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周凡和胖子高邦再次来到人才市场。不过和昨天的玩法不同。周凡在现场写了一个横幅。胖子看了之后，差点没有把早上刚刚喝进去的豆浆全喷出来。“留简历得影碟，去凡人面试者可送女友，入选者可拥五星级家。”

楞了好一会，胖子说，“凡，这样能行吗？太夸张了吧。”

“有什么夸张的？”

周凡压根没在意，“胖子，你给我记住了，这年头，要想吸引人，就要讲唬头，唬头越新鲜，吸客量就越大。你不信，待会什么都别说别做，就在一旁看着就行。”

“行，我今天就只看不做。”

胖子还真的想休息下，顺便观察下周凡说的效果如何。很快，当他们来到招聘大厅，找到属于他们自己的摊位，然后把招聘启事挂在了上头。胖子接着要悬挂横幅，却被周凡制止。“干嘛不挂啊？写了不挂，有啥用?”胖子问。“不是不挂，是时机没到，暂时不挂。”

周凡解释了下。“时机？不就是一条横幅吗，也讲究时机？”

“对啊。你听我的就行。”

胖子无奈，耸耸肩，“你是总裁，你说了算。”

慢慢的，前来找工作的人越来越多。很快，大厅里就有一半的人才进入。“现在可以挂了吗？”

胖子说。“时机没到。”

“……”胖子摇摇头，只好继续等。又过了一会，大厅里找工作的人，已经占据了大厅容量的三分之二。“胖子，可以挂了。”

胖子虽然不懂周凡说的时机，为什么会是现在。可周凡都发话了，他当然照做便是。很快，他和周凡当众挂横幅的举动，引起了很多找工作人的注意。因为全场的招聘摊位上，都有很多人围着。唯独周凡的凡人集团这个摊位上人少不说，招聘负责人竟然还在拉横幅，有点鹤立鸡群，与众不同啊。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很多人走了过去。很快，横幅拉完。找工作的人们看见横幅上的内容后，一个子全逗乐了。留简历得影碟，去凡人面试者可送女友，入选者可拥五星级家。留简历得影碟倒好说。去面试可送女友，入选者可拥五星级家，太夸张了吧，是不是真的呃。很多人都抱着怀疑的态度。可俗话说的好，只要有话题，不愁没人上钩。果然。没一会，就有人开始主动询问。和周凡沟通了一会，留下一份简历后，周凡当场送给了他一张影碟。是最近刚刚上映不久的新片子。有了第一个开头。还亲眼见证了影碟相送。影碟虽然说是刻录碟，一张也值不了几个钱，但至少从心里上觉得是舒服。于是凡人集团的摊位上，一下子开始排队等待和周凡交流的队伍了。很快，比其他摊位的人都还要多。和昨日胖子招聘时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个世界。看得胖子瞠目结舌。踏马的。这招儿，还真的能行啊。看来贪小便宜，无论什么时候都好使啊。服了。胖子高邦很是无奈。在一旁静静的观看，顺便收收和整理下留下来的简历。而周凡呢，不管是什么人，只要上来和他说话的，他都很认真的和对方沟通。当然了。觉得不适合凡人集团的呢，他一律说声对不起。不过愿意留下简历的，他还是送上一份影碟。如果货不够了，他立刻给高啸虎打个电话，叫高啸虎派人送来。总之，他像打了鸡血是的，干起活儿来十分带劲。其间，他也遇到了一些合适的，特意多交流了一些时间，用他丰富的学识，还有见识，阅历打动了这些合适的人才。有很多都留下简历，还希望能够去凡人集团面试。这些人，周凡专门做了些记号，以此和那些不符合条件的人区分开来。一个上午下来。周凡收的简历堆得有半米高。当上午结束时，胖子已经看得麻木了。靠。昨天他来时，就零星的五六份简历。周凡一出手，一个上午堆了有半米高。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啊。真扯淡。“胖子，怎么样，我的招儿好使吧？”

周凡问。“是挺好使的。不过这么多简历，你不会全都要吧？”

胖子问。“当然全都要啊。”

周凡凑近了些，“我跟你讲啊，收简历，即便人家不愿意来凡人集团，但对我们来说还是有好处的。”

“什么好处？”

胖子高邦没听明白，“不加入我们凡人，还能有什么好处？”

“当然是废物利用啊。”

周凡说。“？”

胖子听得一头雾水，什么叫废物利用。“你的意思是简历当废纸卖给收破烂的？”

“……”周凡一个爆栗子赏给了胖子。“你打我干嘛？”

胖子不明。“我为了留下简历，可是送了不少的影碟了，碟虽然不值钱，但也比废品纸值钱吧？”

“你觉得我会傻乎乎的做亏本生意吗？”

周凡盯着胖子问道。“这个……”胖子意识到他想错了，有点尬，挠挠头，“不会。呵呵~”“你小子还知道我不会啊。”

周凡摇摇头，“那你倒是说啊，到底怎么废物利用？”

胖子追问。“看见他们的联系方式没？”

“看见了。”

“看见他们的名字，家庭住址，还有过往阅历没？”

“看见了。”

“看见他们的爱好和兴趣没？”

“看见了。我都看见，可这些能有什么用呢？他们不来我们凡人，这些和我们没什么关系啊。怎么废物利用？凡，你就别卖关子了，我真的想不出来，你直说好了。真是急死人了。”

胖子高邦催着起来。周凡笑了下，低声说，“大数据收集。”

“大数据？”

这个词汇，胖子高邦还是第一次听说，觉得很新鲜，请教周凡是什么意思。大数据这个概念，是出现在后世，周凡当然知道胖子没听过。不过胖子好学，他也愿意说，很有耐心的把大数据的概念详细的解释了一遍。听完了周凡的解释后，胖子恍然大悟。原来大数据搜集还有这种好处。以前怎么从没想到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