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开始的,我觉得他们……”“你有让人检查你每天吃的东西吗?”
萧相在那头,很是客观地分析,“有注意到食物相生相克没有?”
“萧儿,你不愧专攻医学的精英,你说的,我还真没有注意。”
陆向日恍然大悟地对旁边站着的人说,“立即给我找一个养生方面的专家团,把我每日进餐的食物与份量给报过去,一个小时后,我要结果。”
那人闻言,连忙恭敬地应了一声,做事去了。萧相补充道,“让人到你住处检查,别把东西送过去,空气中也很危险,一些花和食物合在一起,也是有毒的。”
萧相的一句话,可是把陆向日彻底吓懵了,一点也没有想过他曾下过要把萧相往死里打的命令,把萧相当成了一根救命稻草,沉着声音下起了死命令,“不管有什么事,给我马上来云城。”
“义父,你先别急,我在市医院有一个师弟,我打电话让他到你那边去看看,我尽量以最快的速度回去。”
萧相妥协道。陆向日不得不承认的是,在医院上,他是完全信任萧相的。“义父只有你了。”
陆向日伤感地说。“义父,你保重好身体,你在说什么胡话呢?怎么会只有我呢?撇开你那些左膀右臂的得力干将不提,你和沈玉华才成了婚,沈玉华是你的妻子,你的另一半,你怎么会只有我呢?再说了,以着你的身体状况,日后再为我生弟弟妹妹,也是有可能的。”
萧相意有所指地在电话那头劝道。萧相直直说进了陆向日心坎,陆向日暖心道,“萧儿,上次的事,是义父不对。”
“义父知道是沈玉华在说谎了吗?知道我是被冤枉了的吗?”
萧相一个大男人,竟在电话里情绪激动地哭了出来。听得陆向日一阵心软,一下子觉得,他似乎对萧相太严厉了,也觉得是真的冤枉了萧相了。那颗在陆向日心中埋下的怀疑沈玉华有异心的种子,在萧相的哭声中,瞬间生根发芽,以着肉眼可见的速度成长了起来。陆向日对萧相说,“萧儿,你放心,如果你是冤枉的,我一定不会偏心,一定会让沈玉华给你一个交待的。”
“我就知道义父也是对我好的。”
萧相在那头哽咽着声音说。“好了好了,一个大男人哭什么,沈小念可不喜欢哭鼻子的男人。”
陆向日的声音变得宠溺起来,“对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夏凌峰似乎有了新欢。”
“这可是你的机会,你一定要把握好,义父为你加油。”
与此同时,保镖低头在陆向日耳边低语了几句,陆向脸色骤变,与萧相说这边有事,就急急地挂了电话。手机往茶几上一丢,人霍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真是胆子肥了,竟敢对我下手。”
远在国外的萧相,听到电话里的嘟嘟声,墨镜后的大眼中逸满了讽刺。陆向日!这是你自己找的。道歉,道歉有什么用?司家别墅的事,如果不是他事先早有准备,他萧相还能活着吗?他萧相也不是忘恩负义之人,但是,他也不是豁达到生命受到了威胁,还可以若无其事地原谅的人。陆向日的养育之恩,早在其下令对司家屠杀的时候,在要他命的时候,已经荡然无存了。剩下的就是人命了。他陆向日想杀他,就欠下了他的一条命。他萧相最欢的方式就是攻击人的弱点,让人先从精神上崩溃。陆向日不是最在乎自己吗?他迫切地想知道陆向日在知道是沈玉华对他的食物下手时,会怎么处置沈玉华?一个女人而已,也敢和他斗,真的是活得不耐烦了。恶梦的毒药解了又怎么样?难道沈玉华不知道,世界上最毒的不是药,而是人,人心吗?沈小念和沈玉华出了别墅,沈小念才发现,从半夜出门,兜兜转转间,天已是大亮了。与此同时,四面的青山绿水印入了她的眼底。这个时候回头看去时,沈小念也不由得感叹起了陆向日的财大气粗。几百平方的别墅,完全是把山从中间劈开修建而成的。不论人力还是物力,都是不可估量的存在。“怎么样?”
沈玉华在她旁边,一脸得意地说,“论财力,比起夏凌峰,陆向日是不是更强?”
“你缺钱吗?”
沈小念冷着声音看向沈玉华,“沈氏企业的钱不够你花吗?你为什么要跟着陆向日?为什么要自甘堕落?”
“就算你对父亲和母亲没有感情,就算你对陆向日的杀父辱母之仇不计较,就算父亲已经和陆向日断绝了关系,但是,血缘呢?”
“我们和陆向日身上流的血是一样,都是陆家的血。”
“那又如何?”
沈玉华咧开唇角,笑得一脸不屑,“沈小念,别做出一副道貌盎然的模样,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吗?”
“你不就是被夏凌峰甩了,看我过得比你好,嫉妒羡慕我了,想要再次毁掉我的幸福。”
“当然,我不再是当初那个一心信任着你的沈玉华,你也不用找那些有的没有的来拆散我和陆向日,我是不会受你挑拔的。”
似乎觉得沈小念太过嗓杂,不愿听沈小念讲话,沈玉华对坐在后一排的保镖说,“把她的嘴封起来,臭。”
“沈玉华,你到底要做什么?”
沈小念摇着头,躲避保镖拿着胶布封她嘴的手,趁着保镖一时没有封她嘴地喊了起来,“我来了,你放了冷如月和李楠,他们是无辜的,今天是他们结婚日子,你放了他们,你说什么,我都愿意……唔……”保镖成功地把黄胶布封住了她的嘴。与此同时,异香浮动间,沈小念直接晕了过去。再次醒来时,沈小念躺在一张大床上。看着陌生的环境,沈小翻身就跳下了床。屋外,一个声音传来,“大少爷,人已经在里面了,夫人说,这是她自愿的。”
沈小念懵了。她自愿?她自愿什么了?为什么她不知道呢?正当沈小念疑惑间,房间的门被推开了,夏梓宫笑得一脸阴柔地走了进来。看着她被绑住的双手,以及被封了口的嘴,夏梓宫脸上的笑意加深。随着刚才门外那男人的话问,“沈小念,你真的想好用自己的身体来换李楠和冷如月离开了?”
什么?沈小念瞬间瞪大了眼。她什么时候说过了?她的嘴都被封住了,她怎么说得出来?看到她的模样,夏梓宫笑得一脸邪意地说,“你放心,我的技术肯定长进了,至少不会不能满足你。”
“我比小三大,在女人方面,我比小三更有经验。”
夏梓宫一边说,一边往沈小念走去。卧室不大,除了一间大床外,基本就没有多余的空间。沈小念往旁边退去,只是,她的手被人绑住了,不太灵活,空间又小。很快就被夏梓宫抵在了大床与墙的死角。下巴一紧,夏梓宫抬手,一把撕掉了她嘴上的黄胶布,阴柔的目子,带着冷意地看着她,“你想反悔?”
“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何来的反悔?”
言论得到了自由,沈小念表达着她的意思。“哦?”
夏梓宫长声幺幺,阴阳怪气地说,“这么说来,你是不同意用你的身体来换冷如月和李楠回去举行婚礼了?”
夏梓宫一把放开了她,转身就向房外走去,毫不拖泥带水,一边走一边说,“不过,我觉得沈玉华说得很对,既然他们相互相爱到要步入婚姻殿堂,那就成全他们,让他们去做一对鬼夫妻。”
“那也是一段佳话,虽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可以同年同月同日死!”
沈小念错愕地听着夏梓宫的话。听到夏梓宫说要两人同年同月同日死,看到夏梓宫一只脚已经退出了房门时,沈小念着急道,“夏梓宫,和你们有过节的是我,你放了冷如月和李楠,他们是无辜的。”
见夏梓宫头也不回地往外走时,她大喊,“我同意,只要我看到他们顺利地举行婚礼,我就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