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人能够听到。“怎么，很吃惊吗？”

等到保安和司机都走远之后，卫青河微微耸了耸肩膀，先前那气势凛然的大人物的气场一下子消失了。给王凡的感觉，就是公交上，那个缠着非要让他喊老头的奇怪老头又回来了。“不吃惊有鬼了，”王凡嘴角抽了抽，白了卫青河一眼：“谁知道，和我们这些穷人一起搭公交的，竟然是个大工厂的老板。”

“没办法，我也是穷人啊，”老人摊了摊手，一脸无辜地说道。听到这话，王凡脸抽了抽，表情有些难看。就算三岁小孩，也不可能会相信卫青河说的这句话。开什么玩笑，这么一家大工厂的老板，会是穷人？他是穷人的话，怕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富人了。卫青河掰着指头数起来：“我可真的穷，工厂人一千多口人的工资，都要我来发，而且什么事情都需要我去管，之后……”看着那可怜巴巴表情的卫青河，王凡只感觉头一阵大。真的，信他可就有鬼了。这么大工厂开销是大，可赚得钱更多。王凡可不相信，卫青河是个穷人。如果是穷人的话，又怎么可能能够请得起专车司机？王凡这下子明白过来，先前那开车的压根就不是卫青河，而是卫青河的专车司机。至于那辆黑色的车子，一看也不便宜。能够买的起那样的车子，还有专车司机的，哪里会是穷人？“行行，我知道你是穷人了好不，”王凡摆了摆手，打断了卫青河那滔滔不绝地话。他可是非常的清楚，要是让卫青河这样子说下去的话，怕是说到明天都是有可能。这天都已经黑了，而且末班车的时间也快要到了，他可不能够再浪费了。“老头，哦不……卫青河先生，我是代表红霞酒吧过来和您谈事情的，”王凡正了正脸色，一脸严肃地朝着卫青河看过去。“红霞酒吧？”

卫青河微微皱了皱眉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不过却是收起了先前嬉笑时候的模样。“是的，先前我们红霞酒吧与你们工厂有份生意上的往来，不过因为某种原因而断货了，现在我过来便是希望能够恢复供货。”

王凡轻轻地点了下头，沉声一脸认真地看向卫青河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