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陆故这么严肃的神情，突然有些说不出话来。“刚才在车上也是，我正要跟你告白，你却看着车外的男人发呆，他就那么好看吗？”

陆故第一次这么咄咄逼人，继续问樊姜儿。“告白？你刚刚......”“对，告白，礼物都准备好了。”

陆故没再让樊姜儿涂药，从身后拿出那个紧紧攥着的礼盒，打开了。樊姜儿看到一条米色带细格的裙子整齐叠放在礼盒里，正是她去镇上那家店逛了好多次、没有舍得买下的那条裙子。“我......”樊姜儿对着裙子愣了愣神，陆故有些急切地一把握住了她的手，正要说话，秦川突然哐当一声推门而入，看到两个人面对面坐着，陆故盯着樊姜儿，还抓着她的手，姿态很是亲密的样子。陆故没有回头，眼睛都没眨一下，还是直勾勾地盯着樊姜儿，仿佛得不到一句答复就不肯罢休似的。樊姜儿却被陡然的开门声吓得一颤，等到看清了来人是谁，她下意识抽出了自己的手，坐的离陆故远了些。“你们在做什么？”

秦川语气有些凶巴巴的。“没做什么，走了。”

樊姜儿的下意识已经给了他答复，陆故起身，他觉得自己没必要再自找难看。“诶，你的......”樊姜儿喊住了陆故，把礼盒重新盖好，递给了他，那意思很明显。“哦。”

陆故单手接了过来，懒洋洋地拿着走到了楼下，遇见个垃圾桶，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