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想法;她又被轻薄了,这是她第二个想法;她干嘛又亲她,这是她第三个想法。等她回过神来,人已经从地上被移到床上了。“喂,你想干嘛!”
双手撑在残风痕的胸膛上,推开,脸微微有些红。不语,一手慢慢接着沐晨的腰带,想法很明确。“那个、、那个你别激动,现在是大白天,你、、你会想那个什么的吧。”
有点被吓到,沐晨都忘了用武功,可见这个男人给她带来的压迫感有多强。感觉身上的男人没有停下来的欲望,而且衣服越来越少,沐晨害怕了。“残风痕,你、、、你别这样!”
带着哭腔害怕的揪着他的衣服。停下手上的动作,痕心痛的看着她。她哭了,成亲这么久,他从未见过她流泪,更别说想如此的嚎啕大哭。抬手,拭去她脸上的泪水,轻声道:“别哭了,我不做就是了。”
真是败给她了,刚才还那样肆无忌惮的大笑,现在又、、不再想别的,痕扯过一旁的被子盖住二人,“好好睡一觉,我保证什么都不做。”
窝在残风痕的怀中,沐晨仍旧心有余悸,但是她相信他是说到做到的人。闭上眼睛,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沉入梦乡。看着怀中的人儿,痕淡淡叹了一声。他改拿她怎么办呢?这个一身秘密的人儿,跟无情宫到底是什么关系。晨儿,你要何时才会跟他坦白呢?闭上眼,搂着她一起沉入梦乡。烛灯掌起,幽幽的月光透着窗缝射入屋内。丝丝春风穿过门缝吹动着薄薄的纱曼,惊醒了熟睡中的人儿。凉凉的风打在脸上,沐晨不适的抬手挡了一下。转头看向外头,原来天已经黑了,她居然睡了一天。撑起身子下床,走到桌边倒上杯茶,慢慢茗着。想起早上残风痕对她做的事情,身子不尤的抖了。要不是桐零刚离开她,或许她会和他接下去的。抛开脑中的遐想,掏出怀中的药瓶,倒出两颗伴着水吞下。难闻的味道让她皱起眉头。“你在吃什么?”
担心她会饿坏,残风痕端来饭菜打算叫醒她吃,没想到却看见她在吞什么东西。手一抖,杯子差点坠地,“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将药瓶收进怀中,坐直身子。将托盘搁置在桌上,落座,“拿出来。”
伸出手放在沐晨眼前。虽然很不想,可是她还是将东西拿出来放在他手上,“这是压毒用的。”
脸微微有些红,早上的事情让她不敢靠近他。将她的不安看在眼中,他不动声色的继续观察着,把玩着手上的瓶子,那触感那花纹,都让他的眉头慢慢紧皱。暗自将那特殊的花纹记住,如果他猜得没错那个瓶子是属于圣灵一族的,看样子他要找磷好好商量商量了。“这药能撑多久?”
这瓶子不大,一次又要服用三至四粒,应该撑不了多久,来不及再回天山了。“半月!”
拿回药瓶,看了看里面的量说道,“我死了你不就可以和那个程梦颐双宿双飞了么!”
别扭的转到一边。一说完她就后悔了,这是赤裸裸的吃醋嘛,她怎么会这么说。残风痕眉毛一挑,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她对他是有感觉的。想到这儿,残风痕目光不免有些温柔了。紧张的搓着手,多此一举的说道:“那个,我没别的意思,你、、你别想多啊。”
他真的是她的克星,他一在她身边,她所有的气势都荡然无存了,沐晨欲哭无泪的想着。将托板推置她面前,“吃饭吧,你一天没吃了。”
“咕噜咕噜!”
似乎是在响应残风痕的话般,他刚说完,她的肚子就开始叫了,沐晨尴尬的想钻到桌子底下去。默默的拿起筷子,然后默默的捻菜,最后默默的吃着。可能是真的饿了的缘故,沐晨不再装淑女,开始疯狂的扒饭吃菜,桌上到处是米粒和菜屑,而残风痕则宠溺的看着如此豪爽的沐晨。“哇!好饱啊,王府的厨子真是烧的一手好菜。”
吃饱喝足的沐晨舒服的趴在桌子上大表感言,完全把残风痕当成空气。“好吃,下次让厨子多做些。”
听到他的声音,沐晨噌的一下做起,她怎么可以把他忘了呢,那么丢脸的吃香都被他看光了,唔、、、她的老脸啊,捧着脸蛋一边哀默。招来侍女,将桌上的残余撤去。拉起沐晨的手走向床铺,“‘晚兮楼的床我让人拆了,先在这儿委屈几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