产价格，金融机构的资产利得率不断增加，支持其在不断变化的资本金要求下扩大放款，放出来的款又流入了价格不断上升的资产里，进一步推高了资产价格。如果该资产泡沫不可持续，炸裂后，银行的资本价值骤降，导致信贷收缩，发生恶行循环，为了截断杠杆循环，监管当局制定了逆周期的资本金要求，在繁荣时提高资本金要求，泡沫破裂时降低资本金要求，他们用这种方式来防止泡沫的产生，但他们以这种方式来避免经济危机并不能真真正正的解决问题，因为他们认识是局限的，忽视了人的经济活动行为在这一过程所扮演的重要角色。这些优势还是应建立在我们拥有强大的金融调控工具、拥有独立性强大的中央银行和完善的金融法律基础上的，运用金融法律、行业监管组织，信息化的大数据处理技术建立没有漏洞的的监管系统，强化信息披露，运用信息化大数据的手段，监控追踪实控人和相关上市公司大股东的经济行为和交易记录，建立严格的个人信用披露机制，使得社会上所有人的经济行为公开而透明，避免借款人和被投资人因为道德风险把资金用于泡沫行业领域，只要有一次不诚信的行为就终身限制其自由，被列入无信用人群，并向社会公布其无信用身份信息和无信用的记录，而且必须无任何条件的限制其终身不得出国，所有的公用交通工具都不能乘用，所乘用的私家交通工具不得进入外省市。”
张雨问：“那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个人不就没有自由可言了？”
韩雨清：“不，这样做结果是我们会更加的自由，严格的个人信息披露的目的是使得我们更加的自由，对于个人和公司，把个人和公司的信息整合起来，个人通过公司形式不信用不诚信的行为，那公司的行为就要进入该个人的信用记录里。严格的信息披露可以把信息不对称引起的道德风险充分的暴露出来，目的是防止因为逆向选择减少对诚信良好的公民及旗下企业的不放款行为，这样可以使得我们可以用个人信用来贷款创业，使得没有个人资产的年轻人或者大学生实现他们的创业梦想，实现我们每个人都能在这个社会公平的追求梦想的权力，难道这不是这个社会最大的自由吗？”
我说：“您说的太对了。”
韩雨清接着说：“当然，对于金融部门和经济部门的，需要加强这些人的个人信用信息披露，时刻用数据分析他们和他们家人的银行账户，对他们的收入来源进行分析确认，一旦收入来源不明，系统一定要进行报警，追踪其来源，对来源方进行控制，没收其行贿所得，对行贿人和行贿行为进行社会披露，列入无信用名单，这可以避免金融权力寻租和金融腐败。”
我说：“我现在明白您刚才所说的强大的金融调控工具是什么了，就是您一开始所提到的控制房地产泡沫的方法，就是我们要建立十分强大的的中央银行调控体系。进行货币放水时，在资金流向分叉口时有门阀开关，中央银行能控制资金流向某个特定的领域，对各行业领域的流水量可以进行调节，对水流大小进行控制，这样可以防止泡沫危害经济，可以让经济的运行更有效率，防止经济危机的发生。如果是这样我们相对于其他西方资本主义发达在货币上具有他们不可比拟的优势，只是目前我们还未充分利用这一制度优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