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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牧民新歌惊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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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秋实在地下忙得热火朝天,接山同志那里也忙得不可开交,办公室三部电话机如春节期间的爆竹,噼里啪啦响个不停,三个接电话的工作人员耳鸣声比话筒里的声音还大,脑袋被声波冲击的随时可能爆炸。来电记录每天记录一百条,右手都要麻木了,再不休息手就废了。强烈要求接山主任增加人员和电话。办公室成立初期,电话多是必然,如同洪水洪峰,扛过去,那就平静了。移山倒海之能,搞个地下工程还是很快的,主体结构完工。入口既不在家里,也不在院中,也不在院外,而在于被保护人本身。只要保护人意识清醒,念头一动,法阵自动开启入口,瞬间进入,无法跟踪和追随,当然被保护人可以的携带两人入内,如果被携带人心具恶意,将被即时毁灭。所以想以假装化妆卧底等手段,都不可能混入。苗秋实在所有亲近之人身上都设置了意念入洞法,意念是不可替代的,指纹,虹膜,声音,脸谱,密码等手段都不能入内。为了保险起见,苗秋实让在京亲近之人做了入洞体验测试。大家不禁感叹苗秋实的神奇与强大,而且怪他疑心太重。时间接近八月底,1980年8月28日,星期四。苗秋实正在家里含饴弄虎,接山同志的呼叫来了,让他抓紧时间赶到战略领导办公室,有任务下达,话音未落,苗秋实就出现在接山身边。接山是第一次与苗秋实开展工作,很不适应,你即使在门外,进来也不会这么快,吓死人不偿命啊。“秋实同志,我接山已经是花甲之年了,扛不住你无声无息的折腾啊!”

苗秋实听罢,哈哈大笑,“接山同志放心吧,如果你身体出了问题,我负责任地讲,我负责!你若不信,可以请邓主任或者徐帅作保。”

“让我们俩做啥子保嘛!”

一口川腔的老主任和徐帅推门进来。“老主任好!徐帅好!”

办公室里所有人员起立问好。“同志们好!”

领导回敬问候。接山带领大家走进内门会议室,内勤人员进来泡好茶,放下烟和热水瓶,推门离开。“秋实啊,二炮工程部队在墨迹山的筑巢项目遇到无法攻克的难题了,需要你出手。这是他们的申请报告,看一下。”

接山把报告递给苗秋实,他先不看内容,看各位是否签署意见,一看都同意了,就看一下难点和请求后,签下了自己名字。不愧大神的弟子,书法铁划银钩,龙飞凤舞,刚劲有力,气势恢宏。签完字,不报告递给接山,然后说道没问题,可以马上处理,不知他们是否做好准备。“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徐帅说道。“接山同志,马上通知他们,我马上就到。”

苗秋实说道。“不用这么着急嘛,秋实啊,完成需要多久?需要引路者吗?”

邓主任问。“不需要,主任你们放心好了,两个小时足矣。你们备好午饭,我回来肯定不耽误。”

小苗同学信心满满。“好,我们就等你凯旋你接风洗尘!”

徐帅大声说道。苗秋实突然消失在会议室,三人面面相觑。苗秋实锁定项目坐标,找到项目指挥长丁世茂,“丁指挥长,我是苗秋实,上级已经通知你们了吧,带我去施功现场。”

还有地质状况最复杂的五公里没有打通,说道复杂,松土,多水,风化石层,要么塌方,要么咕咕冒水,难以掘进。苗秋实发出大衍阴阳功,沙土石层以每秒一千立方的流量流入须弥中,隧道圆度和同轴度,比电钻钻钢板钻出来的孔还高,洞壁由功力封印,一时牢不可破,一小时后直径30米的隧道贯通,两头施工人员见圆满贯通,扔下手中器具,欢呼跳跃,放声高歌。苗秋实悄悄来到丁指挥长身边“向你的上级汇报吧,我走了。”

丁世茂刚要说留苗秋实吃饭,转眼一无影踪。苗秋实回到战略领导办公室,三位主任们还真的都在。“报告,苗秋实完成任务,特此报告。。!”

“好样的!秋实,走,给你接风洗尘,痛饮一杯庆功酒!”

老爷子带头去了餐厅,抑制住心头得激动,暗暗捏拳跺脚,今日蓝星舍我其谁!有了苗秋实,以前不敢想的事情要想了,不能干不敢干的事情,必须干了!陈兵百万,你就在那里撑吧,等把你家底掏空,看你还怎么干?估计沉了吧。筵席已备好,老主任举起酒杯,“同志们,为苗秋实同志举杯,为共和国举杯,干!”

大家共同举杯,干!“哈哈哈!”

老邓忍不住开怀大笑。墨迹项目成功攻克,二炮10个筑巢项目提出申请,要求给予解决。苗秋实在五天内全部给与圆满解决,国家战略威慑能力提升至抗衡层次提前了五年。军部颁布嘉奖令,授予苗秋实特等功一次。1980年9月8日上午,苗秋实开始了他大学生涯的第一天。同学们自我介绍,留个初步印象。班主任林老师挑选班委成员,提名苗秋实,被他拒绝了。学习,文艺,体育活动他会积极参加,班务事情他就不参与了,把位置留给其他有意愿的同学吧。林老师提前告知,国庆节前学校会举办迎新文艺晚会,请同学们踊跃报名参加,到文艺委员那里登记演出节目,苗秋实当即报名参加笛子独奏《牧民新歌》。林老师不解地望了望苗秋实,这个同学奇葩,不做班委,参加班级学校活动倒是很积极啊,难道这就是其实你不懂我的心?!班里不少同学比苗秋实大2到4岁,看着这个小同学,竟然会吹笛子?牧民新歌是什么没听说过啊。没听说过就对了,73年才在广播电台播出,没多少人听说过。苗秋实同志,邓主任要见你,速来办公室。接山又开始呼叫了。“秋实同志,这是水军的叶司令。”

老主任介绍道。“叶司令好!我是苗秋实!”

一只大手与一只小手紧紧握在一起。“秋实同志,据可靠情报,丑国洛杉矶级645号潜艇正在阿拉斯加一带,不清楚其活动目的。我想,能不能把它擒获?或者悄悄地弄过来?”

叶司令眼睛冒着小火苗般地看着他。“叶司令,你是想据为己有,对吧?老爷子当面,这么说吧,只要你想得到,我就能做得到!你就展开你想象的翅膀,让你思绪飞翔吧!”

苗秋实昂首挺胸地说。叶司令也是一位老干家,斗争经历极其丰富,哪里见过这样说话的,不可思议,抬头望着等老一脸的不解。“老叶,你不必迷惑,你就把苗秋实说的当真,继续说你的想法。”

邓老呵呵地说。“叶司令,老主任说了,你就放心大胆的说吧。擒获后,你打算放在哪里?一定要准备好安置地方,不要我弄来了,你还不知道如何处置。”

苗秋实有点不高兴,质疑我?老帅们都没人怀疑,你却想三想四的。“最好放到汉昌长江造船厂。”

“好,你就是想把它放到喜马拉雅山顶都没问题。叶司令,不用惊讶,你不会胆子那么小吧。”

苗秋实又是一顿刺挠。“不过,我提醒一句,卸货的时候现场不能有任何人,把安放地点标注清楚告诉我就行了。艇上人员你们打算怎么处理,这个要想好,免得事后麻烦不断。”

苗秋实想得很周到,老叶好像没顾得上想这些事情。叶司令沉默了,是啊,潜艇里的人员弄回来养着?泄密怎么办?一旦泄密,后果极其严重,极有可能双方发生大战,那可不是我们想要的。“你看着处理吧,没有麻烦最好。”

老主任叫大家默不作声,就如此说。叶司令叶跑同志哪里知道苗秋实有即事即办的能力,他只是把一个想法说出来,根本没做任何相应准备。苗秋实见还要来回折腾,对叶司令处事能力很不满,你没有整套计划还叨叨什么,这不是耽误时间嘛!瞻前顾后,不是说胆子小,而是说处理事情要考虑全面。“老叶,引以为戒吧。你抓紧时间去汉昌把各个环节落实到位,盯在那里暂时不要回来,准备妥当后直接通知秋实同志。”

老主任看出苗秋实对叶跑不满,自己也不满意,所以说了上面那些带有责备语气的话。“是!”

叶跑向老主任敬礼,转身就走,脸上一片红润,既有激动,更有羞愧。“爷爷,我看你现在精神饱满,神采奕奕啊。”

苗秋实开心地看着邓老。“哈哈哈!你说得很对。你看被你传染了,我也变得不谦虚了哟。”

老主任心情很爽朗。接山这是推门进来,“邓老,秋实同志,石油部的同志过来了,让他们进来?”

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接山出门把石油部部长宋动亮,副部长季铁中领了进来。“邓老好!”

两位部长问候老人家,然后微笑着朝苗秋实点了点头。他们虽然不认识苗秋实,但是看得出,能单独与老主任在一起的,肯定不是一般人。苗秋实也笑着点了点头,感觉这两位比叶大司令强,拭目以待吧。“老主任,目前石油炼化产品供不应求,跑部要指标的单位都把我们门槛踏烂了。目前原油和炼化产能到了极限,虽然新的油田正在开发,但远水不解近渴啊,急需增加原油供应量,所以向您求援来了。”

宋动亮部长搓着手,说了一大堆困难。“你们的情况我也了解一些,迫在眉睫啊。如果我们现在手头上就有一桶原油,你们准备怎么处理?”

邓老问。“主任,如果有货那就太好了!目前,旅顺,岛城,平浪,船山基地已空出五百万吨的储量,可以马上入库,不会有任何耽搁。我们准备了许多口锅,都刷得干干净净,就等米了。”

季铁中接口回答。老主任望了苗秋实一眼,“好!就应该这样准备,最晚明天就能把你们所有的空罐装满,等我的好消息吧。”

苗秋实截口道,转头望向邓老“主任,那我就不陪你们了,赶紧去办这件事。另外,宋部长,季副部长,你们应该准备些钱啊,不能白吃白喝哟!”

大山站起来,握着苗秋实的手“等你凯旋少不了你的!臭小子。”

窗门未开,苗秋实就飘然消失在房间里。宋季二人愣在当场,这是穿墙术?还是神仙?看到两个石油人在发愣,“不要管他,你们就按开采成本的一半准备资金吧,这就很好了,的确不能白吃白喝。哈哈哈!”

“好的,我们就按一吨一百块计价准备资金,老季你看呢?”

宋动亮看着季铁中。“我同意,不知苗秋实同志意见如何?”

季铁中这是谈主任的态度。“就按你们的意见办,去吧,把事情考虑周全,不要有疏漏。”

邓老回复道。石油部两位部长,迈着轻松的步伐走了,带走了满怀的希望。苗秋实想好了,目前呢就摁着毛熊国这一只羊薅毛,把你的毛薅秃了,让你自己把伸出来的爪子缩回去。苗秋实北去西伯利亚骡什金油田,万吨油库星罗棋布,远看就是一片片的蒙古包。空中掠过方圆几千平方公里,大油田哪,都是我的。苗秋实抽干了一座油库,估计有一千万吨,收获丰厚,走人。回到国内,沿东海岸线,从船山基地开始,唰唰唰!咕噜咕噜咕噜!一直到旅顺,大罐小罐充满!这才叫富得流油吧。已经是第二天傍晚,苗秋实分别向邓老和接山报告了原油注灌情况后,直接回到柳荫街,只等着拿钱了。一吨至少五十块吧,如果老宋会办事,一百没问题。亿万富翁就这样诞生了。接山收到苗秋实的报告,立刻联系石油部宋动亮,宋动亮从上午开始就陆续接到四个基地负责人的电话报告,激动不已。心里感慨万千啊,这个苗秋实神通广大无所不能啊,老头子哪里找的如此宝贝人物。得赶紧通知财务部门把汇票准备好,一旦惹恼了这样的人物,那就是死无葬身之地了。嗯,老宋认识透彻啊。第二天中午,苗秋实正在教室上课,开讲的是政治经济学,主讲人是教授杜薄武。杜教授是人大国际经济系教研室主任,目前也是人大学科代表人物。这时候接山呼叫苗秋实,说石油部老宋在部里等他,让他直接过去,不必来办公室了。苗秋实举起手来,“报告老师!”

“这位同学有什么事?”

杜薄武问。“杜教授,我要请假去趟石油部,宋部长想见我。”

苗秋实回答。杜薄武一愣,你一个学生去见部长?而且也没看到有人过来找你嘛。巧了杜薄武还真的与石油部长宋动亮有过几次工作交流,是熟人。“宋部长要见你?行,正好我也认识他,我就陪你一起去吧。同学们,剩下的时间你们自习吧。”

杜教授这是想堵死苗秋实的退路,正好有事去趟石油部。苗秋实一愣,还有这样的?太狠了吧,我真的去见宋动亮。无巧不成书嘛,人间的事情往往巧合。苗秋实也不犹豫,收拾书包,站起来说“杜教授,那咱们走吧。”

这小子难道真的去见老宋?杜薄武带着苗秋实回到教师办公室,电话要了一辆车,二人乘车向石油部驶去。白颐路到安定门有二十多里路,二十分钟到达。车到石油部大门,宋动亮,季铁中站在门口张望。苗秋实先下了车,“老宋,季部长又见面了,看你们很高兴啊!”

三人握手寒暄。说话间杜薄武也从车里下来,“杜教授,你跟苗秋实一起的?”

宋动亮看到杜薄武下车连忙说。又是一通问好,握手,麻烦。部里两位老大专门在院子大门口接人,进进出出的人都很惊讶。那里的年轻人,牌面这么大!王蒙的组织部来了个年轻人又来石油部了?呵呵,这里竟然有王蒙小说读者?!四人来到七楼部长办公室,季副部长亲自泡茶倒水,待遇不一般。宋动亮没有部长架子,站起身握着苗秋实的小手使劲摇晃着,“秋实同志,谢谢你!我代表整个石油部谢谢你的强力支持啊!”

“宋部长,我还是个学生,不敢当如此!”

苗同学开始谦虚了。季铁中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片,准确地说,是一张银行汇票,双手递给苗秋实,“秋实同志,这是事前订好的,你收好。我们不敢食言而肥。”

苗秋实接过汇票看了一眼,五个亿,够意思。也不客气,收进须弥。“宋部长,这下暂时困难解除了吧?”

“解除了,解除了!梁山上的宋公明比你差我远了!”

老宋很幽默,会夸奖人。“我手里还有五百万的货,可惜你们无处存放啊。我建议你们应该立即扩建存储能力,至少再增加两千万吨的储能。”

苗秋实认真地说着。“你的建议很好,我们部里正在这样准备,原来考虑再增加五百万储能,来来我们眼界还是低了。”

季铁中接话说。“说两千万还是少了,怕你们接受不了。按照我的分析,我们现在中心工作是经济建设,石油需求必然每年大幅增长,其实即使一亿吨的储量,过不几年也会不够用。我看你们规划要宏伟一些,再增加更多的基地,增加更多的储备设施。由于船运限制,目前你们只考虑沿海地区储备,现在完全有条件在内地中部地区建设储备基地,缩短运输距离,时间就是效益。”

苗秋实的能力可不仅限于倒腾物资,战略眼光也是很深邃的,宋动亮也有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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