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不答应。”
“大胆薛畅,这儿没有你说话的份儿!”
陈玄礼剑眉一挑,一声怒喝。吴非凡暗忖,与他硬刚,寡不敌众,讨不了好处,何不用话术威慑?吴非凡拦下薛畅,微笑道:“陈将军,你可知道,按大唐律令,劫人功劳,罪当斩首,你身为将军,知法犯法,传到陛下耳里,不怕陛下治你的罪?”
陈玄礼哈哈大笑:“吴非凡,果真是货真价实的‘傻子’,只要你俩不说出去,现场的那些御林军军兵都是我的手下,谁敢放出个屁来?”
“若我不同意,又怎样?”
“不同意,你俩休得活着离开本将军府上!”
陈玄礼一脸杀气,三声掌响,三十个牛高马大的重甲士,将吴非凡和薛畅团团围住。薛畅伸手拔刀,吴非凡怒发冲冠,抽锏而起,略一沉思,陈玄礼勇武过人,况且在他府上,若真动起手来,不是他的对手。吴非凡一使眼色示意薛畅不要冲动,他做了个深呼吸,平静道:“陈将军,薛畅是薛讷将军的公子,你休得胡来,纵使你害了我俩,薛老将军知晓一定饶不了你。”
陈玄礼脸上掠过一丝阴笑,“我做了你俩,安个名儿说被范语余孽所杀,又奈我何?废话少讲,快将审案卷宗交上来!”
吴非凡暗暗叫苦,算老子倒了八辈子血霉,中了陈玄礼的“鸿门宴”毒计。这些古人,冥顽不化,见利忘利,若老子得势,一定要好好地教化这些王八羔子。三十六计,退为上计,但就此认怂,把特种兵的脸都丢尽了。吴非凡想挽回些许颜面给薛畅眼色,薛畅会意,两人刀锏归鞘。吴非凡淡淡一笑道:“这区区功劳,陈将军拿去便是,但是,在下不喜欢威逼利诱,凡事都讲究公平,将军若要这份功劳救急,但你也得拿出一个像样的交易筹码。”
陈玄礼仰面大笑:“你要啥,要官?”
“将军看错人了,姚崇荐我五品官儿,都入不了在下的眼,你虽为三品武将,至多给我荐个百夫长什么的,在下还瞧得上么?”
陈玄礼一怔道:“看来,你是想要银子?”
“不错!”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本将军的信条只是别人送银子给我,从没有我银子给别人,你有本事,赚皇宫那些贵族大佬的银子去。”
陈玄礼又一阵狂笑。这真他的以权势压人,但陈玄礼的话也提醒了吴非凡,陈玄礼身为护驾将军,出入宫廷,若能弄个发财的生意也不错。吴非凡退而求其次,“陈将军,你若给买卖的门道也行。”
陈玄礼笑出了泪来,“吴郎中,我给你个赚钱的门道,怕是你没这个胆,陛下欲起兵讨伐吐蕃,苦于没有御寒征衣,陛下正在满城高价购置十万件征衣。”
闻言,吴非凡大喜道:“这生意不错,请将军禀告陛下,在下吴非凡在十日之内解决御寒征衣的难题。”
“吴兄,你疯啦!”
薛畅惊叫起来。陈玄礼如遭雷击,半天才醒过神来:“吴郎中,吹牛皮吹上天了,你凭啥能在十天做十万件御寒征衣来,我怕是你活腻了。”
“陈将军,征衣的事,你不用考虑,禀报陛下准备足够的银子就行。”
“成交!”
陈玄礼开怀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