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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红颜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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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抱他。当然稳婆不算呢。”

素浅歌正在说这些话,水樱静静地听着,西门钺从外面走进来,听到的就是这番话,心中便十分不适。要是孩子出生,他想第一个抱,那是浅歌的孩子,若是没了白亦辰,他也可以做孩子的爹,就算是干爹也行,没了白亦辰,孩子就他一个爹了。她自是不知道西门钺心里的想法,虽然也有些疑惑为什么这么久了都没有白亦辰的下落,怀疑是不是西门钺骗了自己,可是一想,若白亦辰知道自己在这儿,定会来找自己让自己知道的,可能西门钺真的不知道白亦辰的消息。“浅歌大早上的在说什么呢。”

西门钺佯装刚才没有听到她说的那番话,一脸疑惑地看着素浅歌,到她旁边坐下。“在说孩子都快七个月,没几个月就要生了,时间过得真快。”

“不知道会是个怎样的孩子呢。要不要我再让人去多做些小孩的衣服?”

“不用了,那些太多了也不知道放哪儿,一个小毛孩要那么多衣服干嘛。这孩子还未出生就就如此宠爱他,要是他出生了,你岂不是要将他捧上天?万一被养女孩地刁蛮任性,男孩变成了花花公子,那该怎么办?就要怪你这个伯伯了。”

伯伯......这个词他不喜欢呢。西门钺笑了几声,“待孩子出生,我可不会让他叫我伯伯,应该叫......干爹。”

她看了他一眼,微微笑了笑。肚子越大,她就越显得温柔,活脱脱是一个慈爱的母亲,看着自己的肚子时,眸中充满了爱。对谁说话都是轻声细语。暂时忘却了从前的恩恩怨怨。之前素浅歌一直都会去阮茹那儿,谈谈心,学刺绣。自从肚子大了后,阮茹便让素浅歌好好呆在金銮宫,不用像之前一样常往她的锦如宫跑,若想见她,让人去招便是。于是每天阮茹都会自己带着宫女和绣品上金銮宫,每次都要绣不同的事物。“浅歌浅歌,你快来看啊,下雪了!”

外面传来阮茹惊喜的声音,素浅歌和西门钺起身往外面望去,就见阮茹在外面兴奋地到处跑,然后就见漫天雪花飞舞,似要将世间万物都洗涤一番。“这应该是这个冬季最后一场雪了吧。”

素浅歌扶着门框,看着外面的雪花,听着阮茹开心的笑声,望见阮茹奔跑的身影,欣慰地笑着,这一切都是美好的。“大概是吧。”

西门钺给出了这个不确切的答案,“毕竟这几年都比较冷,春季下雪也不是不可能,你多穿些衣衫注意身子。”

几人侃侃而谈直到用膳的时辰。阮茹非常喜欢雪,吃饭的时候都忍不住提到多次。隔天,素浅歌推开窗,就看到外面积了厚厚一层雪,白茫茫一片,梅花也被雪遮盖,依稀露出些红色花瓣,天空中依旧飘着薄雪。她突然想起了半年多未谋面的白亦辰。原来仔细算算,都已过了半年多。看着案上的笔纸,静静磨墨,坐在凳子上,提笔写词:独倚窗,梅傲放。望雪思量,落絮惹芬芳。不知今君在何方。顾影独怆,相思树更长。韶光转,岁月凉。鬓染轻霜,垂暮又何妨。清辉不复寂长廊。尘世沧桑,雁鸟已归南。“亦辰,你究竟在哪儿?”

素浅歌放下笔,望着窗外的雪,些许雪花飘落在她发梢。她终于明白,对她来说这世上最好莫过于与夫君厮守于篱笆小院,就算每日粗茶淡饭,也是美好的。权势什么的,她一辈子都不想沾惹上了。“水樱,走,我们去御花园赏梅。邀上阮茹一起。”

“小姐,外面在下雪啊。”

“撑伞就行,我已经很久没有出金銮宫了,想去看看。”

金銮宫外,素浅歌身着狐裘,挺着肚子,水樱一手搀着她,一手撑着伞。阮茹问了她几次是不是真的要去,毕竟还在下雪。“去看看也无妨,很久都没有好好赏一次雪景了。”

几人刚入御花园,就听见有小孩子的嬉笑声,离进了看,才发现是二公主三公主和二皇子,他们互相追逐着,奔跑在雪地上,弯腰拾起地上的雪扔向对方,接着又是一阵笑声。素浅歌觉得西门钺子嗣真少,如今也只剩这三个孩子了,唯一的皇子竟然还是皇后乌玉莜所生,真是造化弄人。“还好宫里还有这么几位皇子公主,不然就更冷清了。”

素浅歌叹道。阮茹屏退一干宫女,只剩水樱、素浅歌和她一起在原地,“只要现在的皇后还是后宫之主,这后宫之内是热闹喜庆不起来的。几年了,后宫未再有一位妃子怀上龙种,有喜必有悲,只要有乌玉莜一天,其他妃子就只能缩着脖子过日子。她害死的妃子与孩子可不止那么几个。”

不远处的几个孩子发现了她们,二皇子听到她们提到了自己母后的名字,面上十分不悦,滚了一个雪球就跑向那边扔了过去。一个在说话两个在专注的听,都没有注意这飞来的雪球,于是它就这样砸到了素浅歌的脖颈,些许雪顺着她的脖颈往下滑去,落到衣服内,凉凉的,她惊叫了一声。阮茹看了二皇子一眼,急忙将素浅歌脖颈的雪拨下,可还是有的钻进了衣服中化成了水,“二皇子,你怎么能这样对你婶婶,就算你再怎么不喜欢她也不可以将雪朝她乱扔,婶婶还怀着宝宝,身子也不是很好,万一让她受凉了你担当得起吗?”

素浅歌身子不好也不是一段时间的事了,西门钺老早就交代她好好照顾素浅歌,她身子越来越弱,就算现在怀了孩子面色红润了也不可松懈。两位公主听到阮茹这么大声,像是很生气的样子,都跑过去,见阮茹正拨着素浅歌脖颈处的雪,想起刚才二皇子朝这边跑来手里拿着雪,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也有些不满地看向二皇子,用童稚的声音责怪二皇子:“皇兄怎么能用雪扔婶婶呢,婶婶还怀着弟弟呢,皇兄怀,欺负弟弟,羞羞!”

“谁让她们说我母后的坏话呢。”

二皇子恶狠狠地看着素浅歌,“我母后永远都是皇后,你们都别想抢我母后的位置!”

西门钺听金銮宫的人说素浅歌和阮茹她们往御花园来了,便一起跟来,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他示意程公公莫要做声。“皇兄,我们怎么没有听到婶婶和贵妃娘娘说皇后娘娘的坏话。你总是说婶婶她们是坏人,我看坏人是皇兄你吧。”

“我......”二皇子根本就不怎么明白她们所说的话,就是感觉她们在说母后的坏话,“母后说她们都很讨厌母后,所以肯定是在说母后的坏话,还想抢走父皇,你们还帮着她们,小心有一天婶婶的孩子出生了父皇就不会理你们了,哼!”

西门钺这才走过来,“臻儿这说的是什么话呢,谁告诉你的?”

“父皇!”

两个小公主惊叫,赶紧跑过去一人拉住他的一只手,欣喜地喊道:“父皇来了父皇来了。”

“你们怎么会在这儿玩,乳娘呢,母妃呢?”

“天气太冷,乳娘手上都长冻疮了,母妃在寝宫烤火,都不愿意陪我们来玩,我们就把皇兄拉来了。”

他看向二皇子,“满口胡言不听教诲的孩子朕才不会理,你两个皇妹都比你懂事多了,你今年已八岁,一些礼仪都不知,《周易》和《礼记》你都没有看吧?”

不等二皇子开口,西门钺对程公公道:“待会给迂夫子说声,朕让二皇子抄写《周易》和《礼记》全书各一遍,命他一个月后严格检查。臻儿,还不快向婶婶道歉。”

二皇子冷哼,把头扭到另一边,“我没有错,是她们说我母后的坏话。”

西门钺听他三番五次提母后,面色有些不悦,素浅歌见了,忙说:“皇上你就别怪二皇子了,他也是小孩子性子,不碍事的。”

听了这话,西门钺脸色缓和了些,二皇子明显不领素浅歌的情,哼了一声调头就跑。“乌玉莜教导无方,让朕唯一的皇子成了这样,今后怎么得了。”

西门钺看着远去的二皇子,有些无奈又有些气愤。一旁的两位小公主看了看跑远的二皇子,天真地拉了拉西门钺的衣服,,露出八颗牙“父皇,不要生气,还有我们呢。”

西门钺听了,看了素浅歌她们一眼,都欣慰地笑了。当乌玉莜听到二皇子对自己说了今天的事后,再好的心情也坏了。这样下去,她儿子的地位会彻底垮掉的,她必须力挽狂澜。但是这方法可不是去讨好西门钺什么的,这些她做不来,就算她做,西门钺也不会领情。再将二皇子说的话想了一遍,阮茹这个名字在她脑中定格,灵光一闪,想到了好办法。阮茹两天后在锦如宫收拾绣品打算过会儿去金銮宫的时候,凤仪宫来人了,来的不是什么普通宫女,而是乌玉莜身边那个三十岁左右的陪嫁丫鬟。她听宫女禀报凤仪宫的人来要见她的时候,就心感不妙,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出了阮茹刚进宫的那段时间外,乌玉莜派人来过锦如宫。“就说本宫今日没空。”

“是。”

宫女出去后,很快又回来了,“娘娘,因姑姑她说有急事找娘娘,这事和娘娘有莫大的关系。”

阮茹沉默了一会儿,看向宫女:“让她进来吧。”

既然凤仪宫的人都这么说了,就算她今日闭门不见,她改日还会来,就算她一直闭门不见,只要出这锦如宫,总有一次会碰上。总之一句话,该来的总会来。因姑姑进来后恭恭敬敬地拜礼,“奴婢拜见贵妃娘娘。”

“听说你有急事找本宫,是什么急事竟和本宫有关?”

阮茹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的因姑姑。因姑姑没有立刻说出来,而是隐晦地看了一眼附近的宫女,阮茹也不笨,屏退了宫女,“好了,现在没有其他人,你有什么话就直说。”

“辰王妃已有七个月身孕,没几个月就要生了,要知道,这几年来,后宫里是没有妃子将孩子生出来的。”

“她是辰王妃,不是皇上的妃子。”

阮茹皱起眉头,猜出了个大概。“不能确定这孩子是不是辰王的。皇后娘娘想让这孩子没了,她就必须得没了,天王老子来也拦不住,贵妃娘娘在这宫中也有一年多了,不会不明白。奴婢今日来,就是想让贵妃娘娘帮个忙。”

因姑姑将怀里的药包拿出来,递给阮茹,“这是藏红花,放在辰王妃的饭菜里即可。贵妃娘娘掂量掂量,是一个孩子重要,还是阮家上上下下几十条命重要。”

阮茹身子一震,从因姑姑的话中,她已明白自己家里的人已被乌家盯上,若自己不按他们说的做,这阮府里的人,都要死。她缓缓伸出手接过药包,因姑姑满意地笑了笑,“贵妃娘娘知道孰轻孰重那就好。这次皇后娘娘是不想亲自动手,将这事交给你,是相信你和辰王妃走得近,有那个能力。”

乌玉莜用的就是一石二鸟之计,凭西门钺对素浅歌的疼爱,若是有人对她不利,西门钺肯定不会轻饶。她让阮茹做这件事,就算西门钺知道这事是她指使的,以她的身份,他只能将罪转到阮茹身上,再加上她在旁边煽风点火,将阮茹杀害辰王妃孩子的事传出去,西门钺就不得不处置阮茹了,她再使点小计谋,让阮茹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要是素浅歌运气不好,这葬红花加多量,说不定也能要了她的命,这样,就可以迅速除掉三条命。她倒是这样想的,认为一条命自然比不过阮府几十条人命。可是她不知道,阮茹只是看起来是个温柔如水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可心却是那么坚强,不甘屈服于她,她的江湖女子般的豪情让她做不到出卖友人的事,虽然她知道,若是素浅歌知道她是被乌玉莜所逼,孩子没了,素浅歌不会让她偿命之类的。就算是这样,阮茹也不会安心。她知道,乌玉莜最终的目的就是让她们都死,她怎么可能就这样着她的道。她相信,就算她不在了,只要西门钺一天坐在这龙椅上,就会保住她阮家。毕竟,她宁愿死,都不会去害他心爱女子的孩子。她知道,自己有些方面和素浅歌很像,真的很像。不然她怎么就这样被西门钺一道圣旨送进宫了,她并不是沉鱼落雁的美人儿,她只是才艺与素浅歌可以媲美。就在因姑姑来锦如宫的这天,夜深人静的时候,锦如宫后面景色萧条的小树林有人突然造访,漆黑的夜色中只能见到模糊的黑影。黑影决绝地走到古井面前,下一刻,黑影迅速坠入了古井,“噗通”一声过后,周围恢复了一片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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