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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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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钱炳庸看着胡惟姬颇有不舍,自是动下贼心,同从人道:“去找几个干练精明的人来”那人知晓他意思,笑着去了,不多时便来了七八个汉子,钱炳庸同他们一一说毕了,便也转身去了。却说公孙珊等四人自作一处游玩,那公孙涛等人自去一处,当下公孙珊等人来到桥上见得那河两边花灯闪闪,那河水却早已结了冰,因此将那景象倒映得明明白白。四人正游玩间,早见得对桥岸上来了几个人,公孙珊等人看时,原来正是钱大仓,只见他领着七八个人过来就桥中间挡住她们去路,只是一脸坏笑。公孙珊本来玩得挺开心,见来了他这么一个瘟神,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道:“钱炳庸,你给我躲远一点,怕是没挨够我的打”原来这钱炳庸自从小便常常受得公孙珊的欺负,这整个苏州城内,也只有公孙珊敢得罪他。钱炳庸笑道:“今儿的事与你无关,我只来找这位美人”说着直盯着胡惟姬看,胡惟姬笑道:“原来你是想和我们一起玩,那不如我们便一同赏这花灯”原来胡惟姬心下已是想得要如何捉弄于他,便故放此饵。公孙珊道:“姐姐休要理这无赖,看我如何教训他”说着早抽出那红绫虎纹鞭,道:“钱炳庸,我看这几年我出去了你便猖狂了起来,今日我非要把你打得叫你爹都不认得”钱炳庸见状早已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往后躲,道:“快给我打”说着那七八个大汉自是一齐挥棒打来,公孙珊急地一闪,连退数步,兰儿道:“这可如何是好”说着自要回去府上叫人,钱炳庸叫道:“你也不用去了,今夜你们一个也别想走”说着从三街四巷窜出七八个泼皮小厮来,个个手持木棍,兰儿吓退数步,便倒退回去。钱炳庸这边桥上逼过来七八个人,那边桥上也逼过来七八个人,将四人围在桥上。钱炳庸笑道:“你将旁边这歌姬卖与我,我自放你们走,我自也是个爽快的人,你们公孙家买来多少钱,我出三倍的价钱”说着众人步步紧逼,将四人围定,公孙珊心下忖道:“这几个泼皮倒能轻松对付,只是旁边这三个想都不会武功的,待会动手时只怕是害她们吃了苦”便故作笑容道:“原来如此,你不早说,此地闲人太多,不如我们到别处去慢慢商量”钱炳庸看她那笑已是察觉出几分阴险,自是害怕她使诈,道:“就在此地,我银子都带过来了,你把人交给我,我把银子拿给你,我们各从桥过,也不干犯”后边三人也知原是公孙珊要用这计策拖开他,自也不敢乱动,公孙珊回身道:“待会你护着她二人回去,我自马上便来”胡惟姬自点过头,兰儿道:“我不走,今天我非打得这姓钱的一顿不可”说着咬牙切齿直发狠看着钱炳庸,公孙珊道:“休要胡闹,快带她们走”说着已是将鞭横扫劈去,那桥边几个人却没做防备,被打得退回去,自是吃痛叫得哭天抢地,胡惟姬见势自带着二人跑去了,公孙珊自又来打桥头这边,那几个汉子也是抵挡住一阵,却步步退去,原来这桥面只是很窄,因此他们人多也施展不开,公孙珊因此占了便宜,便乘势要来打钱炳庸,钱炳庸吓得抱头鼠窜,连忙后退,忽见得街头那边过来两个人,慌忙过来叫道:“梁大哥救命”原来这二人皆是梁群的儿子,大儿子名叫梁少洪,二十五六岁年纪,为人憨厚诚实,生得墩阔肥圆,长相平平,只是一脸善样,平时虽爱打抱不平却武艺平平,这二儿子名叫梁少云,只是刚过二十岁年纪,生得英俊雄壮,一身正气,满面净白而不显庸气。当下二人见是钱炳庸,梁少洪笑道:“何事把钱大少爷吓至如此”正说间,早见得公孙珊从桥头追了过来,只是提鞭咬牙切齿看向这边,钱炳庸吓得两腿一颤,登时脑门早已空白,连忙躲在二人后边道:“就是她了,这女的莫名其妙地要来杀我”二人看得公孙珊杀死腾腾,与他也算朋友,自不好回绝,便上前道:“你是何人,为何要为难我家兄弟”公孙涛看着他二人道:“你们又是何人,要来管这闲事”钱炳庸躲在后边叫道:“这二人是三省巡府梁大人的公子,你敢为难他们就是为难梁大人”公孙珊自然知晓了原来这二人就是方才在席上为难她父亲的那梁群的儿子,自是气更不打一处来,叫道:“原来你们就是梁群的儿子,今夜把你们一发收拾了”说着早挥鞭打来,原来三人挨得近了,这梁少云自是有得一身好本事,早已闪开,只是可怜梁少洪自是胖了些,躲闪不快,照着手臂上中了一鞭,那梁少洪如何受得了,疼得厉害,只是捂着手臂一阵叫苦。梁少云在一旁看得分明,那一股无明业火照胸口直要迸发,也不管她是女子,一个闪身,早到近前自是一脚照着她心窝踹去,公孙珊哪曾料到这人如此厉害,不及闪身,吃得这一脚,只是觉得腹部如若刀插一般,连飞了数米,那虎纹鞭也飞至一边,公孙珊再要起身看时,早见得梁少云正在面前,一手拿着虎纹鞭,公孙珊自是练吐数口血,咬牙正要骂他,那梁少云早道:“你这泼妇太不讲理,我大哥好心跟你说,你不顾原委便打他,又直呼家父名讳,叫我如何饶得过你”公孙珊笑道:“说这些做什么,要杀便杀,若留我性命,日后定不饶你”梁少云自听得满腔怒火,便叫道:“这一鞭是替我大哥还给你的”说着将鞭照着她身上打来,公孙珊被这一脚踢到了心窝,那脚自是势大力沉,如何经受得住,只是动弹不得,眼看那鞭已到面前,早听得有人叫道:“且慢”众人去看,原来是胡惟姬三人和一对夫妇,那妇人手上还牵着个四五岁的小孩,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万秋风和庞英,原来胡惟姬三人自要回去叫人来帮公孙珊,途中正撞上万秋风夫妇领着孩子来观赏花灯,胡惟姬自将事情原委告诉万秋风,万秋风叫道:“世上竟有这等荒唐事,带我去看”庞英在一旁低声道:“说不准那人来头不小,怕还是别去找这麻烦事”万秋风道:“夫人此言差矣,这女子与我们家有搭救之恩,如今她遇上事情,我们怎能坐视不理”那小女孩也道:“去帮姐姐罢”万秋风笑道:“如何”?庞英自是没好气地领着孩子同他们去了。却说当下梁少云正要打公孙珊,听得有人叫住,看道:“你们是什么人”后边钱炳庸早已出来道:“正是她们,那边几个女的皆是和这女的一伙的”说着又看了那万秋风一回,只觉有些熟悉,却不知是谁。这边万秋风看着地上的公孙珊先是心中一惊,道:“这不是二小姐么”又看着那边的钱炳庸,当下立即明白定又是公孙珊欺负钱炳庸,只不过这一回叫来了帮手。便道:“钱大少爷也在,那这会我可全明白了”钱炳庸看着他有几分熟悉,叫道:“你是何人”万秋风笑道:“我便是你们二人小时候常常给你们解怨的提督”钱炳庸这会方想起来,又道:“原来是万提督,只是今日这事实在和你没关系”万秋风笑道:“街头寻事打人,此事我提督虽没权管,可我可先押着你们,明日我自同县令说”钱炳庸笑道:“这点破事你当县令会管,你还是好好地去做你的押运差事罢”说着自笑了起来,众人却一个也不笑,那梁少云兄弟两个也皆沉色不语,霎时钱炳庸自觉好不尴尬,只得闭嘴。梁少云道:“原来是本县提督,此事我来同你理论”说着自将公孙珊是如何如何来追打钱炳庸,又是如何不问原委将梁少洪打了一鞭等事说了一遍,万秋风听他这么说的,倒也觉得理亏,问道:“二小姐,此事当真如他所说”公孙珊道:“你只听得他半言半语,你怎不问我们是如何打的这钱炳庸”钱炳庸听得自也吃了理亏,便往后退去,万秋风便问道:“钱大少爷,此事是如何个原委,你同我们说了大家干净,不然今夜这大好的花灯佳节要被你搅得鸡犬不宁”钱炳庸自觉理亏,如何肯说,只是叫道:“你个小小提督,芝麻大小的官在这管什么闲事”梁少云自也回身道:“休要多言,你如实说来,若有瞒的,我也不饶你”说着众人矛头直对准钱炳庸一个,他自吓得冷汗直冒,顿了半会,便将他们是如何在桥上拦着她们,又如何要将胡惟姬买下等事也说了一回,众人听得愈发愤怒,梁少云道:“果真是你惹的祸事”万秋风道:“如此说来果是场误会,还求这位兄弟饶过二小姐这回”梁少洪也上来劝道:“既然是场误会,那便算了,快让这位小姐回去养伤罢”原来这梁少云虽是瘦小,却有得一身好力气,当下这一脚踹下又是中了心窝,只当是公孙珊这般自小习过武的才能如此,若换做兰儿,早已丧命多时矣。当下梁少云叫道:“不可,这女子先是听了我们父亲后便浑身是气,又无端打了你,如何能了断”万秋风见他不依不饶,也没了主意,道:“先说是场误会,你又已打了她,却还不够出气么”公孙珊早叫道:“陈提督不用求他,他只管打我,叫我死在这了,他也必活不过明日”梁少云本就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子,听她这话,气得更甚了,早叫骂着:“果真是个刁妇”便将鞭子打来,那万秋风见得也早挥拳打向梁少云,那梁少云见状放下公孙珊,便回身退了两步,道:“提督当真要插手”万秋风道:“你既不给我面子,我何必留你情面”说着早打将过来,梁少云见得也丢下那虎纹鞭,提拳打来,二人自你来我往,从这边打到桥边,众人自都看得呆了,两边岸上观赏花灯的人这会子也全都看着这边,直的是一阵叫好。却说二人打得不分上下,二人自咬牙再打,拳脚俱出,各不相让。公孙珊这边也早被胡惟姬等人扶了起来,这边钱炳庸和梁少洪也都呆呆观望着。当下梁少云见这万秋风的确是个厉害的人物,自也打起精神,使出比平日多出几倍的力气来,那万秋风也不甘示弱,一拳一脚俱打得梁少云吃苦不已。原来这边两人万秋风善于使拳,而梁少云习惯用腿,那万秋风先一拳打到梁少云腹上,却早被梁少云一个转身一脚踢在他手上,二人这般再打了一阵,眼看梁少云渐渐脚踢得软了,那气势也弱了,自是被万秋风步步紧逼,连打数拳,将梁少云打得只是闪避,再无还手之力。这边众人眼看就要快分出胜负,又都是认得万秋风的,只是两边岸上的人都叫好道:“万提督好功夫”这边钱炳庸看这般模样,只是吓得直冒冷汗,就要偷偷摸摸地走去,却要走时,早见得那边来了三个人,个个凶神恶煞,气势汹汹,直吓得他两腿发软,便连退数步回去了。原来这三人不是别人,正是包庭,陈铜,徐铁三人,这三人自在胡惟姬等人后边也来了苏州,当下也在这街上游玩,见得这边有得热闹,便也凑过来瞧,问了旁人才知是本县万提督和一个外乡人在比武,自知是万秋风了,便也要过来观看,这边钱炳庸却以为是另外一派人来抓他的,吓得不轻。这边包庭三人来近前看直是叫道:“打得好”钱炳庸看原来也是来看热闹的,自是又好气又好笑,骂道:“哪来的野人,这般无礼好笑”这边包庭三人听得分明,又看了一旁也没别人,分明就是说他们,陈铜早叫道:“你这泼厮在骂的谁”钱炳庸原来方才是这边灯火有些暗了,看得不清,现在看得他们三人长相,一个矮皮,两个消瘦,自是没了方才那般凶气,钱炳庸自是不怕他们,又接方才受了他们这群人的窝囊气,自是没处发时,正好来了几个他只是以为没脾气的懦弱主子,便笑道:“爷正是在说你们这三个,一个矮皮黑厮,两个瘦骨干柴”三人本是来这寻玩开心,自也都高兴着呢当下听他这话如何能压下心中恶气,又都是些杀人舔血的主,早都围了过来,包庭道:“你是什么东西,敢这样和你包爷爷说话”陈铜正要动手打他,徐铁拉住他道:“此时不好动手”说着三人自是退下商量,徐铁道:“此时四街六巷都在这观看,若我们动手打他也落个罪名”陈铜道:“不如我们”当下三人商议着已是定下,便也笑着走了过来,钱炳庸见他们三人不怒反笑,更加悚然,冷得两脚发软,头上冒汗,道:“你们三人要做什么”陈铜笑道:“我们欲和公子交个朋友,不知可否赏脸”钱炳庸自是更加害怕,已是心中猜得三分,直是不敢作声。却说这边万秋风和梁少云已是打完了,那梁少云身中许多拳,万秋风也不好过,自也吃了他许多脚。万秋风道:“小兄弟功夫果然了得,今日让我大开眼界”梁少云笑道:“我今日未带兵器,吃了你的亏,改日我们各执兵器,再来比试”万秋风听着笑道:“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今日也未用兵器欺你,既你说如此也好,改日我们再来”说着二人俱各自从地下拾起衣服,原来二人打到一半,俱各自脱下外衣,就放干净利索地打。当下二人也是不打不相识,自是各自回去,胡惟姬三人自搀着公孙珊也回去了,万秋风和庞英自别过众人也自往一边去了。这边梁少云和梁少洪自过来同钱炳庸辞别,见得他一旁站着三个陌生汉子,也不多问,自是要走,那钱炳庸连声叫道:“梁大哥不要走”二人听了自是止步,梁少云道:“你这厮括燥得紧,方才害我白去讨一顿打,现在又想干什么”原来这梁少云素来是不喜钱炳庸这种猥琐小人,只是碍于父兄面子罢了,钱炳庸两脸发黄,叫苦道:“这四人是无赖,要害我”梁少云冷笑道:“你这人怎么到处惹上祸事,想必是你又先得罪他们了,我也不管了,你自应付罢”说着便拉着梁少洪要走,包庭三人自是冷笑不语,眼看二人真要走了,钱炳庸自料断不是他们三人对手,只得上前追住他们,拉拽住梁少云裤子哭叫道:“兄长若不救我,我必死于此地也”梁少洪看着自将他扶起,便同着他过去,梁少云自满脸不屑,原地在那等着他们,也不打算上来帮他。当下梁少洪上来见过包庭三人,道:“不知我这位兄弟哪里开罪了你们,若有冒犯,还请恕罪”包庭三人见梁少洪为人看来诚恳老实,也不愿再纠缠,便道:“你这位兄弟刚才骂了我们哥几个”梁少洪便去问钱炳庸道:“可有此事”钱炳庸只得承认道:“是了”梁少洪听完咬住牙忍气吞声上来道:“方才是我兄弟一时被猪油蒙住了心,还请三位仁兄原谅则个,若蒙不弃,还请到酒馆上喝上几杯,聊表歉意”三人本待要去,又见梁少云在后边紧盯着他们几个,分明是不想让他们去,也就道:“酒就不必了,心意我们领了,只是你的这位兄弟今后出门可要看住了嘴,今后若碰上些恶匪强徒,可由不得像我们这般讲理了”说着三人自是去了,梁少洪道:“事也好了,你自回去罢”钱炳庸自擦着额头上的冷汗,三步作一步的去了,梁少洪自同梁少云也自到别处游玩,不在话下却说公孙珊等人回到家后,自连忙叫人抓了些痛伤药去煎了,公孙珊道:“这人可恨至及,待我好了定要去讨个说法”兰儿道:“你这伤可要休养一阵子,今后还是少发些脾气,好好养伤才是”金儿道:“你要实在气不过,我便在府上找几个身强力壮的小厮去给你出气”胡惟姬道:“何必如此,那万提督已为你出了这口气,依我看,此事就此罢了”公孙珊听她这话自是有些不快,便令兰儿道:“你快些带胡姑娘去房里歇息罢,这天色也晚了,我也乏了”说着兰儿便同胡惟姬去了,金儿自留下照顾她。胡惟姬自回去打点好行李,准备明日启程,次日,公孙珊也不多留她,拜谢过一回便叫着原来那两个小厮又送她去了,金儿兰儿自每日服侍公孙珊,过了又有几天,那伤也就渐渐好了话分两头,却说梁少云自回去后,每日只是想着再邀万秋风来赴二人的比武之约,便每日差人往万秋风家送去书信,俱明要让他拿着兵器来再比试一回,却一连过了七八天,也不见万秋风过来,更不见回复一封信。原来这万秋风每日白天在县衙上当职寻差,这信总不送到他手上,每日只是他的夫人庞英收到,庞英自拆开一两回,见得是梁少云要叫万秋风去比试,因她是个事不上心的人,总是忘了,后来干脆吩咐管家道:“今后若再有这家人送信来,只顾扔了,不必送来”这信也就总不到万秋风手上,梁少云见万秋风一连七八天没有消息,只当是他怕了,因此自是得意了一回,也就不再理会却说那钱炳庸自回去后,自觉失了面子,便将此事同钱大仓说了,连同梁少云二人是如何斥责他,也不将他们二人帮他之事说给钱大仓。钱大仓听了,只当是公孙珊又无端欺辱他,便道:“那个女的今后你还是少碰到她点,待时机成熟,我自有主意”钱炳庸故作哭状,道:“实在不是小儿窝囊,只是每每上街,总是遇到她,总免不了讨一顿打,孩儿遭几次打倒没什么,只是丢了父亲你的面皮叫我如何甘心”原来这个钱炳庸是个投机取巧、尖嘴花舌之人,他只不提他是如何逼公孙珊等人讨胡惟姬之事,只在公孙珊欺负他事情上浓墨重彩,因此钱大仓每每只以为是公孙珊故意欺辱他,事实上不过公孙珊见不得他使坏,好打抱不平罢了。当下钱大仓听得他这话,更是生气,只是又惧怕公孙家势力,只好道:“此时时机尚不成熟,待时机到了,我自将她讨来做你的新娘”钱炳庸心里自是欢喜无比,却故作苦状,道:“哪个敢娶她,只是找一个公老虎给她罢”说着,父子二人自是都笑了,此处先搁下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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