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南山觉得自己脑子一定进水了,好好的干嘛要管她?结果还被当成流氓。对着斯南山的背影房悠然冷嗤:“笑话,我一个女孩子能对你做什么,不要为自己的龌龊行为找借口。”
斯南山没吭声,毕竟冯眉婳也住在二楼,即便房屋的隔音效果比较好,他也不想有太大动静。何况这女人还跟疯子似的根本就无法理论。见斯南山走了,房悠然用力地锁上房门,恨恨地说:“什么人,占了便宜你还脸黑。”
去浴室放了一池热水,脱了衣服泡在里面。闭上眼,想着自己是怎么回来的,而斯南山又怎么会在她房间?努力拼凑那些断片的记忆,脑子里便闪现出自己亲斯南山那一幕。房悠然猛得睁开眼,自己先亲了他?这人真是丢到姥姥家了,自己好好的要去亲他干嘛?喝多了,真的是喝多了。明知道自己喝多了会有点乱,六位师兄还把她扔回来,这不是成心让她丢人吗?从台子上拿过手机,编辑信息:大师兄,我对你很失望,感情的小船搁浅一天,不接受任何道歉。很快便收到尤一的回复:是不是到手了?短短几个字,寓意却很深远。房悠然扶额:好吧,算我白说,再也不能友爱地喝酒了。合着这六兄弟就是希望她和斯南山圈圈叉叉啊,有这么疼妹妹的哥哥们吗?把话说完,到手没?尤一继续追问。无可奉告,切勿再扰。发完这四个字房悠然将手机扔在台子上。都说了自己和斯南山的关系和爱无关,他们这是想什么呢?是,她虽然已经快二十五岁高龄,从未谈过恋爱,那还不是因为小时候对男人的阴影。再者便是心中一直怀揣的梦。但在这六位哥哥眼里就成了怪胎,这看她身边有男人,也不管自己是不是有情,就那啥一下嘛?六个哥哥是不婚主义者,却迫切地希望房悠然早点结婚,然后生一堆孩子,给他们玩。她发誓以后再也不喝酒了,尤其绝对不能在这六个哥哥面前喝酒,否则,指不定就什么时候带个球呢。房悠然发觉自己是挺没出息的,躺在床上,只要一闭上眼,就是斯南山吻上来的画面。房悠然气恼地戳了戳自己的脑门:“房悠然,你清醒清醒吧,他不喜欢你,亲你完全是生理驱使,你要是当了真,就是白痴。”
回到卧室,斯南山的气还顺不下来,以后再管这个女人的事,他就是猪。该处理的事没处理,还挨了这个女人的骂,这不是自找没趣吗?为了宣泄斯南山一口气做了一百个俯卧撑。房悠然又陷入那个梦中,自己被那个醉酒的男人拎着衣领甩了出去。猛地睁眼,窗外繁星布满天幕。望了会窗外,房悠然又重新闭上眼。再次睁眼时,时针却已经指向七点,这些年不管睡得多晚,房悠然都是准时六点睁眼,今天倒是例外了。想到昨日的尴尬,房悠然决定继续赖床。咚咚咚,响起敲门声。房悠然听而不闻。“房小姐,先生让你下去吃早饭。”
是张嫂的声音。房悠然撇嘴:黄鼠狼给鸡拜年一定没安好心。咚咚咚,见房悠然没有回应,张嫂继续敲着喊着:“房小姐,先生让你下去吃饭,麻烦房小姐应一声,不然我交不了差。”
房悠然腾的一下起身:“知道了。”
吃就吃,还怕了你不成?她也的确是有点饿。房悠然继续以不修边幅的状态下楼,恶心斯南山她是认真的。一张扑克脸的斯南山独自坐在餐桌前,眼底的凛冽带着一股慑人的阴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