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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春雅亡故(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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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金兰还是觉得张梅是比较通情达理的,至少在她的劝导下张梅能够认识到自己对待女儿还是不够耐心,金兰对张梅的态度也是比较满意的。周金兰本想找刘春萍做思想工作,希望她能够放开一点,不能老是生活在虚幻之中走不出来。同时,刘春萍的心理阴影不能不及早排除掉,可是,刘春萍现在还没成年,对她不能像对待张梅那样过多指责或者来得直接。女孩子心理素质普遍脆弱,一旦反感起来就不能保证她会走极端。周金兰想了一些土办法但都轻易不敢拿出来尝试,她知道,这种尝试一旦失败就意味着毁灭了刘春萍的人生,但她心里焦急,这事不能长期拖延着,她的善心不会使她沉默不语和置之不理。周金兰本想把母女沟通的任务交给张梅的男人吴运国来完成,却没想到吴运国对自己家庭的事漠不关心。吴运国不但对刘春萍的事不关心,甚至对张梅也很有意见。周金兰试探不出吴运国的心思,就觉得吴运国与张梅之间迟早会爆发一场家庭危机。吴运国是她和丈夫介绍来的,假如这个事不及早处理,不但吴运国没办法呆在张梅家,而且张梅也会到时把怨恨撒在自己头上去。考虑到了这一点,周金兰自己也一度严重失眠,刘德兴发现周金兰胃口不佳,经常失眠,就以为周金兰是为操家而导致的这些情况,就很关心周金兰的日常起居情况,并提醒她注意自己的健康。周金兰听了,就笑着说,我能有什么病,一餐都能吃二大碗,怎么可能有病,不过我这个病也是被张梅这家给逼出来的。刘德兴很奇怪自己老婆精神不佳怎么会与张梅她们联系在一起,周金兰只好把近阶段张梅一家因为小女儿的死所导致她们家一个个不正常起来的事说与丈夫听。刘德兴听了,就说你又不是医生,你替她们家操什么心,真的有病,她们不去找徐志卫干嘛。周金兰仔细一想觉得丈夫说得也没错,徐志卫懂医,也许还能做什么什么的那个?诶!反正也是说“病”的那种?刘德兴听笑了,你别猪鼻子插葱----装什么象,偏想用文明人的话来说,那是‘心理辅导’。周金兰还真的去找徐志卫去商量,徐志卫说,你说的情况确实是她们母女心理有问题了,不过也并不很严重,而且我是不能直接去她们家的,我可以尝试让冰露去看看。周金兰还是有点不放心,徐志卫说,你别担心,我有时候也需要冰露来做这种辅导呢。周金兰就找董冰露把邻居张梅母女的情况说了,董冰露听了,一时挺为难的,这种事,张梅家没有人过来说,周金兰说了是没有用的,万一董冰露去了张梅家,张梅反感,这件事不好处理。周金兰就问那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来解决这种事?董冰露说,只能偷偷地一个个来解决,我看你若能把她们之中人分别引到我家里来,我倒乐意免费给她们辅导一下。周金兰很快就把刘春萍带到徐志卫家,董冰露只对她辅导了二次,刘春萍就已转变了心态,是的,妹妹走了,谁不心疼,可活着的人还是要面对客观事实是不是,大家都需要生存和生活,不能太自私,这是对自己和家人最好的回报。张梅却不信自己心里有异,不肯去找董冰露。思想开窍了,转变一个人也是挺容易的,就这样春萍慢慢地转变了自己的生活,走上了正规。这几年施小田算是心里变化最大的一个人。自从刘德海出事以来,他心里所震惊的程度可以用山崩地裂来形容了。施小田也许明白了这样一个道理,刘德海雪夜那晚肯定是做了些什么,而且可以肯定他所去做的事情也一定与瓦窑村的人有关。开始他也希望公安局能够很快就侦破此案。这样,不但对刘德海能够在地底之下可以长眠有个交代,而且对于他施小田也是一种开脱。没想到公安局对这个案子却做出了由刑事向民事方向转变,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施小田也曾经悔恨过自己,恨自己起初没有对公安局的人说出实话,这或使公安局的人将侦案的方向给误导了。但他又没有勇气再次去公安局把那天下午的真实对话情况对他们去说,他担心事后公安局的人追究他作伪证的责任。老实说,对于这样的责任他是无论如何都承担不起的,公安没有在这次事件中追究自己的过去已经是烧高香的了,自己怎可以自作聪明去翻案,岂不是自投罗网,这样的傻事别人肯做施小田管不着,但施小田自己肯定不会那么傻。施小田在家里足足发呆了好几天,就怕公安局的人再次找上门来,前几次他都挺过去了,可如果公安局的人再次过来,他可就顶不住的了,可偏偏公安局的人又派人过来让村干部通知死者家属前往公安局去办领取尸体手续。本来施小田也应该过去帮忙的,可他又有些惧怕,于是就没有跟人去公安局领尸,张梅也没有觉得施小田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她家本来与施小田家没有深一层的关系了,过去那层亲戚关系早已不在两个家庭中掀起波澜壮阔的海浪也不再像骨肉那样亲密无间无话不谈地紧密相连的关系。显然,随着刘德海的离去,埋藏在施小田的心田里的那个秘密恐怕永远没有再见天日的那一天了。施小田过去一段时间后,就会消除了负罪感,他丝毫不能再为自己这样的忐忑不安而苦闷和烦心起来,唯一激荡在他心灵深处的那把锥子无时无刻不在刺痛着他,这也是施小田开始变得规规矩矩老老实实起来了因素。他开始万事小心谨慎起来,不该他说他议的事坚决不开口,他对村里的热闹一点也不感兴趣;对邻居的是是非非也从充耳不闻,他遇见所有的村民都无声微笑着点头,但却不开口打招呼,以前每过一段时间不去瓦窑村捎只鸡带只鸭什么的就会手心痒痒的,可现在,他就像寒冬洞穴里的毒蛇一样开始蛰伏了下来开始冬眠了,甚至连路过瓦窑村时都显得小心翼翼地,没什么事绝对不敢长时间停留,更不会在那个村子里东张西望。清缸村与瓦窑村虽然依然会继续产生摩擦,瓦窑村的人路过清缸村依然还非常小心翼翼着,但清缸村找瓦窑村的麻烦次数正在渐渐减少下去,再不像过去那样无事找事,甚至故意刁难他们。这样一来,瓦窑村的村民也不再像过去那样一经过清缸村就显得神经兮兮像过街老鼠一样慌里慌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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