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看...”余年坐在副驾心里甜滋滋。“明天毕业典礼吗？”

陶许本想着她一毕业就带走去玩，突然想到还有毕业典礼。“对呀。”

余年欣赏着怀里的花。“中午吃什么？”

陶许本来在基地视察，现在整个军需库基本上由顾珏掌管，陶许只是偶尔去看看。“你有事吗？”

“下午还要回基地一趟。”

陶许把车开出学校，跟好心为他打开门禁的保安打招呼。“那我能不能去你们部队里吃饭呀！”

余年不知道哪里来的想法，突然想吃军队里的饭菜。“噗，真的假的？当然能啊。”

陶许有些意外她会这么说。“那我们就去那里吧！反正我接下来也没事情干。”

余年下放副驾的座椅，眯上眼想睡觉。“外套盖上。”

陶许看她窝在座位里，自己开着车腾不出手给她盖衣服，车里的冷气不开会热开了会冷。“凶巴巴。”

余年不服气地瘪瘪嘴。陶许把车停在红灯前，解开安全带就往余年嘴上凑。“你干嘛！”

余年来不及躲。“太皮了，该治治了。”

陶许满意地坐回去。“我要不要换套衣服？”

余年扒拉扒拉身上的校服。“不用吧，怎么了吗？”

陶许解开安全带准备带她下车。“不知道的以为你猥亵学生。”

余年打趣着说他。“噗，想换就换。”

陶许被她逗笑。余年不过是想赶紧洗个澡换身衣服，搬了书整个人都是汗。“那我先去洗个澡。”

余年被他带进休息室。“这边。”

陶许拉她到隔间的小空间。等余年洗完澡，穿着陶许为她预留在办公室的衣服出来，陶许正坐在办公椅上看着试爆现场的监控回放。陶许听见声音抬头，拿起披在座椅上的外套站起来。“就这么毕业了。”

余年靠在陶许身上哝哝说着。“对啊。”

陶许抱住她，心里在说小孩终于毕业了，终于有时间一直黏着她了。“饿不饿？先去吃饭好不好。”

陶许看了眼墙上的钟，再晚一点军区食堂该关门了。余年点点头，乖巧地跟着他走。“哎年年！高考结束了？”

食堂门口碰上刚吃完饭出来的凌向屿。“结束啦。”

余年笑着回应，陶许在一边不给他留脸面，“吃完饭还在这里晃荡晃荡，赶紧回去工作。”

凌向屿早就习惯了，“行行行我走。”

“看看有没有想吃的。”

陶许带她走到窗口，打菜的阿姨看了笑咧开了嘴，“陶军长，军区难得有女孩子啊。”

阿姨不敢乱说，“我女朋友。”

陶许微微抬头自然地解释。打菜阿姨表情更灿烂了，闭嘴只笑。余年转头和陶许相视一笑没有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