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的。”

“中柏嘛，我知道。简历上说，您在中柏做了三年了，做的好好的，干嘛要辞职来我们这呢？”

“待遇啊。中柏虽然在省内本土超市里排名第一，但很小气啊。一月才给我开三千。这点钱，买化妆品都不够用啊。我想换个待遇好的，这不看见你们公司的招聘启事，给出的待遇平均来说比同行高出五百多，我就动心了，想试试。”

“哦，原来是这样。那我有个问题想问您，希望您帮我分析下。”

“周总，您说。”

“假如，我说假如啊。如果你和我的身份互换，我刚才问的问题，你回答的内容就是我回答的，你会录用我吗？”

“这个……得慎重考虑下。”

“为什么？”

周凡问。“一，说老东家的坏话，不应该，二，哪里钱高就跑哪，不忠诚，干不长久。”

“哦，原来您还知道啊。行，请出去吧。下一个。”

周凡道。“呃，周总，你这是什么意思嘛？还没谈签合同的事呢？”

“张女士，抱歉，你不符合我们公司的要求，请出去吧。下一个。”

“哼。我还不稀罕来呢。”

张女士气呼呼的甩手离去。周凡摇摇头，在张女士简历上写了个叉叉。什么玩意嘛。自己知道自己错在哪，还装。有意思吗。很快，又一个应聘者进来。周凡看了下简历。问着。“杨先生是吧。”

“嗯。我叫杨大伟。”

“杨先生是要应聘财务总监？”

“对。我在财务这行做了十年了。业务精湛。只要贵公司愿意录用我，我保证过帮贵公司把账目做的漂漂亮亮的，让相关部门看不出一点瑕疵来。”

“哦，听杨先生的意思，在做假账方面，很有一套了？”

“呵呵，做我们这行的，大家都心知肚明的嘛。账目嘛，明面上一套，暗地里又是一套。不都都是这样的吗？”

“那么杨先生平时一直都在做两份账目吗？”

“对啊。公司是这样要求的啊。”

“既然做的好好地，干嘛要辞职呢？”

“唉，别提了。我过了三十五了。老板说我体力跟不上，平时加班一个晚上，都不用休息，现在不到深夜一点，就熬不住了。老板觉得我能力不行，要我走人。我只能走了。”

“哦，原来是这样。”

周凡笑了笑，“不好意思杨先生，你的业务水平虽然很精湛，但不符合我们公司。”

“为什么啊？业务精湛还成毛病了吗？”

杨先生十分不解，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不，业务精湛是关键。但，杨先生你擅长做假账，多年来，一直做假账。而我们公司不需要做假账，是多少，就是多少。所以，你不符合条件。”

周凡说。“这又什么？你们不愿意做假账，我可以不做啊。为什么不用我？”

杨先生还是不甘心，质问。“杨先生，我呢，本给你留个面子。你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我只能实话实话了。你这样的老油条，我如果招进来，只会带坏我们公司的风气。我们公司需要的是绝对正气的工作氛围，不是阴奉阳违，做假账的这种歪风邪气的人。你现在知道为什么不录用你了吗？”

周凡说。“你——不可理喻。老子还不伺候了呢。老子不相信了，偌大个汉市，还会没老子的容身之处。”

“杨先生说的对，汉市很大。可我们凡人很小啊。不好意思，您这一尊大佛，我们小庙真的容不下请出去吧，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