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位的,她有那么多顾忌,却从来没有顾忌过他。慕云画沉默了,似是默认了他的话。如果带不走慕锦瑟,她也绝不可能会自己独自离开。她这副模样愈发激怒了秦铭远。秦铭远大喝一声停车,忽然伸过手去,一把拽住了慕云画的右手。“铭远,你做什么?”
慕云画大惊。“带你走!”
秦铭远说着,直接就要拉人下车。“不,锦瑟不一起走,我是不会跟你走的。秦铭远,你放开我!”
“不放,这次说什么我都不会放手!我不能看着你继续犯糊涂,今天说什么,你都必须跟我走!”
秦铭远说着,推开车门,强硬地将慕云画往车外拖。幸好此时已近凌晨,路上车流稀少,路灯黄色的光晕照着有些空旷的街道,寂寥又无助。慕云画的手腕像是被铁钳制住,毫无挣脱之力,她奋力挣扎,半边身子扒着车门,所有反抗却全都被秦铭远无视。忽然,左边另一只手拽住了她。慕云画一愣,回头,看到了坐在旁边的楚安然。楚安然看到她脸上的惊惶,又看向她已经被抓红了一大片的手腕,眉头紧缩,目光转向踏出车外半个身子的秦铭远。“秦铭远,请你放手,。”
秦铭远转头,眸光中露出一丝阴鸷。十年前,楚安然作为慕云画最好的朋友的时候,就是他与慕云画之间最大的反对者。今晚她的忽然出现,他刚才就觉得有问题,没想到,这么快她的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秦铭远眯了眼睛,“楚小姐,该放手的人是你,我和云画之间的事情,你还管不着,十年前你管不了,现在你更管不了。”
楚安然轻笑一声,“不好意思,管不管得了好像不是你能说的算的,如果你今天纠缠的不是我的朋友,而是其他的任何一个女人,你以为我有心情来管你们?”
“纠缠?”
秦铭远瞳孔收缩,怒气的火光在眼中忽明忽暗,“你的意思是我在纠缠云画?呵,你难道忘了我和她十年前就是两情相悦在一起的,楚小姐怕是在国外待久了记性不太好?”
“十年前是十年前,现在是现在,秦先生,你现在的行为难道不是纠缠吗?不顾对方的意愿强加自己的意志,你现在的行为和陆霆深当年又有什么区别?”
“你竟然拿我跟陆霆深那混蛋比?”
“为什么不能?你现在和他有区别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