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说，这些宫女身份低贱，连个有身份的主子都没有，她们又如何能做到将琉璃夜明珠带出宫，并顺利栽赃给云熙？慢慢的，众人眼中希望的光逐渐暗淡，这个案件再度变得扑朔迷离起来。“启禀陛下，细细查问过了，似乎不是这几人，需要用刑吗？”

姜牧面色深沉，摇了摇头：“罢了，盗窃者不是她们，用刑也是问不出什么来，盗窃者另有其人。”

在场众人闻言，脸色都蒙上了一层阴影，天马上就要亮了，再不找出真正的盗窃者，那无论是云熙亦或是姜牧，都会受天下臣民所唾弃。“时间所剩不多，想要翻案，也得找到足够充足的证据，不然……”姜牧重新拿起了那份册子，开始重新审视了起来，再确定排除了眼前这几个宫女的嫌疑之后，姜牧重新将目光放在一个女人的名字上。她之前也是怀疑对象，但是因为身高的原因被众人排除在外。“今日朕出宫，汉王与赵王又是从何得来的消息？能掐准时间与云熙私会，并趁机对太后下毒？”

孟起浪面色一僵，有些犹豫道：“陛下，莫非您是怀疑……”姜牧点了点头道：“朕的身边必然还留有暗子。”

姜牧双眼一眯，随后转身大步离开：“你们先行离开，孟起浪和锦衣卫留在这，保护好现场的痕迹，没有朕的命令谁也不准靠近！”

下完命令之后，姜牧大步消失在夜色之中，只留下了一脸懵逼的一众臣子。“陛下不破案了吗？怎么就这么走了？”

“时间所剩不多了，该怎么办啊？难不成陛下已经知道这盗窃者是谁了？”

……姜牧大步回到了东宫内，来到了虞姬房内。此时虞姬虞灵两姐妹均在养心殿内，未曾回房。侍奉着两姐妹的贴身侍女凝儿看着突然到来的姜牧，诧异至极。昨夜陛下急召虞姬与虞灵去养心殿，已一日未归，陛下怎么突然来了？但她也不敢怠慢，赶忙打好热水，开始服侍起姜牧。此时烛光照耀下的殿内，弥漫着一股旖旎。凝儿跪坐在地上，替姜牧擦洗着脚，衣领间若隐若现的雪白，呼之欲出，身穿着最简单的宫女裙，却难以掩盖她那婀娜的身姿，很难说她不是一个美人。若是在宫外，不知会有多少才子书生，花费千金只为博她一笑，但她此时却只能乖乖俯在姜牧身下洗脚。“陛下，已经洗好了，夜色已深，您就寝吧，凝儿先去倒水了。”

凝儿端着水盆站起身来，低着头轻声细语道，宛如一个怯生生的少女一般。这凝儿在东宫服侍已久，在派来服侍虞姬虞灵姐妹之前，是姜牧的贴身婢女，但在原身的记忆之中，她一直十分低调，原身对她的印象极浅。“不用了，你过来。”

姜牧说着，浑然不等凝儿回话，便一把将她拉过来坐在自己腿上，惹得凝儿一阵惊呼。“啊！陛下，您要……”姜牧嘴角上扬，眉头一挑：“怎么，你不乐意？”

凝儿面色羞红，小声道：“凝儿本就是陛下的人，自然是可以。只是凝儿尚未沐浴……”“呵呵，不必，朕喜欢的便是这原滋原味的美人香。”

姜牧口上说着，两只大手也开始在凝儿婀娜的娇躯上，来回游滑着。凝儿被姜牧这般挑逗，弄得面色羞红，呼吸急促，但也没有拒绝，她咬了咬牙道：“陛下今日不找赵王妃侍寝，而是突然宠幸于奴婢？”

“今日夜色已深，陛下这么晚才回宫，想必国事繁忙。”

将头埋在凝儿胸前的姜牧嘴角上扬，一抹冷笑出现：“朕今日心情不错，终于找到了盗窃琉璃夜明珠的真凶了。”

姜牧明显感觉到说完这句话之后，凝儿的身子一僵，她眼睛瞪大，有些僵硬得挤出一丝笑容道：“真的吗？那奴婢便恭喜陛下了，如此便对天下臣民也有所交代了。”

姜牧也不回话，而是一只手环着凝儿纤细的腰肢，另只手则开始慢慢解起了她的绣花鞋来。之前屡次的风声走漏，姜牧不是没有怀疑过凝儿，但一直未曾有证据，而此次琉璃夜明珠一案，让姜牧不得不重新怀疑起凝儿来，今日她多次出入内库周围，她是最有嫌疑之人。再加上之前的事情，嫌疑便更大了。唯一不太符合的便是她的身高，一般来说像凝儿这般身高的人，不太会有这么小的脚掌。但无论如何，姜牧都得轻手查验，方能放心！姜牧一把握住凝儿的脚掌，开始用手仔细丈量起来，而似乎凝儿的脚掌特别敏感，隐隐可以感觉到凝儿环绕在姜牧脖间的鼻息愈发的急促和滚烫，她目光朦胧：“陛下，凝儿还是处子，望陛下怜惜。”

若是在平时，姜牧怕早已心猿意马，棒打妖女。但此时，他的心中却只有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这身材高挑的贴身婢女凝儿，竟拥有着这么小巧的脚，而这脚与内库顶上的脚印大小，一般无二！她作为一直在东宫内侍奉的贴身婢女，自然可以随意出入皇宫各处，更是能轻易探听到姜牧的诸般秘密，无疑是暗子的最佳人选！一时之间，殿内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凝儿察觉了过来，抬起羞红的脸，一脸疑惑：“陛下，您怎么了？是奴婢惹您生气了吗？”

姜牧没有出声，而是直勾勾得盯着她的双眸。姜牧前世与今生手上可都染了不少血，此时眼神如出山猛虎，直刺凝儿的灵魂深处。凝儿心中战栗不已，此刻陛下看着自己的眼神不应该满是欲望，迫不及待要将自己压在身下宠幸吗？怎么会是如此可怕的眼神，竟有杀意？她内心里直打鼓，心中满是不安。姜牧一个简单的眼神，便让她露出了马脚。前世身为特工，洞悉力强大到了极致，姜牧一眼便看出这凝儿心中有鬼！对她的怀疑，也攀升到了极致！他眼眸深沉，凑近凝儿的耳朵，幽幽道：“朕待你不薄，汉王与赵王许了你什么好处，让你敢叛朕？”