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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联合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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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宁兮与以往似乎有些不同了,可哪里不同,宁铄又说不上,毕竟以前她也有要求和他单独说话的时刻。“你先出去。”

宁铄吩咐助理,待助理退下,他又向宁兮伸出了手,“来,小兮,到二哥身边来。”

宁兮迟疑了,久久没有动静。“怎么了?小兮,你今天怪怪的,怎么?看到二哥回来,不开心吗?”

宁铄说着收回了手,微笑地望着宁兮。宁兮垂下眼,目光落在他的腿上,“你的腿好了吗?”

宁铄拍了拍腿,笑道:“没有痊愈,但是比之前好很多,现在有知觉了。”

“可以再站起来的,对吗?”

“是的。”

“那什么时候可以站起来?”

“这个不知道,医生都说不准,如果保持复健的话,大概一年半载的样子。”

宁兮忽然就不说话了,视线却不曾移动。“小兮?”

宁铄唤。宁兮微微仰起头,长长地呼出一气,“二哥,从我到宁家来,都是你把我护在身后,在我心里,一直把你当亲哥哥敬重,所以我对你始终知无不言,今天我问你问题,也希望你能够坦诚。”

惶惶不安的感觉在宁铄的胸口横冲直撞,他隐约觉察到了什么,却又拿不准,唯有按兵不动,“你要问什么?”

宁兮抿了抿唇,道:“你出车祸其实和宁铮无关,是吗?”

“……”“你在德国期间,还始终关注着宁家的动态,是吗?”

“……”“你的腿根本没有受伤,现在就可以站起来,是吗?”

“……”一连三个问题,宁铄都以沉默应对,他的目光并没有避开宁兮,脸上斯文的笑容却一点点凝固,放在腿上的手也逐渐握紧。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宁兮无声地笑了笑,泪花在眼眶泛滥,不肯坠落,“以退为进,坐收渔翁之利,这是你的计策吗?我这么信任你,关心你,你却隐瞒着我……”“小兮!”

“你给我转股权,提醒我提防着宁铮,刻意在我心里埋下种子,认为就是他对你动的手脚,等他出事的时候,我会因为深埋心中的怨恨而选择袖手旁观,甚至落井下石……”“兮兮,你听二哥说……”“可是你算错了,我没有袖手旁观,我参与了整个案件的调查,我知道他虽然坏,却不至于杀人,而你呢?二哥,你是想把我当成对付他的刀子,是吗?”

“不是的,小兮,不是你想的那样,二哥不是有意隐瞒,也没有要欺骗你,更不会把你当成……”“不重要了,二哥。”

宁兮淡淡地打断宁铄急切的解释,讥诮地弯起唇角,“事情已经发生,此时说什么做什么都不重要。”

“兮兮!”

宁铄沉痛地喊,眼中是无尽的哀伤,“二哥不是有意欺骗,你相信二哥,二哥骗谁也绝不会骗你,只是有些事你知道了不好,二哥不想把你牵扯其中!”

“那你为什么要把股份转给我?为什么要跟我说那些似是而非的话,引导我去怀疑是宁铮动的手脚?”

宁铄动了动唇,却没说出一个字。宁兮又笑,“没关系的,二哥,过去的就过去了,你现在对我讲实话,好吗?”

“好!你想知道什么,二哥都告诉你,只要你不恨二哥就好!兮兮……”他说着,站了起来,修长的双腿离开轮椅,稳稳地踩在地面,盖在腿上的毛巾落下来,也顾不得捡,跨步走过,伸手去拉宁兮。宁兮无声地往后退了两步,不愿与他接触的意思毫无遮掩地表露出来。“兮兮……”“二哥,除了假装车祸之外,你还做了什么?宁铮被人指控,跟你有关吗?”

宁铄收回了僵在半空的手,抿起唇,好半天,终于点了点头。“是你让那个女的诬告他,是吗?”

宁铄垂下眼,缓缓呼出一口气,“那个女的本来和宁铮就纠缠不清,她以为攀上了宁铮就能嫁入豪门,哪知宁铮迟迟不肯答应,是我让人找那个女的,给她支了招,可我没想到她会死。”

宁兮了然地点点头,“那么宁珈的事情呢?”

“宁珈?”

宁铄摇头,“她我不知道,那个丫头出了国就很野,少有往来,我没时间盯她。”

宁兮没出声,只抬着一双眼定定地打量着他。宁铄以为她不信,有些着急,“兮兮,我已经承认了宁铮的事情,没有必要不承认宁珈!”

“那选举的事情呢?我爸为什么会突然心肌梗塞?”

“我不知道,但不难猜测,必然是有什么把柄落在了竞争对手的手中,一时被揭露威胁,受不住打击,这才病倒的。”

宁铄说得坦然,不像是有意隐瞒。宁兮仍盯着他看,把他看得极不自在,忍不住又上前去碰她胳膊,方提步,又见她往后躲,心不由得往下沉了一大截。“兮兮,二哥说的都是实话,真的没有任何隐瞒了!”

他说得信誓旦旦,只差对着上天发誓,宁兮就快要相信了,下一瞬却想到了什么,脱口便问:“那顾廷渊呢?”

这个名字才一出口,宁铄神色骤变。“你做这些事,他有和你一起吗?”

宁铄眼神闪躲,“没有。”

“二哥,你说过不会骗我的。”

“二哥没有骗你,是真的和顾廷渊无关。”

宁兮扬唇一笑,含在眼底的泪倏然滑落,“我没想到,有一天我最敬重的哥哥会和我的丈夫联合起来欺骗我,把我当傻瓜一样地蒙在鼓里。”

“你别哭好吗?兮兮,别哭……”宁铄一见她落泪,就急得顾不得任何,也不管她是否抗拒他的靠近,握住她的胳膊,抬手就要为她擦拭泪痕,一如十年来他常做的那样。可手指还没碰到,就被宁兮无情地推开了。她退到一边,背靠着墙,低着头,垂着眼,咬着唇,眼泪吧嗒吧嗒地落,却不肯哭出一声,倔强的表情令人心疼。宁铄到底还是妥协了,“是我,是我主动和他联系,在蒋月欣诬告宁铮后,我请他不要插手,也请他不要让你插手,是我,兮兮,我确实找了他。”

宁兮的泪落得更加频繁,一颗一颗的泪珠,晶莹剔透,重重地落在地上,她却不曾哭出一声。“兮兮,二哥真的不想隐瞒你,可比起你牵涉其中,二哥更愿意瞒着你,你懂二哥的用心吗?”

回应宁铄的,是宁兮无声的泪。过了一会儿,宁兮用手背狠狠地擦去泪痕,提步就快速地往外走。“兮兮!”

宁铄追了过来,去握她的手,被她甩开,只得挡在她跟前,“你要去哪儿?二哥送你去,好不好?”

宁兮不语,僵站了几秒,突然大力地推开他,头也不回地出了宁家。“兮兮!”

宁铄大喊,追到大门口时,反应过来没坐轮椅,只得停下,满目担忧地看着宁兮的背影消失在视线尽头。过了暮秋,就是初冬,气温一天比一天低,饶是到了正午,顶多只算暖和,与艳阳高照的过往不能相提并论。宁兮从宁家出来,埋着头,一路快步地走。迎面吹来初冬的风,刮过脸颊的泪痕,如尖针划过般发疼。似乎是走得太急,脑袋忽然就发昏发疼,不一会儿,伤痛一并发作,连着左侧肋骨处都隐隐作痛,痛得她迈不开步,抱着脑袋蹲下身,硬抗着,等疼痛一点点被细胞吞噬。可她越是等,疼痛反而越剧烈。宁铄说的那些话不断地围绕在她耳边,与之交叠的还有顾廷渊的眉眼,每一个神态,细微的表情。那时他态度傲慢地告诉她,人性是不会有定数的东西,人心并不总是单纯。还有那日,在回家的车上,他目光清明地问她,“我只是想知道,在你心里,对我的信任有多少?”

她是多么地傻啊,毫不犹豫就告诉他,毫无条件地信任!毫无条件!不知道她毫无条件的信任于他而言是什么,他过去多次问她,对待工作搞特殊到底依仗着什么,如今她倒想问问他,瞒着她做这些,又是依仗着什么?她早把一颗真心捧给了他,他就是仗着这个吗?脑袋钻心地疼,越是疼,越是刺激着她想到许多早被丢到遗忘角落的事。宁珈生日宴那天的画面又闯入脑海。临出门前,他坚持不陪同,却一再叮嘱她要万事小心。晚会时,更是派来了顾益琛和林飘守着她。他做这些,莫不是事先就知道了什么?明知道那是一场鸿门宴,却还是由着她去,他是以为他做了万全的防备就足以应对万一吗?他把她当成什么?涉险的工具,亦或诱敌的棋子?宁兮用力地甩头,试图甩掉直往脑仁深处钻的疼痛,可她非但不能甩掉,一些黑暗混乱的画面就像是从地狱中逃出,疯狂地往外窜,争先恐后地映入她的脑海。那个人一边接着裤扣,一边阴恻恻地笑着向她靠近。她手肘撑地,凭着残存的神智往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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