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几任女朋友？”

向晚又问。厉堇年赤目：“她不是我女朋友！”

“如果林蔷要求你娶她，你会答应她吗？”

厉堇年泛着薄怒的视线扫过她：“向晚你什么意思？”

“你没想过吗？或者，她回来之后没跟你提过？”

厉堇年咽了咽，面对着向晚一双真诚眸子，他突然有些心虚。林蔷的确跟他说过这么荒唐无理的要求，但是，现在他也不可能会答应！“既然当年出事的时候，你会提出那样的想法，按道理来说，你对林蔷不可能连一点感情都没有，是吧？”

厉堇年眯起危险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向晚你现在是跟我秋后算账？”

向晚耸耸肩，低头吃菜。一副你爱喜欢不喜欢、爱回答不回答的态度。“服务员！”

冷不丁。厉堇年突然挥手，朝着远处的工作人员喊道：“给我一瓶醋，一大瓶醋！”

向晚皱眉，一急，夹起一大块肉就朝他嘴里塞：“吃还堵不上你的嘴！”

“向晚，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在吃醋？”

他一脸得意。听他这么说，向晚放下了筷子，双手放到了桌面上交叠着，她一脸认真地盯着他看——“厉堇年，我一直觉得，你可以有更好的处理方式，就像你对你以前那些女人一样，人家不是也没几个纠缠不清的么？偏偏这个林蔷，他这么特殊照顾，你说，我该不该介意？”

“该！”

厉堇年回答的铿锵有力。向晚收拾东西，准备走人，“我的吃饭时间快结束了，先上去了！”

“等等！”

“干嘛？”

“你上去拿个包下来，我在下面等你，今天下午你请半天假。”

“为什么？”

“我们去领证！”

向晚愣住，过了几秒钟反应过来，“我没带户口本。”

“我替你随身带着了。”

但是向晚总感觉还有哪里不对，她走了两步，又迟疑着回头盯着他，“厉堇年，你是不是…还没有求过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