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雷立马否认,“我没有,丫头,你快把眼睛闭上。”
这一刻,他已经做出了决定,既然贞德只是让他亲一下,并没有说怎么亲,正好可以钻个空子。眼见着贞德听话的闭上双眼,他的脸飞快的贴近少女,蜻蜓点水般的在贞德的额头上亲了一下。随即,钱雷很得意的说道:“丫头,可以睁开双眼了。”
没想到,贞德在睁开眼睛后,便一脸的愤怒,“钱雷哥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钱雷打着马虎眼的说道:“丫头,我这不是亲过了吗,不算是食言了吧!”
“只是额头……”贞德哀怨的说道,似乎对钱雷很不满意。他才不管那么多,反正这件事情已经完成了,接下来就是快点回到营地去。“好啦!”
钱雷瞬间结束这个话题,正了正神色,“我们赶紧回去吧,也不知道孙凝川和云雪怎么样了?”
贞德不情不愿的跟在了钱雷的后面,虽说是被亲了,但这很显然就是应付差事,根本就没有用心。哼!贞德在心底暗暗发誓,等回到了营地,她还会找机会和钱雷哥哥在一起的,反正这辈子是认定这个男人了,他走到哪里,自己就跟到哪里。少女的这些想法并没有让走在前面的钱雷知道,假如他要知道贞德是这么想的,恐怕又会觉得女人是个大麻烦。两个人用最快的速度赶回到营地,钱雷甚至都没做他想,直接走向孙凝川和云雪所在的地方,边走边问道:“冷冰,我们回来了,她们的情况怎么样?”
冷冰本来还拄着下巴正发愁呢,忽然听到钱雷的喊声,赶快回头,“你们总算回来了!”
“快过来看看她们两个吧,情况不是特别好!”
在钱雷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孙凝川和云雪竟然发起高烧来,两个人一直在说胡话。冷冰和安娜两个人不停的再用水给这两个女人降温,却依旧收效甚微。姜心凌那边也不消停,一直在不停的闹,想让宁普把绳子给她解开。而老实的侍从因为担心姜心凌身上的绳索被罗翠霞解开,便一直守在姜心凌的身边。钱雷一听冷冰说他俩的情况不是很好,便着急的说道:“我们带回来了很多草药,先让贞德看看什么能用。”
然后又对安娜说道:“你也帮着贞德一起看看,你们都是部落出来的,对草药了解比我在行得多。”
交待好这一切后,钱雷便回身向姜心凌那个方向走去。他打算让宁普也过来辨别一下草药,姜心凌那边的事情还需要自己来解决一下。走到女人的跟前,钱雷深吸了几口气,他试图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只有这样才可以心平气和的面对姜心凌,不至于跟这个女人计较太多。让宁普离开后,钱雷就一直盯着姜心凌,他希望这个女人先开口,这样一来,很多话也就好说得多。倒是罗翠霞,一看到钱雷回来了,赶忙哀求道:“你快把心凌身上的绳子解开吧,这么被捆着,得有多难受!”
钱雷也并不是真的想捆的姜心凌,一切都是为了救人。他很快的便把姜心凌身上的绳索解开。女人一下子放松了身体,便冲了上去,用自己的头顶向钱雷的胸部,一下子把他顶的向后踉跄了几步。气得钱雷大吼起来,“你要干什么?”
这简直就是一个疯女人,根本就不懂得考虑男人的感受。他这么来来回回的有多累,和姜心凌还是什么呢,钱雷真有些受不了。姜心凌轻哼一声,“钱雷,我恨不得要你死!”
哼!钱雷一脸的不屑,“如果你觉得我的命好,那你随时可以拿去。”
不就是一条命吗,说白了,他在荒岛上活下去的斗志就是希望带着众人能够回去。假如姜心凌非得要呢,一旦把他的斗志磨光了,活着可能比死了还难过。姜心凌微微一怔,大概是没想到钱雷会是这样的态度。他见状马上说道:“怎么,你还舍不得了?”
罗翠霞马上上前拉着姜心凌,“你不要再乱讲话了,钱雷也不容易。”
姜心凌一把甩开了罗翠霞,指着钱雷说道:“你说他不容易,那么多的女人围绕着他,他有什么不容易的!”
你以为我想让女人围绕?钱雷无奈的暗道,看来姜心凌还是不够了解他。他虽然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但却不是好色之徒。假如真的是姜心凌口中所说的那样,恐怕,宁普就不会存在于这个队伍当中。谁都看得出来宁普和冷冰是一对,他一直在想办法成全这两个人,从没有想过破坏。甚至于就在刚刚,贞德对他表白,希望献出自己,都被他义正言辞的拒绝了。这是为什么,还不就是心中那点忠诚在作怪。他始终觉得不能对不起姜心凌,以前做的那些混事也就过去了,今后再不能做那样的事情。可是现在这个女人在做什么,完全就是把他在往死路里逼。钱雷看向罗翠霞,“母亲,我这段时间究竟是怎么过的,你一直在旁边,都看得清楚。”
“你说说,我有没有像姜心凌口中说的那样。”
罗翠霞连忙摇头,“没有,没有。钱雷,你千万不要误会心凌,她最近这段时间都不太正常。”
是,他也知道姜心凌不正常,可这事儿落到了谁的身上也都说不过去。遇到了这么样一个能作的女人,哪个男人受得了!哪怕就是在现实社会当中,一个男人在外面辛苦的打拼事业,回到家里还要被女人疑神疑鬼。就是这个男人真的没有这样的事情,恐怕也会被女人逼的出轨。姜心凌现在所干的事情就是这样的,如果他跟她赌气,很可能就会跟那些女人真正发生些什么事情。钱雷不想这样做,他是成熟的男人,不愿意干这种畜生干的事情。这时,冷冰的声音从后面冒了出来,“钱雷,你快过来看看。”
听出这声音带着几分的急切,钱雷看了眼姜心凌,随即便转身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