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来牧场？”

姜翰看见皎月似乎很认真专注的样子，进入牛族区域后就一直看着周围景象，明显比在外面时要认真。就像那些第一次见识到这样景象的人，发现传说中凶恶的妖族被圈养起来温顺的样子，那种新奇和惊讶绝对难以掩饰的住。皎月头都没有回，继续看着前方，所有出现在视野中的牛族全部跪下，以头叩地，找不到任何不恭顺的动作。姜翰知道这是昨天晚上突击行动的结果，但实际和这个也不会相差多少。“是第一次，我师傅让我多走走，到处看看，你们把这个叫做牧场？”

“当然了，不过这是我们内部说法。在这些牛族面前，我们还是会照顾他们的面子，把这里叫做牛族领地的。”

姜翰伸手随意指了指周围，“难道你不觉得这和牧场没有任何区别么？而且产出还更丰富些。几乎任何方面的奴隶需求，只要有钱都可以在这里实现。”

皎月微微皱眉，辩解道：“可是他们都是有灵智的，和我们是一个层次的智慧生物，不是那些灵芝未开的野兽。这样对待他们是不是不好？就算他们是妖族，干脆杀了不是更轻松？”

姜翰听了呵呵一笑，心中有些感慨这小妞的单纯，真不知道这是装的还是就是这样想的。如果是从小就被带进深山老林修行的话，似乎也不是没可能。“说是这样说，杀了他们的确轻松。但是那样太便宜这些妖族了，死往往是最容易的逃避方式。战争打的终究还是资源，既然可以利用，何必要浪费呢。想一想，要是将来龙，凤，麒麟三族也被我们这样圈养起来，那该是何等的盛况。”

皎月没有再说话了，看着牛族的眼神无悲无喜。姜翰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开玩笑说：“你不会真想着圈养三圣族，跪在两边夹道欢迎吧？”

“不可能的。”

皎月下意识回答道。“的确是不可能，至少在你我有生之年是不可能的。妖族虽然没落，跟不上时代的发展，但是底蕴尚存，妖族内部还有不少老不死的强者，境内一些绝地也易守难攻。在这边慢慢蚕食就不错了，一口吃不成个胖子。”

说起这些，姜翰也有些感慨，人族能有今日之盛况，每每想到都让人心生波澜。皎月终于回过头来，似乎是姜翰说起了她感兴趣的东西，“你说，妖族为什么会没落的，他们的血脉身体都那么强悍，最后还是被我们打的割地求和。”

“没想到你居然对这个感兴趣。”

“怎么？很奇怪吗？”

“当然不，只是没想到有人会问我这个半吊子。我可不适合当老师，自己也就知道些一知半解的东西。不过，看在你是第一个问我这个问题，并且还是我喜欢的女人类型的份上，你想问什么，我知无不言。”

皎月翻了个白眼，“你很啰嗦诶，自以为是的卖弄自己。”

“…………”瞿麦早就躲一边去了，生怕听见什么不该听的。事实上，他这个做法很对。至少在现在姜翰感到很没面子的时候，他没在旁边凑热闹。“好吧，我就临时当一回你的老师。妖族没落的原因是多方面的，而直接原因则是我们人类的崛起。地盘就这么大，我们过的好了，他们就要过的差。而我们人类在和妖族的较量中，逐渐占据上风的原因也有很多。我觉得最主要的一点就是创造力，当我们的标准能源和战舰出现之后，妖族在正面战场已经打不过我们了。他们的天赋，血脉，祭祀，在一千年前是那样，现在是那样，说不定一千年后还是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