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相点的,就自己把门主令交出来,否则——”他用力抵住江望书的脖子。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江望书也只能举起双手表示投降。同样被用枪抵着脑袋的江眠从玉镯里拿出门主令。门主令是门主身份的象征,得到它就能得到至高无上的权利。江门门主是国际上的大组织,成为门主等同于享誉盛名,扬名海内外。薛弘轩气急败坏,“南启琨,你果然有谋权之心!我早该认出你来!”
陶青槐悲愤,“我们同是先门主提拔上来的长老,先门主的安排都自有他的道理,何必自寻死路。”
“放屁!”
南启琨斥驳,“你们根本不懂!江眠,交出门主令!”
“门主令在我手上,你自己上来拿。”
江眠摊开手。南启琨示意她背后的人上去拿,但是那人无意和江眠对视后,没来由的害怕,手颤颤巍巍地伸过去。“啊!”
突然地,那人大喊一声,猛地收回手,像是被烫伤一样,下意识摸耳垂。“怎么回事?!”
南启琨训斥,那个东西都拿不好,坏他好事。“我...我马上拿!”
那人看手竟然什么都没有,但是手指火辣辣地疼,这个时候有口说不清,拿到令牌才是最重要的。“啊——好痛!”
又是一次触碰,这次的痛比之前更为明显,而且扩散到整条手臂,那人用力抓着左手想以痛止痛,可手臂的痛像是被涂满世界上最辣的辣椒,想极力甩掉。那人奋力甩手,痛得眼泪直流,满地打滚。南启琨见状,眉头紧皱,厉声呵斥,“江眠,你玩什么把戏?”
“令牌只有门主才能拿,你要想当门主,只有亲自拿。”
“别给我耍花招!”
见她往前面送了送,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反倒小心起来了。“你,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南启琨找来一个亲信的人看住江望书,自己上前去拿。不知为什么,气氛僵硬沉重,对于顺利的逼宫,南启琨觉得不太对劲。虽然一切都在计划之中,但似乎太过顺利。他预想的情况都没有发生,顺风顺水反倒让人起疑。伸出手去拿时,南启琨提起十二分的警惕,屏气凝息,心脏砰砰直跳。脑袋里已经放起烟花庆祝了,身体所有的热血都有涌向心脏。南启琨呼吸急促,嘴角上扬。“呼~!”
终于拿到门主令了!握在手里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南启琨深呼吸,脸上洋溢着幸福满意的笑,这绝对是他这辈子最高兴的事。“我才是门主!”
转身举起门主令,冲着台下的人喊。然而,一切都变了。转身的时候,他被包围了。四五把武器对着他,就等江眠一声令下扣下扳机。骤然,门主令从手中飞走,南启琨亲眼看着又回到江眠手里。江眠柳眉微皱,歉意道,“很抱歉,门主令自己飞走了。”
说罢,她退至几人身后,一招手,门内弟子包围南启琨。被人抓住手脚时,南启琨才如梦初醒,他的人都被控制了!就在刚刚!没有一点声响的全被俘虏了!“不用看了,你的三百人也都被控制住了。”
江望书拿着手机,连通外面的情况。外面的人都还没来得及进到总部,就被潜伏的弟子抓住,一个不留。而总部里面的,更不用说。“不可能!我的计划不可能失败!放开我!放开我!”
南启琨瞪大眼睛,满目仇怒。他精心策划了三个月的计划,怎么可能会被江眠一眼识破!“你信也罢不信也罢。”
江眠走到他面前,“你眉宇乌黑、双目带煞,山根高耸鼻头却臃肿,双唇肥大话从口出;步子摇晃不正容易走漏风声。你的面相便预知了你的结果,再如何都会是徒劳。”
“放屁!别以为这能骗得了我!我命由我不由天,我才不信这些!”
南启琨恶狠狠咒骂,用力挣扎,四个人都险些压不住他。“把他押进水牢间。”
江眠吩咐,总部里里外外的叛徒都被押往水牢间。“兵变”结束之后,江眠并没有让众人离开,二是继续进行授权仪式,“望书,门主之位本该就是你的,你无需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