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媒人’。”
“好啊,你也打趣我呢!”
徐琅闻言也不生气,伸手就去挠徐宁的痒,“这才过去多久?你这妮子就变坏了,看我今日不好好教训你!”
徐宁怕她动了胎气,不敢还手,只能边笑边躲。温明若也怕徐琅闹过头,忘了肚里的孩子,忙又来劝,三人小打小闹了一阵,崔妆就急急寻了过来:“姑娘,太太来了!”
三人瞬间收了笑意,变得严肃起来。徐琅皱了皱眉,问道:“只母亲一人来的?”
崔妆点点头,小心翼翼看了她一眼,才道:“是……太太说只来瞧瞧你,没别的意思?”
徐宁与温明若对视一眼,暗暗蹙眉,没接话。徐琅闻言,又冷笑一声,道:“没别的意思?不然她还想有什么意思?难不成还要替大哥大嫂赔罪不成?”
崔妆见她隐隐有要控制不住情绪的意思,忙求助地看向看了温明若和徐宁。徐宁将团扇换至左手,替徐琅打着风,故意玩笑道:“大姐姐,你动怒归都动怒,可别带着我这未出世的侄儿侄女生气。”
话音落下,她见徐琅一顿,随即垂下头,抬手在小腹上摸了摸,脸上的怒意奇迹般的就消了下去。徐宁这才道:“明若,你带大姐姐下去歇着,就别管这边的事了。另外,崔妆,你再去支会你家姑爷一声,就说他母亲来了,要见他。”
崔妆同温明若答应一声,一个转身就去寻陈伯礼,另一个就有些强硬地带了徐琅下去。徐宁整了整衣衫,让人去叫了徐珠过来,二人便一道往前院的小厅里去了。她拉着徐珠交代道:“等会儿陈夫人若问起大姐姐来,你就说她听了那些不好的话,影响了肚子里的孩子,正不舒服。还问一问她,陈家大嫂子为什么没来,是不敢来呢,还是陈夫人维护她,不许她来。”
只要是替徐琅打抱不平,无论要徐珠做什么,她都不会推辞。不过她有些转不过弯来,问道:“为何这样问?”
“自是替大姐姐出气的,”徐宁笑了一声,眼中含着讽刺,“尽管将来袭爵的是陈家大公子,但大姐夫和大姐姐同样是陈家的人,凭什么要因陈夫人的偏爱,就替他们受气?”
徐珠似懂非懂,只拍着胸脯保证。说话间,二人到了前院,丫鬟见了她们来,问也没问就放了她们进去。屋里说笑客套的人,瞬间收了笑声,望了过来。满屋子的人,好几双眼睛盯着,徐珠瑟缩了一下,有些怯场。徐宁倒是十分镇定,挺直了背脊,不卑不亢,目不斜视,拉着徐珠不许她退缩,一径上得前去,带着她谦虚有礼地先与沈老太太拜过,又与其余夫人见过,随即就站到了沈氏身后去。沈氏见她这样大方得体,又能看出她动作间维护徐珠的意思,暗暗点头,十分满意。陈夫人目光也在她身上转了一圈,与沈氏笑道:“当日琅儿与我家二哥儿订亲时,我就觉你家三姑娘气质不凡,定能说个好人家,可不就叫我说对了?”
沈氏反应冷淡,只说不清楚是谦虚还是不关心地扯了扯嘴角:“她运气好罢了。”
陈夫人见状,立即转开话题,笑问徐宁:“怎你们姐妹二人过来了?你大姐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