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相见时的样子。“沈蓦？”

苏桐害怕得双肩发抖，“到底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你回答我，你到底怎么样？！”

终于，那双眼睛缓缓睁了睁，依旧是满含柔情。男人举起一只无力的手臂，轻轻放到她脸颊上，拇指轻柔地摩挲着，似乎在触碰什么稀世珍宝。“桐儿？”

他吐字异常艰难。“是我！沈蓦你看着我，你坚持住！”

苏桐已经乱了手脚，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眼泪无助地往下掉。“桐儿，别哭啊。”

沈蓦柔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强撑起上半身，从西装口袋里摸索出一个小小的盒子。“桐儿——这是我们的婚戒，你喜欢吗？”

鸽子蛋大的钻戒在小小的盒子里发出夺目的光彩，刺得她眼睛生痛。除了点头如鸡啄米，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沈蓦颤抖着手，艰难地把婚戒戴在苏桐的无名指上，满脸都是满足的笑意。然后，他就这样笑着，艰难的喘息了两声，再也没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