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们人类的战舰出更新好几代了，一代比一代强，妖族还如何同我们争锋。此消彼长之下，就是现在这样的局面了。妖族输在了创造力，缺少革新事务，开拓发展道路的能力。”

皎月点点头，并没有多少振聋发聩的意思。这让姜翰有点失望，这样浅显的东西果然钓不到妹子上钩。正当姜翰准备宅聊的深入些，展现自己丰富渊博的知识时，皎月突然说道：“怪不得我师傅说姜家才是最有希望一统人族的势力，就算整个妖族，怕都不是姜家一家的对手。”

“我对你师傅很好奇啊，居然这么瞧得起我姜家。要是说我们姜家能抗衡三圣族之一，我也就勉勉强强接受这样的褒奖。但是，抗衡整个妖族怕不是在做梦哦。”

姜翰嘴上开着玩笑，心中突然警惕。不管什么情况，捧杀永远是最让人厌恶的手段之一。“可惜我不能告诉你我师傅是谁？不过他对你们姜家的确是很推崇呢。”

皎月笑着摇摇头，像是又变成了昨天晚上那个野性空灵的少女，严肃的话题也随着这样的笑容一扫而空。两人没有再深入交谈下去，因为商队的目的地已经到了。而瞿麦这才敢慢慢走过来，等候吩咐。在商队船只下方的地面上，已经聚集了数以万计的青壮年牛族。并且基本都有了化形的能力，这也是成为高端产品的必要条件之一。对于这些牛族来说，他们基本没有拒绝的权利，只能寄希望于自己被挑进一些好的职业。比如说武装护卫就是他们最理想的目标，尽管成为武装护卫就意味着要在识海里植入禁制，但是能够像正常人一样的生活让这点小小的代价根本就不算什么。最差的基本就是采矿奴，陪练奴，或者是一些低级的角斗士。在瞿麦的指挥下，十几艘巨大的商船依次排开，每艘船上都下去两三个人。分别在对周围的牛族进行筛选，根据货物的情况推荐到不同的职业，然后就有人带着进入对应的商船。在高塔守卫和牛族管理员的维持秩序下，整个过程虽然有些拥挤嘈杂，但是并不混乱。每条商船都可以装下超过两千名牛族，加起来商队会带走超过三万名牛族奴隶。所以筛选工作需要进行一段时间，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完成的。姜翰的目的就是来看看大商队采购的场面，还有就是原本打算和牛族奴隶了解了解情况，但是昨天的一场刺杀让这个作秀计划泡汤了。所以姜翰的目的就变成了陪着皎月，神秘的姑娘总是让人变得有求知欲。“你还想去哪里看看吗？虽然说做人要谦虚，但这里的确是世界上规模最大的牧场之一，每年的收入也是最多的。”

皎月的目光停留在一处划分出来的小小区域内，那里面都是年轻漂亮的牛族女人，个别年纪小的甚至还是没长大的样子。姜翰有点尴尬，忘了让瞿麦稍微遮掩一下。虽然这是再正常不过的奴隶贸易，但是在女人眼里总归逃不过无耻二字。“这样的奴隶贸易也是很正常的把？按理说需求应该很高，但是这边的规模似乎很小。”

让姜翰意外的事，皎月并没有从性别的角度上批判这一现象，而是一本正经的提问，让姜翰再一次感受到皎月果然是个奇葩的存在。不过这样也好，正好省去了尴尬，姜翰也调整好了心态，不去管那些有的没的。跟小姑娘普及常识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这样的现象只出现在这里，年轻女性一直是奴隶贸易的重头戏。不过牛族的审美和我们人类有些不同，甚至和其它的妖族也有很大不同。他们崇尚以健硕为美，男人也就算了，女人也这样谁受得了。像你这种在他们眼里最多算是长相奇特，所以符合我们人类审美的女性牛族非常少。而且，她们的本体也不是什么可爱的形象，进一步限制了购买欲。不像是兔族狐族之类的，不仅仅盛产美女，本体也毛茸茸的非常可爱，完全可以当成宠物。这两点，基本就是限制这方面贸易的原因…………”姜翰说的滔滔不绝，皎月确实敏锐的抓住了重点，“看起来你对这方面很有研究啊，兔族和狐族的感受怎么样？”

“呵呵，怎么说呢。”

姜翰有点尴尬的挠挠头，这种事情真不还和自己没有关系的女人说啊。“其实，我说我在这方面的经验很少你相信吗？”

“呵呵。”

“好吧，她们作为宠物的确是很好玩。尤其是在北方，这边天气比较冷，最适合搭配那样毛茸茸的暖手宝了。要不我送你一只？绝对是精品。”

皎月嫌弃的看了姜翰一眼，鄙夷刀：“一说起这个，你身上雄性动物的气息更加浓郁了。而且，你不觉得，和一个女人说这种事情很恶心吗？”

“喂，明明是你先说起来的话题，现在居然来嫌恶心。我承认以我的身份养几只兔子狐狸之类的宠物有点不太相符，怎么说也得弄几个龙族，凤族或者麒麟族的美人。你要是觉得不错的话，到时候送你只凤族坐骑怎么样？”

皎月很明显生气了，哼了一声不再搭理姜翰。直接跳下了船只，落在那一小片区域，商队的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面面相觑不知所措。姜翰赶紧跳下去跟上。保卫人员立刻隔离出安全距离，差点弄出骚乱。“这就是你师傅说的多走多看？”

皎月正站在一个牛族小女孩面前，那种有点婴儿肥憨憨的类型，脑袋上有两只小角，和皎月对视着。“我要把她买下来。”

皎月没有回头，但是语气很坚定，“不过我现在没有钱，算是欠你的。”

“用不着这么麻烦，我把她送你了。而且，整个牧场，不管是谁，还有看上的统统可以带走，只要你觉得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